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漫不经心地饮了口冷酒,强压下胸腔和小腹的燥火,“沈大人来见孤,连禀报都不知道?”
沈知行也没料到竟然撞见这么刺激的一幕。
老脸皱成一团,他甩袖,“这里是皇宫,你们两个……简直不成体统!覆卿,皇上那么器重你,你可不能被狐媚子勾引得忘了神志!”
狐媚子……
谢锦词面不改色地举起酒盏,“不过是情到浓时,也值得尚书大人疾言厉色?尚书大人年过花甲,听闻还在后院养了不少美娇娘,果然老当益壮。这杯酒,本妃敬尚书大人。”
她微笑,
在沈知行气成猪肝色的狰狞神情里,坦然饮酒。
司马府倒台,祖母被奸人气成重病……
她说过,从现在开始,欺她辱她的,她会一一还回去!
沈瑞伸着脖子,垂涎三尺地盯着谢锦词。
素色的绣花宫裙衬得她纤细娇嫩,仰头喝酒时,细长的脖颈仿佛一掐就断,隐约能看见衣领下的白皙锁骨。
沈瑞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他扯了扯暴怒的沈知行,低声提醒:“祖父!”
沈知行回过神,沉声道:“镜贞有事找谢侧妃,就等在听雪亭里。你去吧,老夫这边有要事和覆卿商议。”
沈镜贞有事找她?
谢锦词轻笑,正好,她也有事找沈镜贞。
她起身离开。
沈瑞痴痴盯着她的背影,目光流连在那副细腰上,垂涎得恨不能生吞活吃了她。
沈长风把沈瑞那副痴相尽收眼底。
他慢慢喝了口酒,唇瓣弧度冷冽。
沈知行在他对面落座,亲自给他添酒,老脸上难掩悲伤,“江樨离世,我非常悲痛。虽然几十年没有见面,但她到底是我的堂嫂。午夜梦回时,也总能梦见她。”
沈长风轻嗤,“沈大人真是情深似海。既然这么悲痛,那日我祖母的棺椁返回江南时,怎么不见你前往吊唁?”
沈知行脸上的悲伤有点僵硬。
他很快掩饰过去,“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覆卿,你还年少,不懂世道艰辛。等你老了,就会知道什么叫情不外露。”
沈长风笑而不语。
无情无义,也敢冠上“情不外露”的借口,简直可笑!
沈知行瞥向沈瑞。
沈瑞笑呵呵地掏出一只锦盒,“覆卿啊,这是我们沈家祖传的玉如意。祖父说,你如今是我们沈家的顶梁柱,这种祖传之物,一定要交到你手上。咱俩兄弟一场,上次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沈长风转了转酒盏,“上次的事?”
“给我安排官位,安排官位那件事!”沈瑞凑到他跟前,“我是你兄弟,你也不想我混得太差给你丢人不是?我要求不高,给我个六品闲差当当,我就心满意足啦!”
沈长风眉眼弯弯,“怎么,孤上次的话,你们听不明白?”
他看似和颜悦色,但如果谢锦词在的话,一定能察觉到男人眼底酝酿的漆黑风暴。
被打搅了好事不说,还隔三差五来走后门。
他沈长风的后门是谁都能走的?!
沈瑞碰壁,只得把锦盒又往他面前推了推,“覆卿啊,你实在不愿意,我这当哥哥的也不好逼你。不过除了那件事,我还有一事相求。”
沈长风喝了口酒。
沈瑞苍蝇似的搓手笑:“我听说,谢侧妃在嫁给你之前就失了身……这样的女人,你娶她做什么?不干不净的,到时候生了孩子都不知道爹是谁。
“但是谢侧妃也确实貌美,不如这样,等你玩腻了谢侧妃,不如把她借给我玩些日子?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想必覆卿不会拒绝我的好意。作为交换,我可以把我的小妾让给你玩。”
以太子为首,上京有一群纨绔的二世祖。
沈瑞就是其中之一。
换妾甚至换/妻这种事,他们都能干得出来。
沈长风闻言,只是低笑。
下一瞬,他骤然把沈瑞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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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要月下少女,温婉乖巧。
最美的是那双眼,黑白分明、澄澈如水,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
这样的女孩儿,谁会相信她对人抱有恶意呢?
他轻笑,“关于你的清白……沈长风怎么说?”
谢锦词唇瓣弧度冷冽。
容折酒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看她的表情……
她和沈长风,根本没有圆房。
他心底生出一股庆幸和希望,取出一副卷轴,“从前那幅桃花图,画得并不好。我为你重新画了一幅,你看看喜不喜欢。”
谢锦词接过。
展开画卷,春闺深深,穿嫁衣的美人独坐石阶,正托腮远望。
如他的名声那般,画卷的意境一如既往地出色。
拿到市井上拍卖,必定能卖出不少银子。
少女的指尖,拂拭过画上美人的面容。
像极了她。
她轻笑,“容折酒,当初城郊踏青,桃花树下你提笔作画,我以为你画的是我。后来去了容府,才知道你画上的女人,是那位金国公主。原来这世上愿意为我画像的男人,只有沈长风。”
容折酒道:“并不只有他,我也是愿意的。谢妹妹,你可以原谅沈长风的欺骗和伤害,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原谅我?”
“因为你不配。”
谢锦词轻言慢语,悠然撕碎那副画卷。
容折酒看着她把碎纸扔到天上。
漫天碎纸片,纷纷扬扬如同大雪,更像他碎掉的心。
他捏紧拳头,“你不该践踏我的心意。”
“心意?你的心意值几两钱?”谢锦词无辜歪头,“哦,我知道了,你的心意就只值那八两黄金的凤冠。容折酒,你知道沈长风娶我时,送的是怎样的凤冠吗?”
容折酒面色泛白,“对一个女人有多少真心,并不能通过凤冠表达。”
谢锦词大笑,“容折酒,究竟是你傻还是我傻?是,金银确实不能完全衡量一个男人的心意。但容家泼天富贵,你连为我多付出一点点都舍不得,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谈真心?”
她提着裙裾转身,绣花鞋踩过满地碎纸片,义无反顾地往太极殿而去。
如同正式诀别。
容折酒盯着她的背影。
水青色的裙裾翻飞如雪,她是他得不到的女人。
但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得到。
如果说和金澜歌的爱情轰轰烈烈如同短暂的烟火,那么他和谢锦词的爱情就如举案齐眉、细水长流。
他和谢锦词有太多共同点了,他们才是世上最般配的一对。
容折酒毫不犹豫地追上去,意图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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