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杨念淡淡笑道。
墨扬目光些许不善的看过来。
他猜不到杨念的意思。
从发现杨念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尝试窥探杨念的修为，但可惜的是，一无所获。
杨念没有给他那种深不可测感。
但总觉得这家伙不会简单。
能够在和他差不多年纪就成为一派之主，而且还带着弟子，代表麒麟王朝参加青龙会武。
加上阿蛮的惊艳表现。
这掌门不会差到哪里去。
“是么？”墨扬问道，“没什么大事，但有麻烦事？”
“说麻烦事，倒也是麻烦事。”杨念不说破。
墨扬听之更加疑惑。
他和杨念没有任何交集，按道理，杨念没理由一路跟着他。除非……
墨扬忽然想到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心脏都是一紧。
“你莫非是……看上我了？”墨扬自己问出这话的时候嘴角都是抽了抽。
后背都在冒汗啊。
杨念的确是要招墨扬为弟子，也欣赏他的天赋和能力，笑着道：“你看出来了？”
墨扬闻言背脊一凉。
手心都在冒汗啊……
“杨掌门……虽然我长得很帅，很酷，但……”墨扬取下嘴角叼着的干草，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处理起来有些棘手啊。
“这和你长得帅没关系，”杨念觉得墨扬这家伙怪怪的，但也没有多想，“我向来看重一个人的品性、内在，还有他的潜力。”
墨扬完全可以杀了叶星魂。
然后说自己不小心失手，这样一来也不会有人追究。
但在最后时刻墨扬留手了，正是这一点，让杨念下定决心将之收入门下。
墨扬神色更加不自然，面部肌肉疯狂抽搐，看着杨念尴尬的笑。
“多谢你对我的欣赏，但……”墨扬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道：“我取向是正常的……我喜欢女人。”
额……
杨念僵住。
嘴角疯狂抽搐。
在风中凌乱。
这家伙脑回路和苏洛洛简直是绝配啊？
竟然以为自己那啥……
好吧，
可能是我的表述不太规范。
重新组织了一下言语，杨念道：“我也喜欢女人。”
墨扬：……
卧槽，男女通杀？
惹不起！
“那个……我们真不合适……”墨扬彻底凌乱了。
这空空派掌门也太奇葩了吧……
杨念回过味来。
好吧，特么的我怎么还是没表述清楚啊？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他忽然想到了易大川，肯定是被那家伙糟糕的语文给传染了……
“我的意思是我很欣赏你，想邀请你加入空空派。”杨念一口气说完，“而不是你理解的……追求你。”
额……
墨扬短暂的沉默。
这下尴尬了。
我说你这家伙，身为一派掌门，说话能不能表述清楚一点啊……
尴尬笑了笑，“啊……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墨扬重新将干草叼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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