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真的很冷,打在身上也打在心里。
“我原本还心存侥幸,可惜,到底是我当年就错了。”
飞龙喃喃的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面对着天空抬起头感受着丝丝缕缕的冰凉。
无名也在淋雨,只是即使全身湿透在巨大的袍子的包裹下也看不出什么真正的轮廓。
寂语然打着伞出来把两个瓷瓶给了无名,“黑色是给飞龙准备的,青色是给殊渊皓准备的。”
“好,下去吧。”
无名冷冷的吩咐了一句,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存。
“我……”
寂语然想说什么,但看到无名紧皱的眉头,寂语然还是没有说话,离开了。
“你们都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名字,除非他死……”
无名看着手里的瓷瓶,对明天的擂赛充满期待。
飞龙让浩源回去后,在这里站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陆续进场,飞龙才用灵力烘干了衣服,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一个月过去了,还有两个月,六十天而已。
最后一天的比赛,没有废话,两个人上场,飞龙喊了开始,两个人对视无言。
“我们进阴阳台吧,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你家族的真相。”
少年刻意趴到浩源耳边说了后半句话,斜眼看着脸色瞬间阴沉的飞龙。
飞龙怀疑少年没有什么好心思,直接大声阻止,“不准去,进了阴阳台生死不论。”
当年就是因为自己一时逞强进了阴阳台才害死了龙阳,今天不能再来一次。
浩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
“浩源!浩源!殊渊皓!”
飞龙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不顾形象的大声怒吼,但浩源还是进去了。
“嘭!”
飞龙狠狠拍了一下栏杆,气的原地转了了好几个圈,“他找死。”
第一次见飞龙真的恼火成这样,几个人都不敢劝,还是清云说了几句,“别气,别气,没事的。”
飞龙一时间有些气血上涌有些站不稳,撑着头被白落音扶着坐下,喃喃的说,“这下真的麻烦了。”
阴阳台里,一片迷茫,两个人对立站着,浩源淡淡的问,“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你的过去……”
少年打开瓷瓶,一团烟雾瞬间裹住浩源,意识挣扎了几下,浩源陷入昏迷,少年满意的点点头,侵入浩源的意识,改写一个所谓的过去。
时间倒退回当年的风迅阁,浩源穿行在一团迷雾里,耳边传来阵阵刀枪碰撞声和孩童的哭声,还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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