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以为苏烟柔要让她用飞花摘叶的暗器手法去害人,心里十分害怕,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慌什么,本宫有没让你去杀人。”苏烟柔拍了拍紫衣的脸蛋,指着门外的灯笼说道“看见那个灯笼了吗?打下来给本宫看看。”
紫衣心里惊疑不定,不明白苏烟柔这是在想什么,难道只是想看一看杂耍吗?
紫衣也不敢不照做,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对着门前的灯笼一弹,灯笼的吊线毫无声息的就断裂开来。
灯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木质的框架碎了一地,门前守着的宫女吓了一跳,连忙将灯笼收拾起来,然后心惊胆战的去向苏烟柔请罪。
苏烟柔躺在贵妃椅上,看着一点也不生气,好像还有点高兴,紫衣的手有些抖,但是苏烟柔却突然一脸笑了好几声。
“娘娘?”紫衣心里十分疑惑。
“紫衣,你附耳过来。”苏烟柔笑着招了招手。
紫衣附耳到苏烟柔旁边,苏烟柔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紫衣脸色大变,惶恐的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娘娘,此事不可啊,皇宫里全是御林军,这点微末的计量肯定一眼就被识破了,到时候祸起萧墙,奴婢是死不足惜,可是娘娘恐怕也难逃皇上的怒火,娘娘三思啊。”
苏烟柔却根本听不进去,抿了一口清茶,然后淬出茶渣说道:“这件事件你不必担心,寿昌宫里时没有御林军的,御林军都在外围,就凭那些宫妃的眼力根本就发现不了,而且到时候皇上追究起来,也是寿昌宫的责任,皇上自然会把火气撒到谢月澜身上,你怕什么,放心就这一次,事成之后,本宫重重有赏。”
紫衣心里百般无奈,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若是答应了这谋害宫妃的罪名一旦被发现,自己必然死路一条,可若是不答应,恐怕今天又要从宫里抬出去一个崭新的尸袋了。
紫衣深深地吸了口气,冷静了一下心神,然后说道:“既然娘娘心意已决,那奴婢就按娘娘说的办了,只是希望如果东窗事发,娘娘能善待奴婢家中的父亲。”
苏烟柔闻言盯着紫衣看了看,然后说道:“你倒是心软,你父亲将你卖了,你还在为他某生计,你放心吧,这事天衣无缝,不会真的让你丢了性命。”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奴婢多年已经不使这门功夫了,手也生了,这两日正好再捡起来练习一番,免得误了娘娘的事。”紫衣说道。
“去吧,这事就交在你手里了。”
苏烟柔说完便撑着头闭上眼睛休息了,紫衣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紫衣有点想回家了。
清景阁。
顾景悦也受到了太后宴请的消息,风彦恒当时就在清景阁里,当时就明白太后的意思。
“这个晚宴你就不要去了,母后此举分明是为了捧谢静语,摔打苏烟柔,你去不去都无关紧要,到时候朕帮你跟母后说一说,她想必也不会在意的。”风彦恒说道。
“那怎么行,上次在给太后请安的时候臣妾可是亲口说了,若无大碍自当不忘礼数,太后有请,臣妾岂能不去,皇上若是不让我去,岂不是让臣妾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吗。”顾景悦不依。
“还有这事....”
话已至此,风彦恒也不好多说什么了,顾景悦见风彦恒一脸不情愿的,只要劝慰道:“皇上,臣妾在这后宫之中岂能事事都让你来操心,若是一直这般,太后该觉得臣妾持宠而娇了。”
“那好吧,你有主见朕也不劝你,宴会在后天晚上,等明天民间选拔结束,朕就招那个女侍卫进宫,到时候去赴宴的时候你把她带上,若是有人么突发状况也好有个应对。”风彦恒不放心的叮嘱道。
“好,就依皇上!”顾景悦满口答应。
而此时的朱雀就还没醒呢,没有一点女子的样子,衣服散乱的躺在床上,胸前露出大片的春光。
昨天晚上顾景寒和他们喝了四壶酒,顾景寒结账走后,几个人又喝了四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酩酊大醉。
顾景寒早上起了大早,跟着军卒一起操练,操练完毕之后,顾景寒才将身体里残留的酒气散了个干净。
今天顾景寒本来无需值守,但是明天就是白虎他们决定命运的最后一次比赛,顾景寒想亲自到场督战,所以特地和自己手下的队长对调了值守时间。
顾景寒巡逻讲过御书房的时候看见风彦恒正在埋头处理政务,风彦恒抬头伸了个懒腰也看到顾景寒。
“景寒,过来,朕有事跟你说。”风彦恒从这顾景寒招了招手。
顾景寒回头吩咐自己的巡逻队伍继续按照既定的路线巡逻,然后只身进了御书房。
“卑职参见皇上!”顾景寒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起来吧,不必多礼。”风彦恒说完又回头看向赵公公说道“你先出去吧,朕有话和景寒说。”
“老奴告退。”
赵公公告退之后,风彦恒拉着顾景寒到一旁坐下,然后问道:“景寒,你前些时候和朕说你在民间选拔的队伍里看好的人中,有一个女子是不是。”
顾景寒一愣,随即说道:“的确如此,皇上怎么问起这个了。”
“是这样的,你姐姐怀孕已经半年了,清景阁外围虽然有御林军镇守,但是清景阁内却不好差派人手,朕一直不放心,所以想着既然有个女子身手不凡,有是平民之身,正好可以安排到宫里去,保护景悦的安全,你看如何?”风彦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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