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蕴听着顾晨的话笑了笑,红唇微微的勾起,既然顾晨想要玩,那她就陪着他玩好了。
祁蕴收回水汪汪的眼神,随之换来的是清澈却略带犀利的眼眸。
“顾总说的话有道理,杀一个人确实是没有办法一杯酒就一笑泯恩仇的,但若不是人呢?若是一个不会说人话的畜生呢?我大可以不必理会不是吗?因为他死有余辜”。
祁蕴的目光毫不畏惧的盯着顾晨黝黑深邃的眼睛,若是他要开战,她愿意陪着他打一场。
她这是在说自己是一只不会说人话的畜生啊,顾晨觉得有趣,这个女人有一次的挑起了他的兴趣,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拐弯抹角但是又直截了当的骂他。
顾晨怒极反笑,眼神更加的漆黑深邃阴冷,“我还是头一次知道祁总是这样的的能言善辩”。
“顾总谬赞了,能言善辩不过是因人而异罢了”,其实祁蕴刚刚将那些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但是现在她后悔也没有用了,就像顾晨所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她现在是真的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和顾晨死磕到底,所以祁蕴这句有一次的内涵了顾晨。
“很好啊,我希望祁总的这种因人而异能在各种场景下应用得当”,顾晨笑着看着祁蕴。
祁蕴也礼貌的笑了笑了,没有说话,也没有细细的思考顾晨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她便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她现在的身上浑身炙热,仿佛万蚁钻心一般的难受。
祁蕴的笑脸也渐渐的红润了起来,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的身体怎么会这样的难受?祁蕴想要去外面吹一下的风,但是她刚刚起身就听身后的顾晨说:“祁总还知道这是哪里吗?”
“当然是兰京”,祁蕴回答,她已经走到了门口,只要再一步就可以走出去了。
“这里是兰京的十二楼”
顾晨的一句话让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慢慢的拿了下去。
对啊,这里是兰京的十二楼,这里向来是鱼龙混杂,她不禁想起了上次乔桥的事情。
乔桥还好,出了事情有顾离在她的身后守着,但是若是她和乔桥一样的遭遇的话没有人会救她的,只会白白的糟蹋了自己。
所以现在她根本就走不出去这里,更何况是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她明明没有怎么喝酒,但是却如此的难受。
顾晨绕与趣味的看着祁蕴慢吞吞的走回来。
“怎么不出去?”顾晨将她的惊慌与害怕尽收眼底。
“又不想要出去了”,祁蕴冲着顾晨艰难的笑了笑。
现在她的处境实在是不容乐观,前有狼后有虎,出去是未知的危险,一只留在这里又不是办法,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有顾晨这一匹看似温柔却要人性命的饿狼。
顾晨冲着对面的祁蕴举起酒杯,“祁蕴这瓶红酒不错”。
祁蕴忍着心中的燥热僵硬的笑了一下,他从刚进来的时候就说这瓶红酒不错,现在还重复着这句话,是没有话说了,所以一直重复着同一句。
“顾总说不错那应该是非常好的了,毕竟能入顾总法眼的东西不多”。
“不得不说其实有的时候你还是非常有眼光的”,顾晨夸奖着祁蕴,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酒缓缓的倒入口中。
“顾总谬赞了”,祁蕴客气着,她现在已经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腕,用疼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这种浑身炙热的感觉好难受,她到底是怎么了。
“不不不”,顾晨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由于用的力气有些大,所以发出了很大的碰撞的声音。
这声音让祁蕴更加的清醒了几分。
“不得不说你却是很有眼光,我休息室的酒架之中那么多的酒,但是你偏偏就选中了这最好的一瓶,你说,你是不是眼光非常的独到”,顾晨嘴角的邪魅愈加的放肆了。
“什么?”祁蕴的眼角害怕的跳了跳,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她眼光独到,什么她挑中了其中最好的一瓶酒?
顾晨的眼光深邃,带着危险的看着祁蕴说:“祁蕴,你想的没有错,这瓶酒就是当初在我休息室的时候被你下了药的那瓶,味道是不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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