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王妃娘娘。可能再过一会儿,白姑娘就会赶过来。”
“她应该快要来了……”
在这句话语落下后,白娇娇听到了开门的声响。
白娇娇抬眼一瞧,就看到了一位身着浅灰色粗布衣裳,身段婀娜,面容清秀绝俗的年轻妇人。
当白娇娇在看妇人时,正好迎上了妇人看向她的温馨眼神,她微笑着招呼道:“王妃娘娘。”
妇人微笑着看向白娇娇,道:“白姑娘,本宫常听景北王爷提到你,说你在来到行营之后,为好些患者们医好了病,得好好儿的谢你。你看,你是太后娘娘的兄长的嫡孙女,景北王爷又是太后娘娘抚养长大的。你若是愿意,叫我‘婶婶’,可好?”
“好的,婶婶。”白娇娇朝着景北王妃福了一礼,道。
景北王妃将白娇娇迎进了大厅,却没关门。
她们所在的这处小木屋,离湖泊很近。在这屋子附近,并没其他的牛皮大帐,或者是小木屋。
“我养的有鸿雁,也在湖里养了些鱼,每过几天,会来看看景北王爷,给他送点吃食来。这处小木屋,就是用来放些新鲜的青菜瓜果甚的。”
白娇娇微笑着说道:“王妃娘娘待景北王爷可真好。话说王妃娘娘的这处小木屋离厨房远,一路过来,也没遇到多少行人。住在这边,相对干住在我们那边来说,确实是要清静很多。”
“要不,我让人帮白姑娘把物件儿都给搬过来,就在这儿住?在这边住着,晚上开着窗户歇息,能吹吹晚风,凉快
景北王妃在说话时,伸手指向河边所在的方向,道:“只是我家的孩儿们太顽皮,每天无论忙到多晚,都得回去看着他们些。若是王府离这儿近,我倒是可以把孩儿们接来,也在这边陪陪你的。”
在景北王妃说话时,之前站在她身后的那位婢女,为白娇娇沏茶了,搁放了一杯茶在白娇娇面前,道:“白姑娘,请用茶。”
“多谢。”
婢女给景北王妃和白娇娇各行了个礼,随后走进一旁的屋子,端了盆衣物走出了大厅,前往湖边。
白娇娇只见婢女离开了大厅,微笑着看向景北王妃,道:“婶婶,你这儿确实是挺凉快,在屋子里坐着,挺舒服的。我也想搬过来住,只是最近遇到了一些烦心事,就没什么搬家的心思了。”
言下之意,干她这位心情不好的人而言,住在哪儿,都一样。
景北王妃关切道:“婶婶看的出来,你有心事。若是你信的过婶婶,不妨说给婶婶听听。只要不是想法子送你离开行营甚的,其他的事,婶婶都能尽力的帮帮你。”
白娇娇如实说道:“不瞒婶婶说,我确实是想过,要离开行营,回家一趟。但我知道,我是皇上派来的女医,没有皇上的旨意,不能揎自离开行营,回到皇城。更何况,我听说皇城也不好进……”
景北王妃直截了当的问道:“娇娇,你近几天都在行营里,关于皇城那边的消息,应该不是二皇子殿下说给你听的吧?”
白娇娇没有隐瞒什么,“婶婶,我是今天在遇到了霍娆之后,听她说的。她是霍太尉的女儿,从她口里说出来的话,应该还是有几句真话的。”
“我知道她,以前在宫中给太后娘娘祝寿,她母亲也带着她前去做客,我和她们两母女坐在同一张桌边吃过饭。”景北王妃一提到这事,无奈的道:
听了这话,白娇娇难免在心里感到错愕。
景北王妃都在宫中见到过霍娆,还能说出来,是在白太后的寿宴上见到过的。可在原来的白娇娇留给她的记忆里,却根本都没有任何与霍娆有关的信息。
对霍娆没什么印象,才导致她今天在路边遇到霍娆了,没能在第一时间知道,霍娆就是一代权臣霍太尉的女儿。在她所拥有的记忆里,甚至都不是太清楚,当今的太尉大人姓霍。
一想到这些事,白娇娇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
却就在这时,白娇娇耳边传来了景北王妃的问话声:“我听说,你今天不慎摔倒了,是霍姑娘扶你起来的。还听说,你和她在厨房外,也起了争执。在你走后,她跑去找徐将军,让徐将军为她报仇。”
白娇娇看向景北王妃,正准备解释,是怎么一回事时,只听到景北王妃说道:“当然了,这事儿,婶婶我也只是在无意中听说的,却不知是不是真的。”
白娇娇大方的承认:“确有此事。”
不管景北王妃是听谁说的,人家能当面问她这事,证明人家早就知道这事了。她没有隐瞒景北王妃的必要。
景北王妃只见白娇娇没否认,心里知道,白娇娇没把她当外人。好心的劝道:“娇娇,你一向都是个识大体的人,行事有分寸。不用问,我都能知道,定是那霍娆不懂规矩,做了甚对不住你的事。你啊,且放宽心了想,切莫把一些小事放在心上。”
白娇娇摇头,“若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我怕是也就忍了。只是她欺人太甚,过干嚣张,我真无法忍受。”
她明白景北王妃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想告诉她,以后见到霍娆了,能绕道走,就尽童绕道走。
因为霍娆的父亲是霍太尉,权倾朝野,不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
“忍一时总是好的,能忍一时,也是一时。”景北王妃看向皇城所在的方向,旋即才将视线移到白娇娇清丽的面容上,道:“你也是知道的,霍娆有个护着她的父亲,霍太尉。在这些年里,皇上既重用丞相周大人,也重用霍太尉。可能是他俩都不大愿意服输吧,就明争暗斗了好些年。这些事,相信你在世伶那儿,也是听她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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