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的话,让宋晚清愣住了。
“不可能,宋晚风被母亲养得这般愚蠢,怎么可能离开京都几年就变得精明了起来。”宋晚清不相信道:“定然是宋晚风胆小,不敢接。怎么说,这也是临安王妃递的请柬。”
“可是小姐,昨夜我们分明看到大小姐与两个丫鬟偷偷出府,奴婢一直都跟着她们,她们却比奴婢更快一步回到听雨轩。”彩月提醒道。
“你说得也没错,我分明亲眼看到宋晚风在放花灯,怎么可能在房里睡觉。还有那个老虔婆。”
一想起马嬷嬷,宋晚清便一肚子的气。
“昨晚若不是那老虔婆阻挡,咱们必定揭穿她,她敢偷溜出府,与男子相约,父亲必定不喜。”
“那小姐现在如何?大小姐不接这请柬,这接下来该如何引诱大小姐上钩?”彩月问道。
宋晚清冷哼一声,“她不要我还不想给了,我自己拿着请柬去,这可是临安王妃的请柬,我听说除世家子弟不邀请,非嫡女不邀请。临安王妃是四皇子的皇婶,四皇子定然也会去。”
想到过两日又能见到四皇子,宋晚清娇羞一笑。
宋晚清本就不欲将这请柬给宋晚风那女人,凭什么让她拿着她的请柬去参加赏花宴?若是让宋晚风遇见四皇子,宋晚风勾引四皇子怎么办?
“小姐。”彩月无奈喊道。
“我不管,我就要去参加,这是临安王妃给我的请柬。”宋晚清任性道。
宋晚清走后,宋晚风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心底仍忍不住的疑惑,好端端的这临安王妃怎的就想要举办个赏花宴?这宠妻噬命的临安王竟然也答应了?
百草与露珠不知道宋晚风心中所想,只是见她一脸凝重的模样,还以为她是在为请柬的事情而伤心。
“小姐,没关系的,只是一次赏花宴。”露珠道。
“二小姐本就是来炫耀,小姐莫着了二小姐的道,莫将此事放在心上。”百草也安慰道。
宋晚风闻言,哭笑不得,“你们两都在说什么呢?我看起来又那么的失落吗?我只是不解,这临安王妃因身体有心疾,从不举办任何宴会,怎么突然就来了兴致。”
“啊?小姐在想这样?”露珠吃惊道:“奴婢见小姐一直低头沉思,还以为小姐因为请柬的事情而伤心。”
“没有便没有,还少些应酬。”宋晚风回应道。
临安王府。
“请柬都送到了?”魏舒柔询问惜云。
“都已送到。”惜云回应道。
“娘,这请柬是你的吗?”楚子聿从外面回来,捡起草丛下的一张烫金请柬问道。
“请柬?什么请柬?”魏舒柔问道。
“就这样。”
一看上面临安王府的印记,以及上面烫金,微微一愣。
“这请柬怎么会在你手上?”魏舒柔问道。
“那里捡的。”楚子聿伸手指着院子里的草丛道。
魏舒柔看向惜云,惜云将负责此事的丫鬟叫来,一番询问之下,才得知,原来两个丫鬟走得急,其中一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将托盘上的请柬给散落在地,而此刻魏舒柔手中的请柬因为掉落在草丛中,没有看见。
“你这是邀请什么人,竟然还烫金?”
楚子聿伸手拿过魏舒柔手中的请柬,好奇的打开看,当他看清楚上面清晰的三个大字时,愣住了。
“宋晚风?你找她干嘛?”
“过两日我不是举办赏花宴吗?好歹这宋晚风也是文国公府的大小姐,又是嫡女,便准备递请柬。”
“那也不用烫金请柬。”楚子聿无言道。
烫金请柬,那是重中之重,一般都是邀请的客人中,身份尊贵或者宴会的主角,才会用烫金请柬。烫金请柬还包含一个意思,便是被邀请的主人必须来参加宴会。
“我这不是怕她不来吗?”魏舒柔道。
“你就这么想让她来?”楚子聿不懂了,“你也不曾见过这宋晚风,与她也不熟悉,为何非她来不可?”
“我是不熟悉啊,可你齐伯母想要见一见她这外甥女。”
楚子聿愕然,看向魏舒柔。
“所以,你这场赏花宴其实是为了谢尚书夫人举办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尚书夫人见一见宋晚风?”
魏舒柔点了点头,“上次去尚书府,同尚书夫人提起,这才得知原来芊芊一直都想见一见她这外甥女。”
“爹竟然同意?没有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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