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是没有了,但是首当其冲欺负吓唬我的,可不就是这个人。
苏娇埋在萧淮安的怀里,轻轻摇了摇头,停了好一会才抿着嘴巴直起身来,一手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很是不解的询问。
“我倒是还好,但是这家伙到底是谁呀,之前还在前面上台表演呢,呆在日上花火身边又很亲近的样子,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他?算得上和我是老朋友了,不过你也认识他的,莫非他还没有告诉你?”
萧淮安一愣,牵着马走过去,那女子就忽然大笑出声,把他身边的苏娇都给吓了一跳。
“哈哈哈,常在外面走,这人得要从头装到尾,又有谁会半途而废呢,夫人当时这么多人面前不也顶着日上花火的怀疑演到了最后吗?”
那女子一面说,一面把自己覆盖在脸上的伪装卸下来。苏娇听的禁不住略有些羞恼的眯起眼眸,谁能想到他居然如此正大光明的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那两件尴尬事其一,毫不犹豫的讲出来。
而等他把伪装全部都卸下来了之后,又潇洒的将身上那一套表演服也斯下来,站在二人面前的,便赫然是一名长相清秀,身量纤长的男子,且此人居然正是之前在黑市中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塔。
“居然是你?!”苏娇一看到冲着自己笑得这么欠揍的人是苏塔,当初在黑市里的那一份不愉快的回忆,便瞬间勾起来,又气又惊的叫她几乎想在此时晕睡过去。
难怪说当时表演时,看着他的身材比例就不太对劲,貌似标准的过头了,这手也又长又漂亮的过分,原来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女人。
苏娇到吸了一口凉气,微微的捏紧了两只手,另一只拉住萧淮安的手更是毫不注意的加大了力度,所幸萧淮安比较能忍,才一直憋着了,没有半点反应。
原来人们说女装大佬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女人,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苏娇头一回感觉自己心里充满了一股对于男子美貌的羡慕和嫉妒情绪,萧淮安则趁着她走神的这个空档,悄悄地把自己那只手收回来放松一下,顺便解释道。
“苏塔素来最擅长易容伪装,你也是知道的,而他的脾性又和常人不同,最爱假扮女子,居然将你也给骗过去,可见他的功力不减当年。”
“呵呵。”苏娇笑了两下,勉强算是给苏塔的捧场,也算明白了为什么日上花火会对他如此避之不及了。
苏塔倒是看明白了苏娇眼里那一股想要揍扁自己的情绪,但他却毫不在意,更有些炫耀和得意的将那换下的表演服在手上甩了两下。
“何人会乐得将自己最擅长的是来宣之于口呢?且先不说这个个了,萧大人,你不是去望江楼搜集线索了吗,可有什么收获吗?”
“自然,多亏了你的相助,今日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说着,萧淮安伸手从怀里取出了那份从昨天起,就一直好生保护到现在的难得到手的线索。
“我倒也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场宴会中,还相继帮的我和阿娇一个大忙。不过这场爆炸放火结束了之后,日上的府邸恐怕也没了,这次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改日一定奉还。”
“没了么,怕是也没有这么容易,就算望江楼没了,这日上家还是在的。”苏塔听罢,低下头,喃喃自语了一通让人听不懂的话。
萧淮安也没打算与他继续计较下去,上了马便准备带着苏娇乘着天色还早一路回去,却不料还没来得及出发,苏塔竟然拦在自己面前,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
“交大人车就要回去了吗?恐怕你手上拿的这点线索根本不值,一提一半,既然难得碰上我,倒是有一个翘宗,就是不知道萧大人是否感兴趣了。”
“你说。”萧淮安一拧眉,怀抱着神色不太舒服的苏娇停下了脚步,苏塔便把衣服揣起来,笑了一下。
“好比此处,南康和倭国以及诸多小国少有铁矿,但眼前的这座打铁作坊,在这一带却十分常见,大人就不想知道是怎么建造的吗?”
“自然南康距离大泽最近,必然是个互通商贸的必经之地,但是这些东西上面也只会记录了南康和各国的交易,却不会提到是产自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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