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愤,心里想到:汪贤那老贼果然骗我,白小戮,等姐姐找到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清莲在路上内心依旧自嘲着︰找了那么多年,竟住在我曾经和他一起住的地方,靠!
夜晚,来到白小戮家乡,这路竟让一座坟墓给挡了,分出两条岔路。坟头只写白氏--白小戮之墓,上面还栽种着一棵柳树,树发青丝絮絮飞扬。
柳清莲:“······”
无语过后,她用钢刀将巨石斩碎,将里面的棺材拉出,劈开,发现是空的。心想︰这家伙死不掉,还给自己搞座坟来安慰是吧!姐姐我今天就给你毁了。言停须臾便红土横飞,慑人魂魄的身影在尘土间挥舞着,似皎洁的仙子在天宫上舞蹈,身段紧致阴柔。
随后她随着山间一处明亮灯火的地方行去,身上全是坟墓上的尘埃。
“门没有关吗?还真指望半夜鬼敲门来弄死你啊!”她佯怒嘀咕着推开门,便看到一高挑冷峻,体魄结实,宽肩腰窄,皮肤皙白紧绷的白小戮愣在眼前,自己的眼睛便直了,瞪得如铜铃般,他并未穿着上衣,她直瞪着白小戮,羞耻感骤然袭来,却不愿把那邪恶的目光移开。
白小戮也盯着她,两人都痴了,就这样过了半响,然后突然回过神来:“你你你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柳清莲说:“我我我我我怎么就不能找到······这里啊?”
白小戮:“······”
柳清莲看着他一阵无语,淡然道:“我要洗澡,浴室在哪儿?”
白小戮怔了怔,指了指旁边,说:“那······那里。”
柳清莲进去后,白小戮将浴袍放在门前的凳子上,说道:“夜深了,我也不便赶你,自己找间房睡下吧。”说完便回房了。
柳清莲穿着白小戮的浴袍,腰有些宽松,但太小了些,尤其是肩部,太宽松了。
她鬼使神差的走到白小戮的房间,一推开门,白小戮便看到她那纤细柔美,披着紫色秀长的头发,裹着衣袍,因为上面是在太宽了,便不禁露出那两处半圆的光滑细嫩的罪恶。
些许短的衣袍露出那行走间能看到的双腿,线条紧凑,修长均匀,唯美高雅。
白小戮完全受不了了,闭上眼将头深深埋进被褥里,只留出十根细长纤直的手指,正拉着被褥在头顶,此时他已是面红耳赤。
想想见过的的美人,估计自己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对一个旧情人发癔症算什么。就算要肌肤之亲,鱼水之欢,也不会和柳清莲啊!这样记挂着她,对得起自己和······清莲吗?
搞得自己背上一个负心汉的骂名,别忘了幻境中的一切,所有想守护的人平和的躺在自己身前,表情无任何狰狞,甚至还有微笑,却亦是天人永隔,无法再相见,多么痛苦,不堪。
白小戮心如烈火,在腹腔间灼烧,欲痛在胸口。缓和了一下,柳清莲微笑着爬上床来,白小戮蒙在被褥里,全然不知,直至他拉开被褥,只看到柳清莲正痴痴的望着他,未吹干的呆毛上的一滴水渗入漆黑锐利的眉毛,快留到那深邃的美丽凤目之时,就蒸发了。
而两人现在隔着一层夏日才盖的薄薄的被褥,看起来不妙。
而柳清莲却很自然的拉开被褥,骑靠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垂首低眉的望着他。直到两人皮肤紧贴着,白小戮感觉身子骨一阵火花电流,燥热不安,浑身被激起鸡皮疙瘩。宽松的衣袍使得白小戮几乎看到一丝不挂的柳清莲,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全身一阵痉挛紧绷,有些抽搐。白小戮已是尴尬的要死,连忙撤走目光,明明已经面红耳赤,却要欲盖弥彰的装作没事,紧闭着双目说自己困了。在闭目间俊美的脸庞闪过的却是惊愕,恐慌。
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差点没把自己绷死,他急忙扶起柳清莲暴露出来的香肩,好让自己的目光只到那衣襟的死角处,缓和了些,松了口气,说道:“那啥······赶······赶紧睡觉了。我······我困了。”
柳清莲的眼神愈发狐媚妖艳,要把他完全占有一般,这样的诱惑力太大,比天高,比海深。
柳清莲拉住他的手,两人指尖相对,一阵暧昧,仿佛空气与整个房间都是燥热的,都沉浸在这份弥漫在肉体肌肤间的濡湿,白小戮完全受不了了,低着头依偎在柳清莲的脖颈处,他认为就算自己看着还在**的寒萌都比看着柳清莲稳妥些。
感觉自己濒临覆灭,他一直低着头,微微发抖,剑眉间全是汗珠。白眸中一阵迷茫。他感到羞耻,愧疚,厌恶,亦或有些许刺激,还有······期待与兴奋。
我怎么能激动呢?
真不要脸。
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再见到柳清莲竟是这般景象,惊恐中参合着几分激动。
但是又在期待什么,到底是期待什么呢?他开始幻想接下来自己的受,可能会被柳清莲攻,从而得到那蚀骨销魂的感受,那食髓知味的感受,他还从未有过,不由在脸上漾起一丝润红,像天边娇羞的云一样,差点笑出来。
真不要脸。
柳清莲故意把声线放低,富含着这磁性魅惑的语气说道:“小猫咪!嘿嘿,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白小戮脸红到脖颈,怕被她看破,还是趾高气昂的吼道:“没有。”
明明想做却不敢露口。
连说话都那么不要脸!
对啊,我在想什么?那种自己觉着恶心到不堪入目的事情吗?自己明明很禁欲,明明是那样的洁身自好,冰清玉洁,难道今晚名节不保!?
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她可是柳清莲,要干那种事,早在许多年前就干了,干嘛非要今天,难道是要通过这种强取强卖的手段得到我?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兴奋,这么期待,简直是梦魂牵绕,殷切希望那般,不,比那般还急切,还期待。
真他妈不要脸!
随后柳清莲故作思索的样子片刻后,得意洋洋的说道:“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吓得白小戮一寒颤,大惊失色,面色苍白,差点没把她整个人给推开,内心贩翻云吐雾,长流湍急滚滚,难熬至极,恨不得现在就去死掉,可是,又真的甘心吗?
他小心翼翼又忐忑的说道:“清······清莲啊!那啥······我是真的困······”
话还没说完,柳清莲直接拉起宽厚的被褥将自己和白小戮盖在下面,周围便更燥热了,也开始不安起来。
柳清莲紧紧握住白小戮的两只手腕,重重的往床头死按,伴随着床的巨响及白小戮的一声闷哼,按住的位置被砸出两个窟窿,柳清莲还不忘挑逗道:“你叫声真好听,再叫两声给姐姐听听!”白小戮的叫声软软糯糯,大声起来确实好听,诱惑感十足,让人食髓知味。
白小戮此时不仅是面红耳赤,全身燥热,他的身子直接绷成一根与锋芒毕露的刀尖摩擦一样的弦。直到柳清莲紧紧的压住他,把他当玩具一样使劲、疯狂到扭曲的玩弄。
白小戮甚至感受到直接快被她碾压成一堆碎骨,还不够,还要将他在床上挫骨扬灰,柳清莲使劲的在他的唇齿间摩擦,他使劲全力,全身神经紧绷,可却毫无用处,照样被那人紧紧的压在身下亵玩。
终于,那根紧绷到颤动的弦被那尖刃划断了,在脑海间回弹,眼神失焦,蚀骨销魂的感觉邂逅完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像一滩融化的泥人一样,任人玩弄,任人捏造,就这样紧紧的,死死的,被柳清莲按在榻上。
她开始亲吻他的白皙的脖颈,细细感受着那肉体间发出的炽热的气息,在慢慢舔舐着他的锁骨,白小戮已经急红了眼眶,却半天支吾不出几个字,只是是不是的用着沙哑的嗓音闷哼着,很是诱惑,摸着他的身子,柳清莲都开始害怕把他玩坏了,舌间便更轻了,弄得白小戮瘙痒难耐,哭笑不得。
······
再次醒来,眼前一阵眩晕,是在光影下那在熟悉不过的,高挑妩媚的身影,她又再次像以前一样拉开窗帘。不知从哪翻来的寒萌的衣服。
回头依旧粲然一笑,似乎忘了昨晚疯狂的举动,不过是在欲盖弥彰罢了。
白小戮再次被那温暖去不在粲然,而是沧桑的的笑容所吸引,完全忘了幻象中发生的一切似的,嘴里轻轻的喃喃自语道:“清,清莲······”
柳清莲显得风轻云淡,但从朦胧中清醒过来的白小戮却不这样认为,他恐吓到连正脸都不敢望去。但是余光依旧灌满那人。
而柳清莲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一心求死的想法中多出了一丝什么。
柳清莲笑道:“哎呀!姐会对你负责的,嘿嘿!”
面对柳清莲,白小戮开始骄纵起来,他大声道:“你这要怎么负责嘛?我那啥都没了。”说着竟然哽咽起来,眼角有着一抹湿红,他显得委屈巴巴的,嘟着唇,很是可爱,但在柳清莲眼里,便更诱惑了。
他抿了抿唇,继续说道:“你这是属于强行侵犯,犯法的知道吗?”
柳清莲若有所思,呆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她说:“我记得新人类改革法出来后,女性强行对男性做那啥事不犯法吧!所以说,你起诉不管用。而男性对女性做那个可能会被罚几千块钱。补过,你也可以起诉我,嗯······侮辱罪。”
说完后贴近他脸庞,及其妖媚的问道:“而且,你会吗?”
白小戮深吸口气,凶神恶煞的望着她,可在柳清莲看来,他那微微嘟嘴,放粗气的样子不由让人觉着好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白小戮便更生气了,转头埋在被窝里不说话。柳清莲见状,也掀开被子跳进去,开始挠他痒痒。
腰间是及痒的,但柳清莲力气太大,一只手紧挽住他,一只手疯狂挠,他快笑道休克,最后奋力说道:“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错了······真的错了······”
终于,柳清莲停止了,说道:“我去给你做早餐。”说完便下了床榻,满面春风的朝门外走去。
就算假装一切都风轻云淡的过去了,白小戮还是不敢正眼相望,可在柳清莲视角的死角内,白小戮依旧忍不住挑起眼帘,白眸见到的余光看尽了那芙蕖般魅惑诱人的脸蛋,有些觊觎。
最终,美人过门槛时,白小戮忍不住说道:“昨夜······你······”这种事是在难以启齿,恍惚间刚才才经历过一番风雨,他依旧没敢正脸去望柳清莲。
柳清莲则是道:“哦!都说了会对你负责的啦!还有了,从今以后你就得听姐的。”
白小戮刚想反驳,柳清莲当机立断说道:“不许说话!我去做早餐。”说完便出门了。
只留下一脸惆怅却又激动万分的白小戮坐在床上,他似乎在笑。
就是在笑!
这他妈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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