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幼云道:“那这种人中原不会一致对抗他们吗?”
白玉京长舒一口气,道:“这肯定是有的,只是那些妖魔鬼怪并不会长着一副怪异的皮囊,反而是跟寻常的人一般无二,这就很难对付了。”
宋池奇道:“那你怎就知道这么多,而且忽然说起鬼后的事情呢?”
白玉京颓然道:“这个说来话长,家父曾就是中了天都山的鬼泣泪这门毒药,不治身亡的,我那时候曾与家父一起,也中了毒,不过这种毒药是根据体内真气的流转而遍及全身,只是我从小慵懒,不爱练武,没有真气可言,只伤了内脏,才落得这么个半死不活的病怏怏的状态。”
宋池王幼云当即呆了起来,这个毒药说实话也真的是太阴损了一些,就要用你练武者最引以为傲的真气,将你杀死,可谓是杀人诛心,这么狠毒卑鄙的东西,到底要有什么样的心肠才能想的出来。
不由得对白玉京同情起来,不过这种感情却掩盖了,他们去想为什么这两人会被害这条线索。
两人齐声问:“这没得救的吗?”
白玉京叹息一声道:“鬼后萧绿珠,武功在老一辈中,称高手亦可当仁不让,而起他们本来就是先要杀人的,就连解药都没有研发过,所以确实无药可救,不过这世间万事万物,皆有相生相克,我以多年来收集的消息来看,打给也就只有号称长生不老,生生不息的《青牛经》能够做到这一点了。”
“好家伙,原来在这!”
两人的心中其实已经是波澜起伏,实际上表面依然装出一副坦然忧伤道:“唉,这个真就太可惜了,若是你能早些年遇到我们,恐怕这《青牛经》我们就交给你了。”
宋池心中暗笑,你小子演戏找错人了,本大爷生来就会演戏,三岁就能登台演出了,还跟我玩这个,呵呵!
王幼云哭丧着脸道:“白小子,只要我们回去南疆,定然带你上武当山,去让他们拿书出来救人,而我们这里只有记得一篇《青牛经》的鬼画符心法,你要的话,今天就默写给你了。”
王幼云果真就将这一篇的心法一字不差地默写出来,当然他们也没有那么高深的道行,可以进行翻译,也没有将自己的所得所悟托盘而出。
这个并非是他们没有学当张定边那种豁达的胸怀,而是对方这旁敲侧击,抛砖引玉实在让他们有些反感罢了,实际上要是他诚诚恳恳来求,他们可能两篇都给出去的,甚至心情好,还能为他解释一番。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白玉京拿着那一张满是鬼画符的纸张,虽说一个字都没看懂,可心中还是既感激又紧张,很快他就坐不住了,回到了自己房间中去挑灯研究起来。
宋池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也终究是要适应一个人的修炼的,毕竟就算是再亲的兄弟,再好的朋友,两个人始终都还是两个人,难以融为一体。
这边的深夜,实在是阴冷得很。
不过宋王两兄弟都不用学着同一的打坐动作,宋池只是翘着二郎腿,在拿荡漾,王幼云则是躺着在那移动不动,两人就能修炼了。
翌日清晨,他们又聚集在三层的大厅中,用早点。
出来最晚的是白玉京,他的双眼上已经挂上了练个功黑眼圈,眼带重重的,中额一看就是用功过度,适得其反的,不过都是年轻人,经理旺盛一些无可厚非的。
可由此来看,他的天赋相较于宋池和王幼云害死有差距的。
宋池和王幼云似笑非笑,艰难地吃下这顿早点,才得知今日原来是大宗师北元坤的寿辰,怪不得他们觉着这是一个出逃的好机会。
不过这顿早点都还没有吃完,门外又有人来传递消息了,俏婢呈上来一个信封,白玉京随后拆开来看。
“征龙令今天颁布,龙凤将要开始出手北征,我们要马上准备撤离的工作,不然再之后恐怕就会封城了。”
刘福通怎么说还是大户人家,怎么说,怎么做,还是喜欢用各种令,有昭告天下之一,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皇帝了。
他的脸色变的难看,按照如今的南北格局,刘福通这一北征,取胜的几率非常大,就是看他们战后的情况处理得怎么样,只要处理得好完胜都有可能,停在燕京城中,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早点的时间过去之后,宋池和王幼云恨着紫青艳进了她的闺房,被按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接下来祁青颜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化妆,这是她的拿手绝活,只要敢给他看一眼真人,在画一张画像,她就能化身你想要看到的那个人,这种绝妙的易容术,可称作是天下无双。
只是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亲近,她口中呵气如兰,让宋池这一身热血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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