她对我有恩,后来创立公司,她想听听我的指导和意见,我二话不说就投资了一笔资金,成为了鼎尚唯一的投资人,鼎尚和历氏的合作出了意外,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郑远道在心里惊讶媒体竟然为了炒作新闻博取眼球,胡编乱造的本领,不禁让人诧异。
但又是哪几家媒体,竟然丝毫都不忌惮郑家的势力,郑远道难免匪夷所思。
郑天义听完他的话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原来是这么回事!”
“难怪你住院的时候,苏逸明里暗里的在我面前提起过萧家,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的疏忽大意。”
“鼎尚因为合同被外泄之后,公司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击,所以这段时间我才在鼎尚忙前忙后,父亲之前所说萧建成当初误以为我们货物有问题的事,时隔境迁这么多年,父亲何必一直谨记于心。
萧建成后来不是也向我们表示了歉意,而且父亲当时也毫无怨言的原谅了他,更何况萧媛媛又救了我一命,我们和他的恩怨也算是冥冥之中已经幻化如烟!”
郑天义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你要时刻记清楚自己身份特殊,很多事情能够撇清关系,就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样一来不仅仅会影响郑家,给你带来的负面伤害也将非同小可。”
郑远道眼角弯起。
“我今天让你回来,也不过是为了这些事情,既然现在你都向我解释清楚了,我也不会责怪你,但还是别被媒体们揪住小辫子。”
“我知道的,父亲,让你费心了,上个周六进港的那批服装,父亲至今都还没有将检验结果汇报给我!”
郑天义尴尬一笑。
“这批货物可是你自己和工厂谈的,他们在发货之前,再三和我们确认了货物的质量,以及相对正品,同时在进港之前,苏逸也带领着几个弟兄对这批货物进行了更加严格的考究,基本上只有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后面我又找了服装设计团队,重新对货物审核,最后的结果还算乐观!”
郑远道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
“因为这批货物在国外相对抢手,工厂跟我们签合同之前,有几家服装企业都抛出了橄榄枝,尽管我应该相信,工厂不会在服装上动手脚,可是利益当前,又有着极具丰厚的利润,很难保证工厂会坚守初心,又加上最后的上百件服装,是工厂临时安排裁缝赶出来的。”
“我们早就对外宣布这批服装流入市场之后,所有的盈利数额,全都将作为捐赠贫困山区教学的慈善基金。”郑天义格外严肃的说道,而他们对这批货物也是层层把关,哪怕是有人图谋不轨,也绝对无缝可钻。
况且郑家的公益事业,在国内几乎无人敢撼动。
郑远道很是感激的看了眼中年男人。
另一边。
向昀安从靳氏出来以后,原本打算先租个房子落脚,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长久之计,但又突然想起靳氏的员工向自己透露的事,靳豫南病情加重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她走到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部队医院而去。
靳豫南正专心看着手里的文件,突然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一双剑眉紧蹙,又见到来的人是向昀安,表情越发的难看。
“我刚好路过医院,顺便在楼下买了些你爱吃的水果,我刚刚去公司和伯父谈过了,伯父决定在我父亲的事情上网开一面,我还想听听你的看法!”
“父亲的决定与我无关,高队长最后给出的结果才是我关注的。”
向昀安面色大白。
“靳豫南!你真的要这么过分吗?公司都已经让给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善罢甘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收手?”
向昀安气的身躯发抖。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靳豫南轻笑着反问女人,向昀安被男人这么直勾勾的注视着,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连同额头也冒出一片细密的冷汗。
“豫南!我求你了……”
向昀安在这一刻已经不管不顾其他,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男人面前,将头压得极低,曾经高傲的自尊在这时全都被靳豫南碾压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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