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本捕快盖过房子,明天就能砌出来。”
“是吗,宁姑娘真是多才多艺呢,那今晚该怎么睡呢?”
说罢,辰右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宁可爱,当时他浑身湿透,白色的亵裤紧贴着粗壮的大腿,腹间积满了水珠,看着有些气势逼人。
宁可爱不禁咽了咽,还不小心打了嗝。
“今晚...当然是睡床呀,是墙坏了,又不是你的床坏了。”
辰右真的有点佩服她了,力大如牛就算了,还粗线条。
究竟,她懂不懂什么是男女有别?
“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着吗?”他生气道。
“为什么睡不着,以前本捕快跟着同僚上山,伏击山贼的时候,还不是照样睡在荒山野外,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宁可爱回呛道。
“你们男男女女睡在一起?真够乱的。”他难以置信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当时是在捉山贼,你以为游玩啊,本捕快还能舒舒服服住客栈,醒了再去捉吗?”
宁可爱伸手戳着辰右的肩膀,踏前了一步,怎知一个脚滑,她居然把辰右硬生生推倒了,自己的鞋子还掉了一只。
睁眼之时,整个人已经伏在他的身上,右耳紧贴着他的心口中。
那一瞬间,耳边传来了很清晰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快从本官身上起来。”辰右扶着砸到木板的后脑勺,吃疼地说道。
“本捕快又...不是故意的。”
宁可爱站起了身子,惊觉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转过身,若无其事地穿过墙上的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今天要不要睡别的房间...”
辰右话音未完,宁可爱居然高举大衣柜,堵住了墙上那个刚好可以过人的洞。
“力气这么大,怎会是女子!”辰右拉起屏风的衣裳,隐忍不发地说道:“宁、潇、潇,快回来把你家妹妹带走。”
那一夜,辰右睡在床上,忐忑不安地望着堵住洞口的衣柜,生怕,宁可爱这个神奇的女子,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更怕明天被下属发现他们的房间打通了,不知会怎么想。
殊不知,刚才自己被宁可爱踢飞的那一幕,正巧被两个换岗的下属碰见,一切都尽收眼底。
通过他们的不懈努力下,仅仅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将‘辰右求爱不成,反被踢出房门’的谣言就传遍了整个刑部。
*
清晨,宁可爱围着车帏站在厨房,她一手拿起菜刀,一手拿起胡萝卜,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胡萝卜切成细丝,往锅里倒油,爆香葱姜蒜,再倒入米粉和胡萝卜,爆炒成炒粉。
浓香漫天,飘香十里。
刑部的人围着桌子坐满了人,等着宁可爱将菜端出来。
“各位兄弟,谢谢你们平日里照顾我大哥,这些小菜,不成敬意,请慢用,另外本捕快还煮了清粥和油条,不够可以再添。”她爽朗地笑了笑。
“怎么会,嫂子做的东西,我们肯定喜欢吃的。”
刑部的人边打趣,还边相互交换一下了眼色。
“嫂子?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宁潇潇是我大哥呀。”宁可爱拿着筷子,坐了下来。
“我们知道,还有你和辰右大人的事,我们全都知道了,你们不用再瞒着我们了。”刑部的阿从豁出去了。
“你们全知道了?”
宁可爱心想,到底是哪个大嘴巴,这么快就把她打穿墙的事情说出去。
“对啊,爱之深,责之切嘛,你和辰右大人,这么难得能住在一起,应该要珍惜这段难得的缘分才是,别再轻易吵架了,小打小闹影响感情。”刑部的人苦劝道。
“你以为本捕快想和他闹不愉快吗,可是,他总是左一句‘男女授受不亲’,右一句‘女子该检点些’,若你是我,该不该生气?”宁可爱努力地为自己抱不平道。
“也是,大人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怎能这样口不对心呢?”阿从也替宁可爱不值。
明明是他脱了衣裳去人家姑娘房间,被人打出来,如今倒是冤枉姑娘不检点了。
“没想到,大人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
话音刚落,饭桌背后突然那响起一个无比熟悉的男声。
“说谁表里不一呢?”
在那一刻,刑部的属下铁青着脸,如同来到了生命的尽头。
“额...这油条,炸得挺脆的。”
“对,还有这白粥,也挺香滑的。”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呼应道。
“若是有腌菜就更好了。”
话音未完,被夸奖做东西好吃的宁可爱,喜上眉梢地把小菜推到他们眼前,忽而,她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某大人,你的亵裤掉了。”
闻声,众人目瞪口呆地转过头,筷子掉落一地,没想到,宁可爱真的举起一条洁白的亵裤,递给辰右。
“你怎么会有本官的...贴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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