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不让我们跟着你的。”他的声音很是嘶哑,仿佛嗓子是被烈火烧过。
刘文清并没有转过身,含着棒棒糖,轻蔑道:“干你们这行的,顾客的性命不是超过自己的吗?怎么到我这,却都袖手旁观了。”
那人低下了头,“我……”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退。”另一个人看起来脾气比较火爆。
“我没想到,A先生的手下竟然如此随意,随随便便就可以换人。”刘文清转过身,凛冽的看着他们,“你们的职业操守呢?一把火烧没了?”
“没有,这件事怪我,任何处罚随你定。”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依稀可以看到右眼周围都是伤疤,挺狰狞可怕的。但因为他们两人都带着黑色口罩,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不知道他的脸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疤痕。
刘文清晃了晃手里的糖,指向他们,笑道:“只是提醒一下你们,毕竟像我这样知情达理的人可不多。”
“……是。”
她没再说话,也没再管他们,转身继续走路,举步很是散漫,像是在散步。那两人站在原地没动,只听那高跟鞋声音渐行渐远。
“对不起,害你挨骂了。”
那人笑着揽过他的肩,“我们可是共患难的好兄弟,还用计较这些吗?”
他笑了笑,满眼都是笑意,连同那疤痕也没那么恐怖了。
“但还是要谢谢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啊,走吧,要是再失职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说完两人像一阵烟消失在原地。
刘文清回到酒店的时候,刘浔的房门半开着,她站在她自己房门前还能看到刘浔的背影。她推门进去,只见刘浔坐在轮椅上弯着腰在挑逗着什么。
刘文清皱眉道:“你在干嘛?”
刘浔转头看到是她,笑了笑,便移开了轮椅。刘文清看到了,是一只白色小狗,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还有的毛是湿的,刚刚刘浔应该是在帮它擦干水。
“哈哈。”刘文清忍不住笑了,“怎么大少爷有如此好的闲情雅致?”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小清清,我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样,只是收留了一只小狗,你就这样夸我?”
刘文清翻了一个白眼,“自恋。”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个狗摇着尾巴朝着她跑过来,刘文清跺了一下脚,指着它,厉声道:“站住,别过来啊。”
“小清清,你要改改脾气了。”说着,刘浔向那只狗招了招手,它就屁颠屁颠地到刘浔跟前,两个前脚扒在刘浔的腿上,讨好的摇尾巴,“你看,这么乖的小狗该取什么名字好?”
“幼稚,要玩你就一个人玩。”刘文清说完就走了,随便将他的门关上了。
刘浔像是没听到一样,对着空气说道:“你说取什么名好呢?”
他揉了揉它的脑袋,“这么厉害的狗,就叫你小察,好不好?”
“汪汪。”那只狗奶声奶气地叫唤了几声,像是很满意这个名字。
“小察,小察……”刘浔唤着唤着便出了神,应该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而此时另一个地方,那里并不是很明亮,处处充满着铁锈腥味。一个人正拿着鞭子狠狠地抽向绑在刑架的人,鞭子上还有着倒刺,他被打的血肉模糊,却没听到他的一声的叫喊。
“呵,你是没吃饭吗,这么点力气,难道……”他想了想,道:“找关系进来的?”
听到此话,那人又是狠狠一抽,“秦昊,你就别他妈的嘴硬了,早点交代,你就不会再受苦,我也不用这么费劲了。”
“哈哈哈。”秦昊笑得仰起了头,“我还没嫌疼,你倒先喊累了,哎,这慕子凛到底养了些什么饭桶。”
“你……”那人很是危险的秘眯了眯眼,“这里这么多的刑具,一个一个的试,我就不信没有一个适合你。”
秦昊满不在乎,盯着那人的眼睛,只轻轻说了一句:“废话太多。”
那人看了看四周,“反正,老板只吩咐过留你一条性命,至于是否健全,他可没说要求。”
“所以呢,现在我已经落在了你们手里,能不能活着出去,我还真没想过。”他吐了一口血,接着说:“不过,过段时间警察会找上门了吧?”
“哈哈哈。”那人笑了一会儿才说话:“你太高看那些人吧,他们可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秦昊挑了挑眉:“那就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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