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何清欢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哭中带笑地说道:“妈……我……”
何清欢一时激动,本来想要说的话愣是吞吞吐吐着将其咽了回去。
“好了,别多想了,这个美慧,一会回去了我会跟她沟通的了。”乔雅韵也不多言了,只是抬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何清欢的肩膀。
顿了顿,乔雅韵抬眸看向窗户,将窗户关得很紧,乔雅韵二话不说就起身朝着窗户走了过去,然后打开了窗户,感受着一缕清新的空气飘进房间。
回过头冲着何清欢淡淡一笑,乔雅韵就轻声说道:“清欢,这个窗还打开一点的好,空气流通,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听言,何清欢抿出了一丝笑意轻轻点头。
得知何清欢车祸入院,傅逸风与何雪柔可就幸灾乐祸了。
看到何雪柔端坐在沙发上都忍不住地咧嘴笑,一副遇到什么天大喜事的样子,傅鼎山忍不住沉着脸低声询问一旁的傅逸风。
“她怎么了?一整晚都在笑!”傅鼎山声音低沉,透着一种不耐烦的气息。
坐在傅鼎山身旁的陶玉兰一听这话,两眼一抬,伸手撩了撩鬓角的一缕头发,就幽幽地说道:“嘿呀,还能是怎么,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独自偷乐。”
傅逸风抬手挠了挠头,咳咳几声,然后就压低声音说道:“爸,妈,其实是……何清欢车祸入院了,这雪柔正在幸灾乐祸嘛。”
一听到说何清欢车祸入院,陶玉兰的嘴角可是止不住地上扬,冷哼一声后就毫无血性地咒骂何清欢:“这个小贱人,活该她车祸,没死掉可是命大了。”
“可不是嘛。哎,老天爷还是没长眼睛啊,居然没死。”一听到陶玉兰也都在乐开怀,何雪柔犹如找到了组织了一般,立马就附和着说上几句。
然而,此言一出,傅鼎山就是脸色一沉,立马就批评起陶玉兰来了:“你是怎么做长辈的,别人车祸你就这么巴不得人死?”
傅鼎山的话音一落,陶玉兰就有些不解了,茫然地看了看傅鼎山,然后十分疑惑地问道:“诶?鼎山,我说你怎么越来越古怪了啊,我现在可是说何清欢,你紧张个什么?”
顿了一下,陶玉兰还不依不挠地用那种尖酸刻薄的嘴脸说了句让傅鼎山一听就扯火的话语:“我可都还没说那个傅安年呢。”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炸弹投放在了傅鼎山的心房,瞬间就让傅鼎山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只见傅鼎山神色骤变,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随时都塌下来,两眼一瞪就更是狠厉地盯着陶玉兰。
看到傅鼎山脸色有变,陶玉兰这才有些尴尬地扯着嘴角,生硬地挤出了一丝笑意幽幽地说道:“我这不随口说说嘛,你这么认真干嘛呢。”
尽管陶玉兰有意掩饰自己的坏心肠,不过傅鼎山又不是第一天与她做夫妻,更何况一直以来陶玉兰可都对乔雅韵与傅安年颇为不满的,也没少在他的面前诋毁乔雅韵与傅安年。
见傅鼎山依然直勾勾地瞪着她,陶玉兰可就怂了,抿了抿双唇,然后就支支吾吾地说道:“这……随口说说的,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
“妈,爸也不是第一天要袒护傅安年了,你也别大惊小怪了。”傅逸风扬着一丝鄙夷的笑意,沉着声音说道。
“可惜啊,可惜啊,也不知道老天爷怎么搞的,何清欢居然还会大难不死。”何雪柔一直在念叨个不停,话音一落,傅逸风就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人家何清欢得罪你了吗?你怎么就这么坏心眼呢。”傅逸风突然就教训起何雪柔来了,跟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简直是让人大跌眼镜。
何雪柔错愕地抬起明眸盯着傅逸风,良久,何雪柔一脸茫然地反问:“逸风,你在说什么?你说我坏心眼?”
顿了一下,何雪柔忽地就起身疾步走到傅逸风的眼前,伸手就直戳着傅逸风的胸膛质问:“傅逸风,平时是谁心眼多啊,是谁巴不得何清欢早点消失啊,是谁巴不得傅安年人间蒸发啊。”
一听这话,傅逸风下意识地就伸手捂着了何雪柔的嘴巴,随即扭头看向傅鼎山,见傅鼎山正低头沉着脸,傅逸风咳咳几声,然后就没好气地埋怨何雪柔:“让你少说话,多做事,就是不听!”
何雪柔幽怨地瞥视了一下傅逸风,然后转过头看着陶玉兰,见陶玉兰耷拉着脑袋,一副不敢多言的样子,何雪柔不禁冷笑了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我看啊,我还是去医院看看何清欢吧。”
此言一出,陶玉兰就有些不悦地给了何雪柔一计白眼,顿了一下,陶玉兰就鄙夷地说道:“雪柔,何清欢是你什么人啊,你还去看她?”
尽管陶玉兰没有明确地阻止何雪柔去看望何清欢,不过言辞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
傅逸风听到何雪柔说要去医院看何清欢后,也是表现得有点讶异,抬手轻轻地捂着嘴巴然后干咳几声后就语重心长地说道:“是啊,你去看她干什么呢?”
还没等何雪柔回应,傅鼎山就突然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何雪柔的面前,眼神凌冽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去看看清欢,她是你的姐姐。”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