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涩涩的药实在是难以下咽,还没有果子伴着一起,简直是对我蛇生的摧残。
师父许是看出了我的意图,摸着我的小脑袋说到:“今天桃树精不来,一会我给你煎药,安心的再睡一会儿吧。”
师父身上的味道让我闻着舒心,不同于桃树精身那样的香味,只是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大概是快过了中午的时候,师父才将我唤醒,到该喝药的时候了。
师父和桃树精熬得药味道就是不一样的,师父熬得甜甜的。
看着时间到了下午,师父搬了把摇椅,将我抱在怀里,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说是此时日光强而不晒,让我多恢复些阳气,这样在他不在的晚上,不至于太冷。
但是这话一说完,我这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师父,你是又要走了吗。”
师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本来想要在问几句的,但在他怀里不一会儿便接着阳光的暖意,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床上了,师父不在身边,正瞪着大眼睛看我的是桃树精。
“你师父他,他自己家里有事,要回去处理,可能得过些日子才能回来看你。”
桃树精说话总是不准的就像是昨日为了哄我喝药,还说等我好了,师父才回来。
“你做你不还说,等我好了师父才回来,那昨夜怎么就回来了。”
我整个身子爬到锦被上面。
“谁想到昨天帝,,你师父那么想你,从自己家里跑回来看你了。”
总觉得桃树精说话莫名其妙的。
“那好吧,我信你,明天的药可不可以甜一点。”
她总说药方子没错,但是总是苦苦的,我与师父说这事,师父就是笑笑摸着我的头,然后说“都是苦的。”
时至今日我都在怀疑,是否已经病入膏肓甜苦不分。
“小白蛇要求倒不少,好吧,我尽量。”
······
但是依旧是我奢望了,第二日的药还是那个味道,苦味更甚。
更让我害怕的是我竟长出了四只小爪子,我可是小白蛇,却长出了爪子,此时师父还没回来,我已经在家里七天未曾出门了,依旧照样子晒太阳,晚上睡觉也没那么冷了。
就是桃树精也好几天没来了,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桃树精最后一次来见我时陪我待了很久,直到第二天蒙蒙亮她才走,我耳力好。
但是自那以后桃树精不来了,我又生出了四个爪子,还好晚上窗子被风吹开时,可以自己关上。
又过了好些天,我记不住是多少日子,四只脚已经长好了,我在院子的摇椅里晒着太阳,还好,不管什么样的风,这摇椅都不曾吹倒。
前些日子爬去了桃树精的家,但是门口的木门锁着,闻着里面已经没有了桃花味,小桃树精也离开我了。
看着头顶的太阳,忽然就睡着了,梦里梦到了师父,师父好像穿戴的很好看,有人叫他陛下。
梦里似是颠倒迷惑,迷惑颠倒。
后来天气变暖了,我白日里不去晒太阳晚上也不会冷,便不出门去,师父不曾回来,桃树精也不在,靠着那些零碎的梦才能见到师父,但是这样的日子很难熬,醒过来时还是一样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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