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你的功夫是谁教的呀?有拜过师吗?”
“......”
红玲干干的坐在一旁等了许久,白居愣是有本事好似没听到一般,红玲侧头微微拧着眉看了白居一眼。
“你为何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
红玲被白居的冷言冷语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合着最开始那几句,只是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呗?
“你看不惯王爷?”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捉弄他呀?”
白居斜斜的看了红玲一眼,好似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自然是还回去了”。
红玲微微一愣,“他捉弄过你?”。
红玲一语毕,迎接她的便又是漫长的一阵静默,红玲默默叹了叹,这白居的段位太高了,撩不动撩不动啊,想着,红玲便懒懒的往后一靠,索性看起了沿路的风景。
车厢里的陈锦烨将二人的话尽数收入耳中,微勾着嘴角,缓缓伸了个懒腰,果然白居还是那个白居,那个无论是谁都与他说不上话的白居。
时间如流水,稀里哗啦的便到了傍晚,按照约定,白居与红玲在离驿站几步之遥的位置上悄咪咪的躲了个严实,只是他们不知,陈锦烨其实早早将他们的话听了个干净,趁着他们二人停了马车往一旁的树后躲的时候,陈锦烨早就快速从马车里冲了出来率先入了驿站的大门。
红玲和白居眼巴巴的盯着马车,一盯便是半个时辰,白居习武多年尚且还蹲的住,红玲却早早便蹲不住坐在一旁了,半个时辰过去,红玲再也没了耐心,作势便要往马车里过去,白居确是不依,“王爷定然是识破了故意如此的,我们必须得等到王爷腻了出来才行,否则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红玲无语的看着眼前满脸认真的白居,“你不累吗?”。
只见白居冷了冷双眸,微微合了片刻双眸,道:“自然是累的”。
“那我们去找他摊牌吧”
“不行!”
白居的固执就要令红玲崩溃了,已经半个多时辰了,陈锦烨要是出来早该出来了,眼下一直不见他的踪影,只怕他早就从别的地方遁了,难怪陈锦烨要叫白居为‘老白’了,哪有这么死心眼的年轻人啊。
于是乎,红玲无奈的又跟着白居在大树后待了半个时辰,前后加起来已然一个时辰过去了,天色也早从傍晚的昏黄变为了暗黑,白居也渐渐没了兴头,失魂落魄的坐在大树后。
“现在可以走了吧?”,红玲试探性的问道,然而迎接她的却依然是一阵默然,红玲忍不住探头望了眼白居,只见他眼下正低着头深思着什么,红玲无语的撇了撇嘴便随即拍了拍屁股站起打算往驿站里过去。
“我太过愚钝了是么”
白居的话令红玲微微侧目,“愚钝?”,红玲折回来往白居的方向走了几步,“谁说你愚钝了?”。
“自小,所有人都说我愚钝”
白居眼中的悲怆深深刺痛了红玲,‘自小’这个词的含义太过重了些,她虽然不十分了解白居,但红玲体会过‘自小’的威力,所有悲惨的事都往往源于成年后的一句‘自小’。
红玲微微拧起眉,说道:“有问题的是这样说你的人,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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