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谢锦词还没来得及在屏风后站稳,一股劲风袭来,沈长风眼疾手快地把她推到屏风上!
“砰”一声响,少女撞得后脑生疼!
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一片温软忽然覆上唇瓣!
辗转反侧后,那带着湿意的灼热大舌,灵巧地撬开她的唇齿,大力而强势地攫取品尝她所有的味道!
谢锦词惊呆了!
沈长风看着女孩儿紧闭的眼睛,看着她白皙面庞上蔓延开的绯红。
他吻得更加用力!
因为他身后扔着谢锦词曾经给他浆洗过的青衣!
怀里的女孩儿只要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衣裳!
到时候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他现在慌得很!
好巧不巧,谢锦词睫毛颤抖得厉害,似乎即将睁开眼。
操!
沈长风暗骂了声,以狼吞虎咽之势,把谢锦词整个身子圈禁在屏风上,紧紧捧住她的小脸,逮着她的小嘴一阵猛啃!
他太用力了!
谢锦词背靠的屏风慢慢倾倒……
随着“哐当”巨响,屏风坠地尘埃四起,沈长风压着谢锦词倒在屏风上!
他仍旧抱着她乱啃!
谢锦词心跳如鼓!
浮生君看着那么温雅……没想到实际上这么生猛!
少女睁眼,面前是心上人放大的俊脸。
尽管他戴着半张古银镂花面具,可她就是知道,他面具下的脸一定非常好看。
她喘着气,唇瓣被啃得又麻又肿,忍不住嘤咛出声,“别……疼……”
沈长风终于“住嘴”。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炯炯有神地盯着谢锦词。
太甜了,
他的小姑娘,
实在太甜了!
他目光游移在少女的脸上,似乎是在酝酿下一个可以亲吻的地方。
谢锦词脸蛋红红,有些不开心,“我都说了,浮生君要让我看见你的心意,才能亲我,结果你……”
她噘嘴,别过小脸。
小动作落在沈长风眼中,幼稚又可爱。
他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难为情地咳嗽两声。
良久,他凑近她耳畔,“谢锦词,老子喜欢你很久了!”
明明该是轻声细语、温情脉脉的表白,可经由他说出来,却变得霸道又强势,比下战书还要嚣张,如同是在宣布对她的占有权。
谢锦词害羞地笑了。
沈长风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我送你去雅棠斋。”
一路穿过游廊,两人竟不大敢对视。
做贼似的一前一后地走着,仿佛生怕被旁人发现端倪。
到了雅棠斋门前,沈长风轻声,“那,我就送到这里吧……”
“嗯……”
两人磨叽着,生死离别似的谁也不肯率先离开,把雅棠斋大门堵得死死。
萧幼恩从外面回来,好奇不已,“咦,锦词你和浮先生的脸怎么都这么红?你们又吃辣椒了啊?上回思翎跟我说,我还不信来着……你们吃的什么辣椒,有那么好吃吗?”
谢锦词和沈长风对视一眼,又急忙挪开视线。
这堂课是自习。
萧幼恩抱来礼乐课的作业,一本一本发下来。
谢锦词翻开自己的本子,看见浮生君给她的批语时,立即捧住滚烫的脸。
萧幼恩好奇地凑过来,“锦词,你的批语是什么啊?”
谢锦词连忙合上本子,“没,没什么!”
“真的吗?”萧幼恩怀疑地歪了歪头,“总觉得你和浮先生之间藏着秘密,到底是什么辣椒那么好吃……”
她嘀咕着翻开课本,忽然眼睛一亮。
结合之前看过的言情话本,她大约猜出来这两人之间的秘密了。
揶揄瞥一眼谢锦词,她自个儿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忽然想如厕,于是撇下脸蛋红红的谢锦词,匆匆跑了出去。
谢锦词视若珍宝地捧起本子。
浮生君在批语上写——
愿得锦词揽山河,
不共黄土不死心。
少女坐在窗边,笑弯了眉眼。
正发着痴呢,萧幼恩从外面冲进来,喘着气道:“锦词,我堂哥刚才来找我,他说赵府又发生了两桩命案!死的人,还是凌水楼的侍女!太子可生气了,叫我堂哥彻查此案,务必要给他一个交代!”
谢锦词愣住。
这事太蹊跷了,梁国的人是不可能冲着夜九姿去的,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太子才对。
可为什么死的人,全是夜九姿身边的人呢?
“锦词,我堂哥都要疯了!你知道他的,他没什么本事,如今连书也不读了,就在衙门里挂个闲差,这样大的事,怎么就叫他摊上了?”
谢锦词沉默。
是啊,这样大的事,怎么就叫萧敝言摊上了?
原本该冲在最前面的沈廷洵和赵继水,相继被太子赶走,按照官职排行,的确该由萧敝言顶替他们。
但萧敝言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啊!
萧幼恩耷拉着眉眼,“我堂哥说太子可看重夜九姿了,生怕她被人刺杀,特意派了很多亲信去凌水楼保护她。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我怕太子会气得杀了我堂哥!”
“保护夜九姿?”
谢锦词呢喃着,眼底忽有暗光闪过。
如果太子把亲信都派去保护夜九姿,那不就代表他身边少了很多高手?
再加上沈廷洵和赵继水都不在……
这么一来,梁国的那股势力,就更容易刺杀他了!
也就是说,凌水楼侍婢之死有可能是个幌子,梁国真正的目的,是声东击西,刺杀太子!
谢锦词站起身,毫不迟疑地奔出雅棠斋。
萧幼恩茫然不解,“锦词你要去哪里啊?”
……
谢锦词策马来到赵府,向门房禀明了来意。
出乎意料的,太子竟然愿意见她。
书房典雅奢华。
谢锦词小心翼翼向祁珩行礼,“臣女此番前来,是为了替姐姐沉冤昭雪。如果臣女接下来说得有理,还望殿下放了姐姐。”
祁珩坐在书案后,眉目温雅含笑,“昨日在花园里就注意到谢姑娘了,谢姑娘之名,本宫听晚筝提起过,见得娇颜,只觉沉鱼落雁,甚是貌美。只是晚筝蛮横,本宫才没机会跟谢姑娘说话。”
谢锦词微微蹙眉。
这人瞧着儒雅持重,怎么说起话来如此轻浮?
她低眉敛目,有条不紊地把自己的分析和猜想说了一遍。
祁珩踱步到她跟前,“谢姑娘的意思是,设局刺杀本宫的,乃是大梁人?这可就有意思了,赵府里里外外防守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梁人是怎么闯进来的?又是怎么把那具女尸运出去的?谢姑娘可莫要为了救你姐姐,撒谎哄骗本宫……”
他笑着逼近谢锦词,食指轻轻刮了刮她的下颌。
仿佛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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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骑马是在女学学的,你们想脑补是陆景淮或沈长风教她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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