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撵随之落地!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人伤害你分毫的!”苏子溢将她护在身后,拔出随身佩剑准备迎敌。
黑衣人分批而动,一拨对付底下的侍卫,一拨驭伞而飞直冲向骄撵,宫女和内侍们惊叫声连连,个个抱头鼠窜,场面混乱不堪,雨水夹杂,血雨腥风!
苏子溢以一敌六,冲出骄撵之外乱战。其中几个黑衣人见方容落了单,便杀进骄撵,一刀一剑下手狠毒,丝毫不留情面!
怎么回事?这......这些人不是大禹派来的,若是大禹派来的不会刀刀致命。
“方容,小心!”苏子溢见她有危险,不再恋战,立即飞向骄撵,为她劈掉一个从后方偷袭的黑衣人。
“方容,有没有受伤?”苏子溢与她背靠背迎敌作战。
“没有!你得罪什么人了?”反正不会是她得罪人!
“小皇叔!”他咬牙道,没想到小皇叔还真得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要他们的性命了。
小皇叔?他抽得是什么风?谋反?方容来不及细想,只能聚精会神地应战。
打着打着却发现黑衣人的数量不减反增,方容疲于作战,可又不能放松警惕。一个黑衣人忽然闪身于她面前,小声说道:“夫人,晕倒!”
方容一愣马上又明白过来,黑衣人作势在她脖颈间一击,她便应声而倒。等苏子溢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容已经被黑衣人劫走了冲进了雨里!
“方容!”苏子溢朝着她消失的方向咆哮道,又狠狠得砍下了迎面而来的黑衣人的头颅。
远离了刀剑“铿锵”声后,方容才偷偷瞄一眼抱着她的人。
“朝歌?”方容不确定地唤了一声,雨水便顺着嘴角唇线流进了嘴里。
“夫人!快到了!你抓紧我!把你伤着了,公子会要了我的命的!”朝歌管自己看路奔跑,穿梭于林间,速度极快!
衣服早已被雨淋透,湿漉漉地难受极了。
“他为什么没来?”她在脸上抹了把雨水。说好的会来营救她的,结果自己都没露面。
“来的呀!我们之前算好出手时机,不成想另一波刺客居然也是这个时机出手,他们比我们快一步,公子便让我们按兵不动,等候最佳机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那帮黑衣人武功都不弱,打得势均力敌,公子便让我们悄悄潜入其中,反正目标一致,一时间他们也分辨不出来是不是自己人!不过其中一个带头的,眼尖得发现了公子,便伺机接近公子,用暗招伤了公子,夜弦发现后马上带公子离开了。我们现在这就去与他们汇合!”
“什么?”前一秒还在怪罪他不来救她,后一秒便心疼地无以复加,“伤得重吗?”
“夫人别急!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去了便知!”朝歌也不再多说,运功而起,一路飞奔。
片刻后,在一处溪流旁边找到了夜弦及昏迷的顾东篱二人。
方容一落地便踩着鹅卵石迫不及待地朝他跑去:“大禹!大禹!你如何?”
“夫人,公子的伤不重,属下已经将毒都逼出来了!请夫人放心!”夜弦抱着顾东篱道。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个落脚点,雨太大了,伤口浸泡在水中容易发烂。”
“是,夫人!”
朝歌带头领路,夜弦背着顾东篱走在中间,后面由方容断路。一行人不紧不慢地寻找着隐蔽点的地方,终于在一处竹林里找到了一间废弃屋子。
朝歌一脚踹开了竹门,灰尘似烟似雾一般洋洋洒洒地飘散开来,众人捂嘴的捂嘴,拍灰尘的拍灰尘。
“看你干的好事!灰尘沾到公子的伤口会化脓的!”夜弦急道。
“抱歉抱歉!先进去再说!”朝歌先进去探路,并开始简单打扫了一下屋子,整出一个能躺人的地方,又在屋子里拣拾些干柴取火煨衣。夜弦放下顾东篱后便去找锅碗瓢盆以及猎物煮水烤食物。
方容则找来能盖的被褥为他盖上,烘干衣物并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等一切都安顿好以后,几人便围着屋中的篝火吃起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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