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聪明睿智的少帅此时只会哈哈,傻笑,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扶着明瑾,说什么都要让明瑾躺床上休息,不能乱动。
“把这些东西拿走,换成……对了怀孕的女子应该吃什么好呢?”
刚好此时医生过来了,张勋泽抓着人家医生不放,问东问西,都是些关于孕妇的问题。
医生喘着粗气:“……”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刚被人马不停蹄的拉过来,气都没来得及喘,就又被人缠着问问题。
旁边的部下看着张勋泽这副白痴的模样,心里暗暗吐槽,这就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少帅?你的人设呢?
只要一遇上少夫人,少帅就没有人设了,崩得不能在崩了!唉!
……
明瑾在怀孕前几个月,孕反应厉害,原本就苗条的身形更加清瘦了,下巴尖了很多,张勋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然而,他却不能陪在她身边,战争开始了,他不得不离家上战场。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明瑾眼含不舍,却还是扬起灿烂的笑容,“记得,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一定要保重自己。
张勋泽深深的看了明瑾一眼,留下一句,“等我回来。”然后转身上车。
待我回来,必守在你的左右,不再分离。
长长的车队渐行渐远,直到车队消失在天际,而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身边的小梅见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明瑾,不停安慰,“少夫人,少帅很快就能打胜战回来的,您别担心……您别哭……”
明瑾吸了吸眼泪,捧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喃喃道:“宝宝,我们一起等爸爸回来,等爸爸打完胜战回来。”
然而这一等就是好几年。
终于在华军的奋力抗击之下,日军无条件宣布投降,退出了华国,解放了全华国。张勋泽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当车子越来越近,南省近在眼前的时候,张勋泽却第一次体会到了近乡心更怯的感受,曾经多少了日夜,都想着与家人团聚,想着自己已经五岁的孩子,还未曾见过他的父亲,他是否能认得自己?
又想明瑾近些年过得怎么样?当初说好的很快就回来与她囤聚,结果一去就是六年。这六年也只能靠着书信寄托彼此的思念的感情。而且有那么一两年还因为战事的原因,断过来往书信,直到前线局势稳定了些,才继续续上。
期间,他知道明瑾给他生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小名“团团”,团团圆圆的“团团”,大名说等他回来才起。团团会翻身了,团团能坐了,团团的第一次开口说话,团团学会了走路,团团说爸爸是英雄……这些点点滴滴看似普通的事情,却被明瑾当成了趣事在写,看着纸上的文字,张勋泽也觉得自己像是亲眼见证了儿子的成长,而且每次随着信来的还有一张画像,是明瑾亲手所画,有时候是儿子的画像,有时候是母子两的画像,各种形态的画像。
这六年,张勋泽就是靠着这些书信坚持下来的,有多少次他都想着丢开这一切,不管其他人是死是活,奔回明瑾的身边,陪着她,只陪着她。
虽然,她的信中从不曾提过艰难的时候,但他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在他不在的时候,一个女子要撑起整个南省,还要照顾家,养育孩子……其间,最险峻的事情是生产的时候,生了两天两夜,而且孩子难产,差点要了明瑾的命,好在最后挺了过来,但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整整一年不离药罐。
还经历过两次日军的突击,好在都抗了下来。但这些明瑾从未曾在寄给他的信中提过。不管生活有多艰难,日子有多难熬,明瑾都不曾抱怨过,总是怀着乐观积极的态度,一如他们初见时,不管生活多难,明瑾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让自己,也让别人积极的面向生活。
“张总指挥,我们到了。”
在张勋泽陷入沉思的时候,督军府,哦,不,现在应该是张府已经在眼前了。
张勋泽一跃而下,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步往门口走来。
站在大门前,张勋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一直手用力拍在门上。拍了两声,门内传来陌生的声音,“谁啊?等等,来了。”
随后大门被人从里面开了一角,然后从里头探出一个头来,那人见了张勋泽,歪着脑袋问了声:“你找谁啊?”
张勋泽见对方是自己不曾见过的人,知道这是新来的门房,也没有生气,耐心的解释,自己是这个府里的男主人,出门六年,刚回来,你可能不认识,快快将门打开,让我进去。
那人上下打量着张勋泽,似乎在考究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被拦在自家门外的张勋泽表情不变,跟着他身后的同志却已经惊呆了,这张总指挥回自己的家还被门房拦着不让进的?
门房拿不住主意,不敢确认这人是不是自家的男主人,正在犯愁,正好在前院玩耍的团团看到了好奇的跑过来。
小大人似的开口问道:“来福,怎么回事?”
被唤作来福的门房看是自家少爷来了,立刻将事情禀告给了团团,还将挡着门口的身子让了让,好让小少爷看清来人。
团团听过来福的话,视线看向门外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会张勋泽,“你就是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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