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毁了你的名节。”
“今天我一出马阳村,你们就跟着我了是吗?”
“是。”
“想的还挺美。你们是怎么跟她联系的?”
“不知道,一直是我们老大跟她联络的。”
“哦,你们老大为什么会跟她联系?她许了你们什么好处?”
“不知道,她每次一来只和我们老大秘密谈话。老大只说让我们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就行,其他的不要多管。”
杭以冬没有再问下去,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带着药草香的神秘女人,能够及时知道马阳村的消息并进行通报,且在自己出了事后能够得到最大利益的人。
宋听荷。
若是自己真的被毁了名节,宋听荷手上就有了定国大将军夫人的把柄,到时候即使不嫁给杭以轩,她也能威胁自己进京城,甚至得到更多。若是不能成功,她这买卖做的也不亏。这人的性格倒是跟书里一模一样,一样的不择手段。
想来那土匪头子也是自己的身份的,居然还敢对她出手。
杭以冬冷笑了一声:“你走吧。”
老四一愣,没反应过来。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他若是想活命,就和宋听荷断了联系,若是再敢来犯,就别怪我不客气。”
吴城给老四解了绳子,但老四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老六有些迟疑:“他……”
“他给我做工三个月,三个月一到,我自然会放他回去。”
“还不走?”
老四这才急急忙忙离开,他走之前还看着地上的老六,兄弟别急,四哥定会来救你的。
在老四走后,杭以冬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她了,第一次装凶,真的太可怕了。
没错,杭以冬是装的。
通过这次的事件,杭以冬彻底想开了。一味的善良根本没有办法保护她的安全,就像赵开轩一样,即便自己拿出了自己最真诚的态度,但赵开轩还是为了母亲背叛了她。
即使她表示自己不会追究,但是不代表她的心里没有疙瘩。她经常若是自己狠一点,不让别人觉得自己好欺负,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就会不一样。
杭以冬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从今以后,我不是杭以冬了,我是钮祜禄·以冬。我不会再给别人伤害我的机会。
当晚,杭以冬就写了两封信,一封寄给她娘,一封交给宋听荷,吴城连夜给送了过去。
一封是让她娘带着家里人到镇上的信,一封是威胁信。
杭以冬想清楚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如此,那不如将宋听荷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她倒要看看宋听荷还能闹出些什么幺蛾子。
宋听荷看完了杭以冬的信后,心慌了。杭以冬知道是她找的土匪,怎么办怎么办?她手上还有土匪的人质,不能硬来。到底该怎么办?
宋听荷就在辗转反侧间睡着了。
三日后,杭家人上门了,带着宋听荷。
杭以冬迎着一家人,给他们介绍这间院子。
“父亲母亲哥哥,再等几日,我们便上京。”
杭家人有些惊讶,何氏更是抓住杭以冬的手,关心道:“之前不是说还要等一段时间吗?怎么突然这么急?是不是女婿出事了?”
“娘,他没事,他现在天天跟着将军训练呢。我是怕京城的铺子快要经营不下去了才想早点回去。”
何氏点了点杭以冬的额头:“你啊,不惦记自己的夫君,就想着铺子。”杭以冬只是笑笑。
杭以冬看见站在一旁朝自己看过来的宋听荷,招了招手,冷淡到:“你跟我过来。”
宋听荷听话地跟了过去,留下杭家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你会带你去京城,你就不用想着嫁给我哥当妾了。”
宋听荷有些惊讶,但是还是装作平常的样子:“这可不行,说好的事情可不能变,我定是要嫁给以轩哥哥的。”
宋听荷话音刚落,就感受到自己的脸被抬了起来。
杭以冬死死地捏着宋听荷的下巴:“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我都警告过你了你居然还是死性不改,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将你和土匪头子的勾当捅出去吗?还是说,你以为我哥哥的腿非你不可了?”
“我夫君如今是定国大将军的儿子,若是病了便能寻到御医来医治,即便御医治不了,按照我夫君对我的宠爱,只要我对他撒撒娇,他便能为我广招天下名医,我就不信整个天下医者的医术比不上你宋听荷一个人。”
“宋听荷,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我和以前不一样,你若是再敢犯到我头上来,信不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杭以冬一把甩开宋听荷的脸,拿出手帕像擦什么恶心的细菌一样擦拭自己的手。表面上冷淡平静,实则心里高兴的都快要冒泡泡了,终于把这么久以来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擦完后,杭以冬便扔下宋听荷一个人在原地,转身离开。
而背对着宋听荷的杭以冬没有看见她身后,那像毒蛇般凶狠阴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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