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要不活着多无趣,总要有点事情做,一个人如果没有敌人,就会变得颓废,一个国家同样如此,居安思危!”
小六不是特别懂,但有一点她听懂了,皇叔有对敌的法子,但他喜欢这么慢悠慢悠的打法。
小六不是特别懂,但有一点她听懂了,皇叔有对敌的法子,但他喜欢这么慢悠慢悠的打法。
可是,皇叔不下场,她也没法去打啊,她都到这儿了,好歹混个将军当当不是。
“王爷,不如我下去迎敌吧,我保证赶走敌人。”
“不用,坐下休息。”
小六:“……”
偶尔真正迎敌,战场杀敌的时候,小六也被保护在身后,密不透风,根本不用她动手,全被皇叔解决了。
好不容易有一个敌军冲上来,还没等她高兴要大展身手,就被刺穿,倒在她面前。
她缓缓看着长枪延伸到马背上,一身白银铠甲的某人,欲哭无泪。
她就想杀个人,动个刀怎么就这么难?这样的场景过了几次,小六实在忍不住了,真诚的找皇叔谈话。
“王爷,我是来报效国家,保家卫国的,老是这么当缩头乌龟,还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看着我年纪小,可好些比我小的已经在养家了,我不能老是活在别人羽翼下面。”
南宫寒抿嘴:“外面危险,这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小六高声,反应过来后,赶紧要说点什么。
“好,以后本王不会拦着你,不过,你不得离开本王十丈远。”
小六抽了抽嘴角,十丈,差不多三十米远,当她是狗吗,牵着绳子的。
不过为了自由,她不得不同意这个不平等合约。
南宫寒想,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他就成全,只是不能离开他的保护圈。
这次过后,小六就轻松多了,再一次与敌军交战,这次是在野外,不是城池。
小六可以自由的杀敌,“杂碎们,给爷爷过来,爷爷赏你们西天一游!”
“小儿休要猖狂,看我教教你怎么做人!”
敌军头目骑着马朝她砍来。
流风保护在不远处,摸摸摇头:“郡主还是这么会招仇恨。”
小六不屑的拿着匕首,射出去,刺中对方战马前足。
在马翻的同时,旋身飞起,从空中倒立着飞下,手中的剑从头目头顶直直的刺下,剩个剑柄。
在马倒下的的瞬间,点脚起身,落到自己马背上。
南宫寒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
流风取下匕首送到小六面前。
小六接过:“谢了啊!”
驾着马冲出去。
打完鸣金收兵,大家回到三十里远处的帐篷。
小六还没想起沐浴的事,南宫寒已经指了指营帐:“里面备好了水,进去吧,本王不会进去的。”
她挑眉,心里有了不妙的猜测。
洗完澡出来,她和他坐在帐篷里,桌上已经摆放着吃的。
又是她喜欢吃的,这真的不是偶然。
因为,她还没发现皇叔对谁这么好过。
垂下眼皮,闷不吭声。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擦掉她嘴角的饭粒,“怎么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
小六闷头吃饭,感受到对方没有转移的视线,被一直这么盯着,她抬头:“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居然这么不加以掩饰,你好歹装一下啊,只是不喊名字,可这突然转变的态度,也太明显了。
居然这么不加以掩饰,你好歹装一下啊,只是不喊名字,可这突然转变的态度,也太明显了。
南宫寒背靠着椅子,双手打开,放在扶手上,凝视着她:“可能是从你出现的第一天吧。”
“怎么可能,我装扮得这么好,而且你前后的态度明显不一样,我根本没有哪里暴露的。”
“是吗,你知道女子与男子有何不同吗?”
“当然知道啊,我又不是白痴。”
南宫寒摸摸耳朵,“你这里有孔,但是男子没有。”
其实他真没认出她来,他这辈子除了她,其他人他根本懒得多看一眼。
小六抿嘴:“哼!”
一次两军交战,小六阵前叫骂,被对方一箭射来。
因为速度过快,显然没有给她避开的时间。
南宫寒从天而降,徒手抓住飞箭,反手射出,直直将对手射倒:“本王的人,也容你放肆!”
小六眨眨眼,皇叔好帅!!!南宫寒一人当先飞上敌军中央,将敌军首级取下,回到阵前扔到敌军前:“王之逆鳞,触之必死!”
“哗!”
敌军哗然,看着那刚刚还在发号司/令的将军下一刻人头落地。
双方的将士都没有反应过来,但都同时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这男人不能惹,这男人身后的男人更不能惹。
不知是谁喊了声:“冲啊,杀死这帮龟儿子!”
打破诡异安静的氛围。
局势一触即发,南晋的军队举着武器往前冲。
燕国的军队没有领头人,成了无头的群羊,仓皇失措,四散逃命,跑得杂乱无章。
这次燕国损失惨重,所有人跑回城镇守,死守着等待援军。
南宫寒却返身骑着马来到小六身前:“没吓着吧?”
“没……没有。”
小六有点结巴,主要是刚刚那一幕太震撼了。
流风张大着嘴巴久久没有合上。
一直以为主子对郡主好,是把她看作妹妹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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