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上明鉴,下官句句属实,并无半点私心哪,我怎么敢做这样的事……”
“你不敢我们镇国公府就敢吗?请皇上明察!”
唐远容单膝跪下。
唐家其余人跟着跪下:“请皇上明察!”
“朕自然相信镇国公府的清白,此事交由刑部审理,必要查出此次真相,退朝!”
皇上抬手,走下龙椅离去。
朝是退了,可这件事在众人心中留了种子,大家表面没说什么,可心底打了什么主意,没谁知道。
皇上回去后,遇到跪在御书房门口的镇国公。
“老国公这是?赶紧扶起来。”
示意太监上手。
徐进扶着老爷子起身:“国公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多伤身哪!”
老爷子不肯起身:“请皇上查明真相,还我镇国公府清白!”
皇上叹气,亲自扶人:“朕自然是相信唐家的,镇国公府的忠心毋庸置疑,朕还没糊涂到这样明显的陷害都看不出来。”
“不知是何贼子要害我镇国公府,皇上请过目。”
老爷子顺势起身,从衣袖取出一物。
皇上接过,“这个……”
“这是前朝玉玺,今日太子进府后,小六无意中在我书房拾得,我书房把守严格,不是谁都能进的,恐怕是老三成亲那日,人多眼杂,混进了贼子,这才得手。”
“确实是前朝旧物,就是是个假货。”
皇上对着太阳观察。
“假的?”
老爷子惊讶。
“国公不认识也是有的,这玉是好玉,雕刻也刻意仿旧,可假的终究是假的,当不得真。”
作为皇上,整日拿玉玺的人,自然比旁人了解。
“那这么说,这真的,很有可能还在幕后之人手中?”
老爷子抬眼,要不,没有参照物,如何模仿得这么像。
“不错,看来,这暗处有人在蠢蠢欲动!”
皇上看着城墙,眸光发出威慑。
宁侯府。
“啪”!桌上的茶盘被扔在地上,摔得稀碎。
“这该死的蠢货,谁让他现在就动手的,坏了我的计划!”
怒气冲冲的宁侯青筋涌动。
“侯爷,现在怎么办?可能进行补救?”
管家恭谨的站在旁边。
“这次露头,不仅没让皇上对唐家起疑心,反倒是打草惊蛇,眼下皇上的眼线怕是已经开始监督百官。
既然蠢货这么自以为是,就让他尝尝苦头也好。
推个替死鬼出去,平了风波。”
这此虽然没能扳倒镇国公府,可君王天生就是多疑的,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总会成功的。
如果边境在这个时候打了胜仗,怕是皇上再相信,也会有疙瘩,何况是百官,呵呵……没过几日,邻国打了胜仗,南晋朝输得很厉害,险些输了一座城池。
朝堂立即吵翻了,虽然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都是镇国公府出卖了南晋,才使得边境打败。
皇上也不知相信与否,反正是马上下旨,召回唐亦礼和唐三,令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边境。
所以还没等过年,大哥和三哥就去了战场。
李寻欢毕竟是新婚妻子,不能分开,所以安排好后续,也跟着后面追去。
小六很不开心,到底是谁暗算他们家?难道是上次二哥看到的大皇子?还是那个讨人厌的二皇子?可是为什么呀,我们家跟他们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害我们?“春兰,去,给我准备一身夜行衣,我有用!”
“小姐,你要夜行衣干嘛?需要做什么,奴婢们可以代劳的!”
“费什么话,赶紧去!”
晚上,小六换上夜行衣,刚翻上墙头,就看到一个翩翩公子站在墙头。
“小六大晚上的,是来找本王约会吗?”
南宫寒居然拿着一把扇子一摇一摆的,最重要的是,穿着一身白衣。
小六白眼:“皇叔,你来我家墙头吹风还是赏夜景啊?”
“嗯,赏花赏月赏小六,要不要一起?”
“呸呸,我没那闲工夫,让开点,我有正事。”
小六说着就要跳下墙头,被他提着后领,吊在墙头上不来下不去。
“你放开我,我叫人了啊,小心我家里的人冲出来把你砍成八段!”
南宫寒微微使劲,把她提上来:“说,干嘛去,要是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走出府。”
他早早得到消息,她要准备夜行衣,然后又得知她换上衣服要外出,赶紧来堵人。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啊,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走开就是了!”
小六不耐烦的推攘,那仿若被铁焊死的手紧紧抓住她肩膀,推脱不开。
无奈的她只好坦言:“这次我们家被冤枉,你听说了吧?”
“当然,闹这么大,本王就是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小六横他一眼:“我二哥曾经撞见我们府上的奸细与大皇子身边的近侍暗中接触,所以我要夜探大皇子府,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证明他才是坏人。”
南宫寒嘴角抽了抽,看着还没到他胸口的小丫头,“就你?也敢夜闯大皇子府,不要命了?”
“谁不要命了,我武功很厉害的,再说我又不杀人,只是去探探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不行,你做事也太冲动了,怎可如此鲁莽,你当那是菜市场,任你出入?”
“你的王府也没看出很厉害啊,我不也来去自如,我家这么严明,我也是哪里都可以去,没人发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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