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摸着乌拉孜滑之嫩的脸蛋,脑子里计划着该如何在这姑娘身上挣更多的钱。
“滚,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乌拉孜愤怒的瞪着。
“带下去吧,好好帮她梳洗。”
老鸨擦擦手,示意丫环把人带走。
然后看着秋叶。
“姑姑可还有什么吩咐?”
秋叶浑身散发冷凝的气质:“这人让她吃点苦头,不用真的接客,懂我的意思吗?”
老鸨笑着:“懂,估摸是这位姑娘得罪咱们郡主,放心,我一定让她知道知道教训。”
乌拉孜被强迫沐浴,然后换上暴露的衣服。
接着就是教她规矩,让她上台演出。
乌拉孜撕掉了裙子,打砸屋里的摆设。
老鸨进来,冰冷的看着她:“你若是乖乖听话,还能有个好,不然,现在就给你挑客人,选吧!”
“你们敢这么对我,你们死定了!”
乌拉孜怒吼。
“嗤,这话妈妈我听了几百遍了,不也活得好好的。”
老鸨无趣的打量乱糟糟的乌拉孜。
“既然你这么不识趣,来人,去请王员外来,今儿个就给你开之苞!”
乌拉孜以为是吓唬她的,谁知真的领回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笑得一脸猥琐。
……寒王府。
小六爽完之后,正在床上拉伸胳膊腿。
是的,她一只脚抬高,挂在床栏上。
然后被子上放着一盘水晶肉饺,她徒手拿着蘸醋就放嘴里。
“唔唔……真香!”
南宫寒在屏风后沐浴回来,发梢还滴着水。
“丫头,能下来吃吗,床上染上味道了。”
“不,我就不!”
小六换一条腿,依旧眼睛半眯着,享受这美味的食物。
南宫寒无奈的摇头,“好,按你喜欢的来。”
他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到案桌后,拿起笔在纸上游走。
“你干嘛?”
没听到声音,小六看过来。
“给你把你的睡姿画下来,让岳父岳母他们观赏。”
南宫寒嘴角上扬,手腕滑动笔尖。
小六一听,端着盘子飞快下地,也没穿鞋,光着脚窜到他身边。
“不可以,你太坏了!”
伸手就要夺笔,然后发现她画的并不是她。
而是画的图样。
“你……”
“怎样?”
南宫寒挑眉,然后顺着她看到地上了圆润的脚趾头。
“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
皱眉。
“我这就穿。”
她噔噔蹬跑回床边,一只脚塞一个,然后啪嗒着跑回来。
“你画的什么呀?”
她弯腰看着画像,上面看着怎么像是元宝。
“饺子,你不是喜欢吗,让人给你做一身衣服,应该还不错。”
南宫寒又接着画了几个图样。
小六嘟嘴,“饺子怎么做衣服啊,丑死了,我才不要。”
“应该还好,要不,给你做成头饰,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寒王妃喜欢吃饺子。”
“哈,你故意的,我才不要,给你做衣服还差不多,让别人笑话你!”
南宫寒含笑,把人捞到腿上坐好:“好了,不管好不好,让人做一身出来看看,也许你会喜欢。
这个***的图样,可以做一身裙子,衬你。”
……百花楼。
乌拉孜看着那个丑陋的男人,一脸淫笑,心里开始有了惧怕。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滚,滚出去!”
男人搓着手,淫/荡的笑着走过来,伸手去摸乌拉孜的手:“美人,火气真大,爷就喜欢你这种。”
因为被两个大汉锁住了手,乌拉孜无法避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脏手摸向自己。
“小脸不错,嘿嘿。”
男人开始摸她的脸。
乌拉孜闻到那熏人的恶臭从男人口中传来,差点没呕出来。
“我认输了,我上台,我表演,你赶紧把这头猪拉走!”
乌拉孜大喊,眼泪在眼眶打转。
老鸨抬手,立即有人领着那男人下去,“刘爷别生气,咱们还有几个雏,一会儿随您挑。”
“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带下去准备,咱们楼里可不养闲人。”
老鸨眼皮一掀,甩着帕子走出房间。
留下乌拉孜委屈的红着眼。
……小六与太后在院子里研究葡萄酒怎么做。
“我记得,好像是把葡萄洗干净后,放在大盆里面,用脚踩……”
太后回忆着。
小六嫌弃的龇牙,“不是吧,用脚踩,那得夺脏啊,那怎么还喝的下去。”
“不是光着脚踩,有穿鞋的。”
“穿鞋也不行啊,鞋也是很脏的。”
太后无语的看着小六,不知道怎么解释水桶鞋这样的东西。
“那咱们就用手吧,碾烂了发酵也一样。”
这样总不脏了吧。
于是两个女人就开始用手胡乱抓着已经洗干净的黑葡萄。
汁水流在下面的盆里,闻着一股浓烈的葡萄香味。
“你们这是做什么?”
南宫寒迈着大长腿走过来。
“皇叔快来,母后教我做葡萄酒呢。”
小六兴奋的招手。
两只手都被染成了紫红色。
他一过来,她就故意伸手去摸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痕迹,笑得眼睛弯弯的:“哈哈哈……小花猫。”
“淘气!”
南宫寒轻点她的鼻尖。
“你上次在燕国泡的果子酒,还藏在酒窖里呢。”
“那个不一样,母后说这个葡萄酒很好喝的,还能美容养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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