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来了,我在山上牵挂着你,不如我带你去青风山玩耍。”
老夫人孤独的背影,刺痛了冯召召的心。猛然想起来她到国公府的几个月,从未见老夫人分开国公府。
老夫人少数工夫待在小院中,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岁,不幸秦家处境风险,老夫人一把年岁了还要为家族操心。
“召召你来了,你这孩子哭什么,怎样跟小孩一样。别担忧我,老太婆我就喜欢待在国公府,我守在家里呀哪里都不去。”
冯召召擦擦眼睛,看见老夫人鬓角的白发,辛酸的说道:“我看到外婆你被困在府上,心里不甘愿。”
老夫人叹口气,拍拍冯召召的手掌笑着说道:“习气了,京城的景色我早看腻,待在家里舒心,年岁大了不爱走动。”
冯召召左右看看,觉得整座院子太冷落,似乎缺了一份生机。这份生机是什么呢,冯召召思索片刻明悟了,国公府缺了孩子呀。
子嗣是头等大事,老夫人看重子嗣,不强迫秦涛和秦书娶妻,这是晚辈的开通。老夫人不催,心里还是希望秦家香火旺。
冯召召找木凳坐下,启齿不满的说道:“都是六爷和表哥不争气,早过了该娶妻生子的年岁,当光棍当的天经地义,这不是让家里人操心嘛。若是有了孩子呀,国公府一定繁华,外婆你也不会闲的无事做。”
老夫人乐呵的说道:“还是召召知我的心思,这一对顽强的叔侄,我拿他们没有方法。之前呢我还挑剔,挑姑娘的家世和操行,如今什么都不在乎,只求他们能早日成家。”
冯召召笑着说道:“外婆你发话他们俩谁敢不听,不能由着他们的性情来。外婆我跟你说,我觉得花娘是个好男子,当真配得上六舅。”
冯召召使唤丫鬟跑腿,去她的书房取来画卷,摊开画卷引荐的说道:“外婆你看,花娘是位美丽的男子,跟六舅站在一同那是郎才女貌。”
老夫人细细观看花娘的容貌,赞赏的说道:“这姑娘身在醉风楼,眉眼间丝毫不见风尘味,瞧神态像是识字的人。”
冯召召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外婆你火眼金睛,被你猜中了,花娘识字闺房里摆着一个书架,下面满满当当都是书。人美心善知书达礼,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多好。”
老夫人不介意花娘是醉风楼的舞姬,早听闻花娘卖艺不卖身,是明哲保身的男子。
“召召的目光我信得过,我恨不得涛儿是个纨绔子弟,天天往家里领姑娘,给我生十个八个胖孙子。”
老夫人的话颇有中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已是半只脚踏进黄泉路的人,就盼着秦家开枝散叶。
“召召啊外婆听说醉风楼里的才女多,都是一群不幸的男子。当年皇位,拖累一批官员落马,不幸他们的子女下场凄惨。我听说醉风楼中有位歌姬叫无双,她不是唱歌难听,让涛儿娶回家吧,她跟花娘都是苦命的孩子。”
听出来老夫人言外之意,冯召召刚想启齿多问,看到红杏对她眨眼睛,识趣的没有多言。
在屋子陪老夫人聊会儿天,见老夫人乏了,冯召召起身分开。
站在院中等候红杏,冯召召见到红杏,猎奇的打听说道:“红杏姐你快跟我说说,外婆怎样忽然提起歌姬无双。”
红杏感慨万千的说道:“小姐你有所不知,无双和花娘本是官家的贵小姐,惋惜世道骚动,家道中落她们沦落风尘之地。听你提起花娘,勾起老夫人的伤心事。”
冯召召咬牙恨恨的说道:“当真是天家无情,为了争皇位拉着官员陪葬,不幸了花娘多好的男子,家破人亡难怪她不愿分开醉风楼。”
红杏低声说道:“小姐你可以多帮帮花娘,当年的事儿谁也说不清,人人都像疯了一样。”
冯召召点点头,承诺说道:“红杏姐你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花娘。醉风楼不是好归属,有时机还是让她们分开青楼为好。”
分开小院冯召召面色凝重,她在想下一次皇位之际,沦为无辜羔羊的会是谁。她晓得低调的临沂王狼子野心,看似和气的戚宣难道没有野心吗,就连后宫的那位太后也不是等闲之辈。
揉揉太阳穴冯召召觉得累,叹口气去找阿峰。
阿峰叼着杂粮饼来找二少,埋怨说道:“米面又跌价了,胖厨子说要帮府上省钱,做煎饼半两白面掺一斤灰面。”
冯召召皱眉头说道:“京城没有多大,物价涨的挺快,买米面吃不划算。还得本人种粮办农庄,赶上天气不好,最少地里能收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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