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话说你们那一副不用解释,我们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扯出来一个笑容,慢步上前,嗓音温柔。
“我和龙灏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一众属下齐齐点头:“夫人,您就不用解释了,正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们都懂的!”
都懂,你懂个锤子!
凤湉忻简直是想要爆粗口了,为什么龙灏阅这厮要好死不死得戳他的腰,时间点还踩得这么准!正好在这些家伙刚刚过来的时候。
这下子就算是给他七张嘴,唉,让他跳进黄河那也洗不清了!
而这边,丞相大人正在听着陆风的汇报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的属下们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更不知道,因为一句话,他一贯灏阅无欲无求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
“殿下,自那日祭月大典之后,您为何这么长时间都未回府中——。”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丞相大人长眸微凝:“有人想要刺杀本相,可惜失败了。”
听到这话,陆风满脸震惊:“殿下?您是说,有人对您动了手!”
“不仅动了手,而且是在皇城之内。”
“可是轩辕野?”陆风抱着剑的胳膊紧了紧,“他一向都对殿下您心怀臆测,怕您功高震主。”
“不是他,轩辕野虽然一直忌惮我,但他不会蠢到在皇城里面动手——”
“更何况,他需要要用我的地方还挺多的,不会这么轻易动手。”
“那究竟会是谁——”
龙灏阅长指转了转那通润的玉扳指,俊容上面如同覆盖了一层寒霜,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本相。也在想这个问题。”
“不过殿下,”陆风微微抱拳,指了指一旁的庞然大物,“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需要属下把它解决了吗?”
像是听懂了“解决”两个字,原本一直安安静静蹲坐着的蛊雕缓缓地转过头来,两个巨大的鼻孔喘着粗气,眼神凶恶。
龙灏阅摆摆手:“不必。你太弱了,打不过它。”
陆风:。太弱了。打不过它,打不过它。
话说殿下,您这么直白地戳属下的心窝,真的没关系吗!
原本正在和一群人侃大山的凤湉忻也是一下子发现了蛊雕兄弟的躁动,连忙跑了过来。
白皙的手指伸到那粗壮的爪子上面,她眨巴眨巴眼睛:“你要干什么,不可以伤人哦。”
这话入耳,蛊雕“嗷呜”一声,两只耳朵耷拉下来,缓缓地地趴下。
浅浅一笑,凤湉忻弯腰,拍了拍它的脑袋:“真是个乖孩子!”
看到这一幕,陆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这。”
“殿下,那怪物怎么会这么听凤湉忻的话?她肯定是奸细无疑了。”
听到这话,凤湉忻不乐意了,扭头,咬牙:“喂!你这个黑面男!咱们说话得凭良心吧!”
“老是叫本姑娘奸细奸细,你好歹得拿点儿证据出来吧!”
陆风还欲说些什么,却是被龙灏阅一把拦住。
见状,凤湉忻冷哼一声:“丞相大人,麻烦管好你的属下,他是有妄想症吧,见人都怀疑是奸细!”
长腿迈动,俊美的男人走到她身边:“行了,回府吧。”
慢慢地蹲下,凤湉忻揉了揉蛊雕的脑袋,语气温柔。
“你是叫滚滚对吗。”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亲近,但是你这么喜欢我,我还是很开心啊。”
粉色的唇弯起,她眼底都是潋滟的水光:“以后不要吃人了哦,你这么聪明,以后可以为迷路的人引引路啊。”
“嗷呜~”,像是知道了凤湉忻马上就要离开一般,蛊雕轻声啼叫着,一口咬住她丝质飘逸的衣袖,眼底都是不舍。
“好啦,乖啊,以后我会再来看你的——”
一群人对于自家夫人拍宠物一般拍着这巨大的怪物,都看得那是一个目瞪口呆。
但丞相大人早已经习惯,手中提着轩辕剑,黑色长靴微抬,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等到再次回头,凤湉忻只能看到一道修长清瘦的背影。
对着蛊雕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凤湉忻赶紧提起自己裙摆,飞快地追了上去。
“喂!龙灏阅,你也太过分了吧,竟然自己一个人走了,都不叫我一声的吗!”
跑到男人身边,她有些气喘吁吁:“你。你知不知道把女孩子一个人留下是很危险的啊!”
丞相大人唇角微勾,凤眸盯着她:“你这不是跟上来了吗,有什么危险。”
“龙灏阅!”
凤湉忻生气了,双手叉腰:“你丫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
脚下顿了顿,丞相大人眼角微挑,风姿绰约,一向清隽秀气的面容,竟是带上了三分邪气。
妖冶摄人,让人的心跳都乱了节拍。
“本相是不是男人,你想试一下吗?”
只觉得呼吸微滞,凤湉忻耳根通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都不知道等我一下吗。”
但这话里,明显已经没有了责怪,完全是软软糯糯的调调。
嘤嘤嘤,竟然用美男计!犯规!差评!
丞相大人手里抱着金黄色的轩辕剑,黑色长发在空中飞舞:“话说回来,本相现在可是债主,你这欠债的是不是应该卑躬屈膝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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