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瞪着眼睛问林元。
“我当然清楚了，曾经的医圣大人么，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更像是一个乞讨者，和一个老疯子！”
“不，”凌老认真的说道：“你当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你早生了几十年你便会清楚，陶衣升这个人在成为医圣之前，可是整个大明国鼎鼎大名的催命医师啊！”
“催命医师？”林元将眉头皱了起来！
“是啊！”凌老说道“或许你已经知道了，我与你爷爷林镇一当初曾经在眀耀城待过一段时间，比如现在的三元山那个老家伙你已经见过了，那就是我们当初留下的朋友之一，虽然他比你不会将我们当做朋友！”
“不过，！”凌老话锋一转，林元很少在凌老的身上看到什么是畏惧，只是现在的凌老却是如此，他眉宇之间的感情只能用畏惧来形容。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出名的时候，陶衣升就已经是闻名整个大明国的人物了，不过他却不是用现在的所谓医圣，而是另外和名字，那个名字就是催命医师！”
“或许你对着这个名头有些陌生，不过这一点你不用怀疑，他确实存在，并且你还曾经与他的势力有过很深的交流！”
林元有些不明白凌老说的是什么。
只不过接下来凌老的话就让林元知道了答案。
“当初大明国之内的势力最顶尖的当然就是我们五道家族，不过类似于十三法那样的势力其实有十四个，只不过因为陶衣升的原因，变成了现在的十三个！”
“您是说，”林元微微皱眉，看来这个陶衣升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其实这个城市也一样，林元从来没有看清楚它的真是面貌。
“是陶衣升将其中一家势力在整个大明国的版图之上抹去了！”
虽然这句话说的很平淡，不过林元清楚其中的份量，十三法那样的势力或许比起五道家族来说弱了一些。
不过他们能够做到在五道势力横行的大明国保持一定的地位，就足以说明十三法的能量。
别看现在合欢宗的老妇不敢对他怎么样，连带着连柳如娇也不敢惩罚，还有那位三元山的高前辈对林元的态度也很是友善，
可是这里边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林元是五道家族的弟子，倘若派出了这个身份，合欢宗宗主根本没必要同林元多说些什么。
能够将一个十三法势力抹除，还是在凌老他们没有成长起来之前，怪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
林元本来就已经极为的震惊了，不过谁知道这些比起凌老接下来的话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他并不是将一个势力抹除掉了，而是足足抹除掉了两个，并且有一个在十三法当中还能够排到前五！”
尽管陶衣升给林元的惊讶已经很多了，可是林元依旧有些不清楚，那可是两家十三法势力。
“只是这样的话，在一家被陶衣升抹除之后剩下的家族就应该有了防备才对啊，何况被抹除了两家，那不就应该是十二家了，除非……”
“除非陶衣升自己又创建了其中一个势力，补上了空缺，”
凌老缓缓的说道：“元儿你其实已经想到了吧，那个被你和老夫在东荆州追杀的鬼法，就是陶衣升曾经弟子建立的势力！也就是那位鬼法左使就是陶衣升的徒弟，然而他的徒弟现在还在大明国当中逃窜，那个鬼法也彻底的变成了魔族的走狗！”
对于林元来说，这些消息无疑是震惊的，怪不得当初他去寻找陶衣升的时候，别人都是那样的目光看待自己。
原来还是因为这么一回事，只是这位陶衣升身为鬼法名誉门主，他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好感才对。
凌老没有关心林元心里想什么，继续回答林元方才的问题。
“她当初并不是分别对两个十三法势力动手，而是一同动手，他的技巧很独特，那就是下毒！”
“可是诡异的事，那个时候无论是两家那一家都没有进行任何的集会性的活动，就算是下毒的话，也无法保证两家人同时全部死完才对！”
“所以说这件事其实到现在都是一桩悬案，大家都知道这很有可能是陶衣升做的，然而又没什么线索，所以并没有什么能够判断是陶衣升做的，只不过就算是如此，人们也都给他起了一个名号就是催命医师！”
“呵呵，从背后议论别人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林家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八卦才对！”
陶衣升开口，原来方才的一切他都已经听在了耳朵当中。
此时的环境当中稍微有一些尴尬，那是林元的尴尬。
而凌老似乎并没有一开始的畏惧情感，将林元护在自己身后之后，看着陶衣升说道。
“我们这不是当着您的面说的，这么说来也不全是在背后议论！”
林元虽然没有感受到陶衣升对自己是否有恶意，不过这个时候，还是相信凌老的判断为好。
只是哭了陶衣升眼前的林东一，此刻林东一哪还能不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位是什么人物。
少爷和凌老的交流虽然声音很低，可是那仅仅是对于凡人们来说，哪怕是自己这样的修士，都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有何况是人家陶衣升呢，只不过这些事情就不能等一下再说嘛，别忘了自己这个人质还在这里啊喂！
然而陶衣升的紧张的身体慢慢的又变得放松了起来，那让凌老有些忌惮的气势瞬间消失。
他仿佛又成为了那位苍老的只剩下脖子的老人，有些无力的说道。
“我本来没想对那两家动手，只不过有些人确实该死，只是我那个笨徒弟，终归还是着急了一些，竟然会选择魔族那些家伙！”
事到如今，陶衣升亲口承认了当年的一切，只不过听他现在的语气，就仿佛当年的事情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一样。
林元这才明白，当初陶衣升话里的对于刑部那群人的鄙视是从哪来的，原来就是他本人就亲手葬送了两个十三法势力啊！
对于这种本来就是行走在黑暗当中的魔鬼来说，刑部的那些手段，当然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了！
只是看起来他对于那位鬼法左使的弟子还是很重视的，要不然就不是这种语气了。
凌老幽幽道：“是啊，你当然应该对那位鬼法左使弟子不满吧，若不是当初鬼法在东荆州的行事，你恐怕还是眀耀城皇室金家的座上宾，那位被千万人敬仰的医圣大人吧！”
陶衣升停下来了手中的动作，即使经历了几十年的修心养性，他也还是不能对这个话题如水一般平淡。
“是啊，”陶衣升耸耸肩膀，“谁说不是呢，那种日子真让人为之向往，只不过，现在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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