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给我滚出文国公府!”
宋延良气得火冒三丈,怒喝一声。
当初分明是他谢府的人看不起他,才同谢婉凝断绝关系,如今倒好,竟然怪罪于他,道他欺骗了谢婉凝,他还道是谢婉凝坑骗了他,当初若不是她,若不是她——
宋延良气的咬牙切齿,而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群佣人护卫涌入进来,两队人马相互对峙,一场战斗一触即发。
宋晚风见状,眉头微蹙。
她感激谢远与齐芊芊对她的爱护,但这里毕竟是文国公府,若真闹出什么动静来,谢远齐芊芊丝毫不占理,反倒是落人口实。
“舅舅,舅母。”
“晚风,别担心,有我们在,必定不许任何人欺负了你。”齐芊芊以为宋晚风害怕,安抚道。
“舅母,我——”
宋晚风刚开了个口,齐芊芊出言抢话道:“别担心,我们带来的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个中好手,应付这么些人,绰绰有余。”
宋延良一听这话,面色阴沉。
正当他文国公府是他谢府的地盘了吗?
“来人,给我打出去!”
“宋延良,你敢!”
谢远怒喝!
“舅舅,舅母,先听晚风一言?晚风知道你们是心疼晚风,但这里毕竟是文国公府,是晚风的家,若是闹大了,于舅舅舅母不力。”
随即,宋晚风转头看向宋延良道:“父亲,此事闹大于父亲也不利,难不成父亲想让整个京都的人都看府里的笑话吗?”
宋延良闻言,冷哼一声。
“笑话?这一切还不是你惹出来的。来人,给我赶出去。”
“宋延良,你今日若是敢动手,我立马进宫觐见皇上——”
不待谢远说完,宋延良鼻子一哼气。
“你唬我呢?你以为这般说,我就会退缩害怕了?”
谢远不慌不忙,只道了几个字:“庆惠戊戌年,燕阳关。”
只这几个字,便立马让宋延良变得面目狰狞、青筋暴突、双眼充血,双目阴鹜的紧盯着谢远,宛如在思索着要不要杀了谢远,灭口。
在场的所有人却不解谢远这时何意?
“老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柳穆兰微蹙眉头,低声询问道。
宋延良没有回应,只是一双眼紧紧盯着谢远。
谢远任由他盯着,许久之后,才冷哼一声道:“宋延良,你用不着这么盯着我,你当我想理会你那些腌臜事?在这,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也不妨跟你直言,你若敢动晚风一根汗毛,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到御前好好的说上一说,我倒是要看看,你宋延良最终的结局会是如何?”
宋晚风的目光在宋延良与谢远之间不停的来回,她能感觉得出,宋延良似乎有什么把柄被谢远抓在手中,只是何事,能够让宋延良脸色变得如此难堪?
庆惠戊戌年燕阳关,发生了何事?
“谢远,记住你的话!”
宋延良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柳穆兰见状,满头雾水,急忙赶过去询问:“老爷,到底怎么回事?那谢远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何意思?为何你一听那几个字,神色变了?”
然而宋延良一句都未听进去,脚下的步伐越发的加快,不过眨眼间,便丢下了柳穆兰以及众人。
直到这时,谢远才得以关心宋晚风。
“怎么样?没事吧?听闻你被那赵昌盛给动用私刑了?哪儿受伤了,快让舅舅看看?”
言语间,谢远伸手便欲翻开宋晚风的衣袖,宋晚风欲躲开却已来不及,手腕处的伤口,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望着那长长的鞭伤,齐芊芊惊呼出声。
“疼不疼?”齐芊芊心疼的双眼湿润道。
“没事,都已结痂,不疼。”宋晚风笑着回应道。
“这该死的赵昌盛,真的是活腻味了,为了他那点功绩,竟然敢对你用刑,看我下次不抓他满头鞭子,在圣上面前,好好的参上他一本。”谢远愤怒道。
谢远与齐芊芊的关心与疼爱,让宋晚风那颗被宋延良冰透的心,渐渐暖了起来。
“舅舅,没关系的,那样的人自有天收,莫脏了你的手。”
望着宋晚风如此懂事,谢远长叹一声,后悔道:“都怪我,若非我放任你们母女不管,你也不至于吃这么多的苦头,你母亲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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