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娘怒火中烧的看着远去的背影,手掌掐出了血。
“夫人千万沉住气,别为那狐狸精伤着身子,肚子要紧。”莲儿赶紧上前捏住薛姨娘的手。
“莲儿,老爷是怎么认识这小贱货的?”
“听说是给大小姐送簪子,被老爷撞见的。”
“是吗?有这么巧的事,沈进之前不是来过府上嘛。”被气晕的薛姨娘总算是恢复了些理智。
“确实是,夫人怀疑......”
“不是怀疑,是肯定这小贱货就是那死丫头故意安排进来的,想在我有孕的时候夺了老爷的恩宠,小贱货,装无辜倒是有一手。”恢复了理智,薛姨娘头脑也变得灵活了。
底下做事的丫头们心中一片唏嘘,终于有一个能与薛姨娘相媲美的了。
白小蓟种了牛痘,清歌每日都要看望一二,几个大夫看了清歌的方案,日夜兼程的实施,药在一小部分人的身上进行实验。
尤柄宏得了路申鸣的令,暗中在种豆的人身上做了手脚,以至于没过几日,这些被实验的人死了大半。
“王爷,虽说叶护卫是您的下属,属下也不得不冒死说上一句,叶护卫的这个办法着实不行,还望王爷停止使用叶护卫的这个方法。”路申鸣带领一甘人跪在白箭雨的面前。
白箭雨冷着脸看一眼路申鸣,在看清歌,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叶护卫,你怎么说?”
“回王爷,属下的这个法子不会错。”清歌坚定的看着白箭雨。
“那些人死了的人你如何解释?”
“属下没法解释,但属下的法子一定不会错。”怎么可能会错,积攒了上千年人民智慧,天花在华夏都灭除的时代,你和我说不行。
“叶护卫可不要说大话,事实摆在眼前,任凭你口吐莲花也是没有用的。”路申鸣抬头对上清歌。
“路大人凭什么说没有用,至少还有一些人没事不是吗?”
“那又能说明什么,也许是那些人运气好,可惜那些死去的人不是白白丢了性命。”路申鸣呛声道。
“请王爷莫要在实施,属下会有办法阻止瘟疫的扩散。”路申鸣往地上磕头,后头的人跟着效仿。
“你们先下去,容本王想想。”白箭雨微微必眼,摆摆手。
等众人都走完了,清歌清歌上前一步,一脸认真的看着白箭雨。
“王爷,你相信我吗?”
白箭雨盯着清歌坚定的眼神,没有立刻回答。
“所以,王爷也不相信清歌,是吗?”这就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女人的人,关键时刻却不信任自己。
清歌心中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自己终极是管得太多,说到底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别人的生死又与她有什么相干,瞎操什么心,可笑。
“属下以后不会在管这些闲事,王爷不必为难。”清歌低下头,自嘲的一笑。
“怎么?这就要放弃了吗?本王可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呢,你就这样定了本王的罪了?”白箭雨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清歌的身边。
“王爷,你……”
白箭雨一把将清歌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他心中到底还是放不下她。
“这么些日子,你一直不理会本王,还不允许本王给你一些小小的惩戒吗?”
白箭雨温柔的嗓音平抚了清歌低落的心情,清歌第一次开始正式白箭雨对自己的感情,这个男人真的对自己有意吗?还是仅仅因为他们发生了关系。清歌想要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何况现在的情形也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王爷信我吗?”
“信你,本王当然信你,如果之前还有那么一丝丝疑虑的话,现在本王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那王爷还让我管这件事吗?”
“本王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为何之前你那么决然的要去管这件事,你真的不怕自己染上瘟疫吗?”白箭雨放开清歌,与清歌四目相对。
“因为清歌体内有对付这种病毒的药,而这种药就是现在清歌给小蓟种的痘,清歌说得话也许王爷会听不明白,但王爷可以全身心的相信我。”
白箭雨望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她身上的秘密远比自己想像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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