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胡府可被你们姐妹两给害惨了,尤其是你那个姐姐,若当初她不那么贱,不送上门去,爬上靖王的床,成了个靠着父亲官位,才保住王妃头衔的无用王妃,我们胡府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罗姨娘的话,引起了胡家上下一众人等的共鸣。
那胡家老爷原本是不站队的中立者,可是她为了他的女儿,放弃了自己的原则,站队了靖王。
靖王谋反,东窗事发,现在,胡府上下都将罪过归咎在了胡家那个靖王侧妃身上。
怪她是个贱人,连累了自己的父亲和整个胡府。
靖王侧妃不在胡府,这些人将对靖王侧妃的仇恨迁怒在了胡家这位二小姐身上。
他们的眸子嗜血,仇恨地看着晕睡在地上的胡家二小姐,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了。
“要是大嫂在天有灵,怕是也会后悔生了这两个下贱胚子吧?”其中一个妇人说道。
这妇人是胡家孀居的小姑子,因为丈夫去世,她就回了娘家,没想到竟被摊上了这等子事。
紧跟着有人附和,“这两姐妹也真是,将胡府的脸都丢光了,一个赛一个的不省心,怪只怪大夫人走的早,没人教她们礼义廉耻。”
说话的是胡老夫人的陪嫁婢女,这是一个在胡府有着很高话语权的老嬷嬷。
她变着法子骂这两姐妹有娘生,没娘教。
然,胡家老太太呢?
早已被气得神志不清,瘫倒在了床上。
昔日这个胡府上下耀武扬威的二小姐,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成了胡府的罪人,成了他们咒骂的对象。
好似,这个胡家二小姐就不是他们的亲人,而是他们杀父的仇人。
豪门深宅的人情凉薄,被胡府里的这些人展现得淋漓尽致。
“闭嘴,你们都闭嘴。”
纤尘被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嘈杂声扰得耳朵不得清宁,便吼了出来。
她不是可怜这位胡家二小姐,相反,她觉得这位胡家二小姐是活该,是咎由自取。
只是,那些信札,只有这位胡家二小姐知道它们在哪里?她必须先救下这位胡家二小姐。
胡府的这些人,尤其是昔日胡府的主子们,被一个下人吼着闭嘴,心有不甘;但是,无奈,谁叫他们现在是阶下囚呢?
而且看瑞王的样子,好似很紧张那个下人。
因为,就在刚刚胡家二小姐向纤尘冲去时,反应过来的瑞王,将这位侧身躲过一劫的小厮护在了怀里,如护珍宝。
这一幕,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豪门深宅里的人都是人精。
他们猜到这个小厮与瑞王殿下的关系定不一般,即便他们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闭了嘴,识趣的没有再发出声音来。
他们现在谁敢得罪瑞王身边的人?别说人了,就是瑞王身边的一条狗,他们现在也惹不起。
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纤尘走到冬梅身边问:“你可知道,你们下的那春药叫什么名字?”
“叫,叫……”
冬梅因为太过害怕,吓得身子抖得像筛糠,脑子短路,半晌都没想起来那春药叫什么名字?
纤尘不再寄希望于她,她将罗姨娘丢在地上已经碎裂的盖碗,拾了起来。
纤尘将盖碗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
从盖碗里剩下的茶汤来看,茶汤清澈,看不出半点被下了药浑浊的痕迹。
她又将盖碗里余下的茶汤端至鼻前闻了闻,除了茶的本身香味,她也闻不出来半点异样的味道。
纤尘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春药。
一个药名,突的浮现在纤尘的脑海里——“醉合欢”,唯有南疆才产的极品春药。
纤尘将拾起的盖碗拿到冬梅面前,问:“你们下在这盖碗里的春药是不是叫‘醉合欢’?”
经纤尘这一问,那冬梅短路的脑子也终于想了起来,那药的名字,于是,她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一样,“是是是,就是‘醉合欢’。”
知道是“醉合欢”后,纤尘松了口气。
此药虽唯一的解药就是行房;但是,此药也不像那些烈性的春药,服下后,若不行房就会危及生命。
此药,药力持久却不致命。
只是,服下此药后,若不行房,七日内,身体会异常难受,比要命还难受,身体燥热难耐不说,更是抓心挠肺的痒,要想挺过这七日,需要坚强的意志力。
很显然,那种意志力,胡家二小姐没有。
暂时晕睡过去的胡家二小姐,在药力的作用下又醒了过来,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就要拔掉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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