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木清祈靠近廉齐曲,小心谨慎的问道。
廉齐曲也只是轻轻动动嘴皮子,小声答道:“有人在跟着我们,别一直回头。”
木清祈一抬头,一个眼神,两道视线相汇,廉齐曲默契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暂时不知道是谁在跟着他们。
木清祈轻挑眉头,想知道廉齐曲可有办法,廉齐曲轻点头,示意她继续挑首饰。
“这个好看,你看适合我吗?”木清祈将一只铃木簪子带在头上,这支素绿色的簪子,淡雅清新,十分合木清祈的心意。
“好看,你再试试这个吧。”廉齐曲拿起一只雾紫色的簪子,细致的将木清祈头上那种绿色的铃木簪子取了下来,换上了这种雾紫色的簪子,“紫色也很衬你。”
木清祈对着镜子看了几眼,这簪子颜色淡浓适中,有种神秘感的同时又有几分活泼灵动之意,“是不错,那就这两支吧,掌柜的,结账。”
“好嘞。”
木清祈带着廉齐曲准备先去吃个午膳,早上就因为廉齐曲起晚了,所以他很随便的吃了两个馒头当早饭,走了这么多路,他又值青少年时期,相比肯定饿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廉齐曲已经超他一个头了,木清祈从可以低着头看他,到与他平肩走路,再到现在要仰视着和他讲话,也不知道是时间过得太快,还是这小子长的太快。
“一直看着我做甚?那人还在跟着,等会儿别出声。”廉齐曲觉得这人他可能认识,但他并不能确定,他只觉得那人的身影很眼熟。
木清祈轻声答应了下来。
迈入酒楼,上了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廉齐曲就将木清祈往一旁拉,“嘘。”
木清祈瞳孔微微放大,身子紧贴在墙上,不敢动,这真不敢动。虽然廉齐曲是站在自己一旁的,但是这牵着的手,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是你啊。”廉齐曲松开了木清祈的手,挡住了来人的去路,同样也看清了这人的脸。
“来者何人?”木清祈没见过这人,但他和廉齐曲认识,要么就是原先廉家的人,要么就是廉齐曲原先的师父袁水绍吧。
话说将廉齐曲拐回来也有近两年的时日了,这小子关键时候还是将自己照顾的很好,也保护的很好,不愧是男主。
“在下袁水绍,不知宋姑娘可有听过在下的名讳?”袁水绍今日身穿一身灰色的衣袍,脸上收拾的很干净,看起来白净白净的。
“自然是听过,不过您为何要跟着我们?你们...还认识?”木清祈暂时还没猜到这袁水绍突然出现的目的,要是他想把自己的徒弟要回去的话,那她可不打算答应。
袁水绍讨好的笑了笑,他当初是怕廉齐曲的心性变得极端,往不好的方向发展。所以想了法子,让他待在宋也身边待了这么二三年,现在看廉齐曲成长的不错,只是这武功,与他从前设想的差的太多,也不知道宋也到底是怎么教的。这么有天赋的一个孩子,变得这么没上进心。
这次他现身,可得把孩子要回自己身边去调教。
其实这事情怪不得木清祈,木清祈前期刚收徒的时候,教的可认真了,即使自己是个菜鸡,还是十分认真的教他些东西。后来只不过是廉齐曲自己觉得没有必要非去打那个江湖英雄榜,他觉得只要自己实力够了就可以了。
廉齐曲能这么想,木清祈除了欣慰还松了口气,她不用再另外花时间应付这孩子了。
“我是这孩子的师父,走走走,我们边吃边聊。”袁水绍怕尴尬,所以拉着廉齐曲打算先去包厢,拉了一下,发现后面的人没动静,又用力的拉了两下,廉齐曲站在原地,丝毫没打算动。
“您还是先请吧,拉拉扯扯的不好看。”
袁水绍现在是真有些面子上过不去了,只好自己先往前走。
木清祈看袁水绍承认自己是廉齐曲的师父了,就有些猜到他的目的了。还真的是老狐狸,仗着自己养过廉齐曲几年,就想着从她手上,将廉齐曲重新带回去。
她记得原中,袁水绍可是个好师父,不仅一直在保护着廉齐曲,还一心为他铺好前面的路,不惜牺牲自己为代价的那种。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木清祈实在是对袁水绍好感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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