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陈渊瞬间就忘了刚才的担忧还有疑问,享受着怀中美人的香吻。他将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将迟到的洞房花烛夜补了回来。
……
裕江王府
有一打扮贵气的中年妇女领着几个小丫鬟匆匆赶来,无名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太妃身边的张嬷嬷。
“太妃娘娘病重想要见王爷一面,快去帮我通传一声。”张嬷嬷一脸焦急,无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进去将张嬷嬷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姬煦听。
等姬煦赶了过去,看到自己的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看起来比以往还要严重。
“母妃。”他守在床边,轻声唤道。
明明前段时间她看起来神色尚可,才几天不见她竟病成这样。
“母妃,您怎么不早点儿告诉儿子您的病又严重了?”姬煦心疼道。
太妃没有说话,反倒是身边的张嬷嬷开口说道:“王爷,娘娘知道您公务繁忙,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不许我们告诉王爷。”
“煦儿,不要怪罪他们,是为娘让她们不许说的。你让她们都退下吧,娘有话对你说,让张嬷嬷留下来。”
*
顾清婉熟练地搂住了陈渊的脖子,整个身子全靠在他身上,就如前世经常做的那样。
陈渊愣了一下,感觉到了她强烈推倒自己的意愿,于是就顺势靠下去,顺从的任她压在了床上。
顾清婉趴在他身上,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袍。四目相对,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乌黑的桃花眼带着绵绵情意,乌黑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胸膛上,被烛光染成了浅栗色,淡淡的花香盈满了小小帐子。
陈渊一把攥住她流连在他身上的手指,眸光漆黑,含着柔润的水色。他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往帐子里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颠倒。他微微起身,抿着唇,右手飞快的解开了衣袍,手指也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顾清婉望着他,轻笑道:“前世又不是没有做过,怎么现在跟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似的。夫君,重活一世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婉婉,在多叫几声。”
“什么?”她故作不知。
“刚刚你叫我夫君,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说着他俯下身自顾自吻她的耳垂,睫毛扫在她脸颊上,仿佛有人用羽毛轻轻挠。
他的吻也有些不稳当,带着些火急火燎的味道,顺着她的耳垂往下,直到脖颈,再向下,嗅到她衣襟上的一点花香。
他一阵目眩神迷,手抚弄着她热乎乎的脸颊,叼住她上襦前襟的系带,一点点抽开了。
*
姬煦按照母亲的要求遣退了屋子里的仆人,只留下母子俩还有张嬷嬷。
“煦儿,娘这一生做过太多的错事,对你还有你的父亲亏欠太多。如果不是娘没用,你也不会处处受人暗害。你能原谅娘吗?”
太妃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的儿子知道真相后的样子。自己儿子天纵奇才,本应前途无限,可是却因为她背负上了私生子的身份。
如果有一天这件事被天下知道,那她的儿子将会被天下人耻笑。
“母妃,儿子从来没有怨恨过您,您也只是一个弱女子,而那个人权势滔天,您又怎么能反抗的了。”
“好孩子,娘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煦儿你记住,张嬷嬷手中有证明你身份的证据,若是有一日太子对裕江王府下手,你有可以取而代之的筹码。”
“母妃!”姬煦惊讶的看着太妃,没有想到他一向柔弱的母亲竟早已替他铺好了后路。
“煦儿,娘亲累了想要休息,你先下去吧。”太妃挥了挥手,似乎不欲多说。
“那儿子先行告退,不打扰母妃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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