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准!好像有个淮准的事儿,是阿花醉酒时同我说的,但忘了具体是什么。这种时候我也能开小差,我也着实佩服自己。
回过神见关谋与江蜜都看着我。
我快速点了头“对…对…对。那个…蜜儿问的,也正是本宫想知道的,许久不见,本宫也是该关心关心大人才是。至于本宫的事,没有必要和大人事无巨细的报备。”
关谋带着温怒,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我“微臣自然是为太子分忧解难!至于细节,恕微臣无可奉告!但公主也要搞清楚,公主是即将与我成婚的!虽不用事无巨细向我报备,但避嫌二字还烦请公主记在心中!可别自己毁了自己名声!”
“名声?”我瞪大着眼有些好笑看着关谋“本宫在乎这个?本宫不就是个跋扈易怒,小气骄纵的人吗。贪恋美色已是昌邑人尽皆知,大人居然不知?”
“申月长!”
我心头一激灵,面上却没表现出来。紧张看了江蜜一眼,见她并没有被吓到,也放下了心。
“大人这是在对本宫生气?大人为何生气?大人忘了你对游丝做的?忘了你对文真做的?忘了你对本宫与长公主做的?本宫与你成婚是为何?现在本宫想做个喜欢的事儿都不能了?”见关谋气势汹汹,我也站起身,欲盖过他一头。
关谋张张嘴,并没有说出一句话。
“微臣…微臣消失那么久,是受太子殿下口谕,操控训练御前将士。”关谋的声音柔了些,可能意识到刚才语气太重,反而向我解释。
太子?就是那日赏荷遇到的表哥?为何他让一个文官训练将士?双琅昭和淮准不是更好吗?
心头虽有疑问,我却不想问关谋。
“嗯。本宫知道了,大人先回吧。”说着我闭上眼侧撑着头。
稳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还是没睁开眼,怕关谋没走。
“他走了。”江蜜淡淡说道。我睁开眼,见关谋真走了,长长松了口气。
“我再回去睡睡。”江蜜说着打了个哈欠,起身向侧室走了过去。
我还是纠结着我忘了淮准的什么事儿。感觉有点严重,但是有些意思的。
见着实想不起来,我索性不想了,又转回去睡了一觉。下午时分,想着又去阿花那里一趟,冒着被双琅昭打出来的风险,我也要问问他们知不知晓太子和关谋的事。
江蜜太久没出门,应该是闷着了,不然怎么今日翻墙都能遇见她。
我踏向宫门的脚步转了个弯,敲响江蜜的门。冬雪拉开房门,江蜜也像是才睡醒,呆坐在榻上。
“蜜儿,我要去阿花家一趟,你也一起吧。别闷坏了。”我走到江蜜面前,让冬雪又关起了门,不让冷风吹进这个暖和的房间。
江蜜却看也没看我一眼,抿着嘴不说话,又眨了眨眼。我盯着她,以为她没兴趣,正想说话,她双脚从榻上放下“好。”说罢,乖巧的站起,等着冬雪找衣服给她。今日选的是白绿相间的衣裳,衬的江蜜整个人灵巧又不失沉稳。
我带着江蜜刚进双府,就被一直箭直冲脑门旁,稳稳当当插在我与江蜜之中隔出的缝隙。
我冲箭来的方向而去,江蜜却没走,就盯着墙上的箭。
是双琅昭射的。看样子是在怪我昨晚灌阿花喝太多酒。
“你!你!你!想害死本宫不成。”我提起裙子就向双琅昭冲过去,就差打他一顿。
双琅昭反手把弓递给淮准“末将可不敢。公主要是出了意外,伊人不得拔了末将的皮。只是给公主一个警告而已。”话语间,除了打趣,还有些许认真。
我咂咂嘴“啧。还敢警告本公主。”我正说着,见阿花打着哈欠从里屋跨出了门,我又道“哎哟喂。有人疼是不一样哟。”
江蜜从我身后慢悠悠的走过来,顺带还把那只箭拔了下来。
阿花也走近,把头靠在双琅昭肩头。“你们在说什么。阿月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
江蜜伸出拿着箭的手,把手中的箭递给淮准,然后浅浅笑了笑。全然是大方与自然,还有疏远。我与阿花面面相觑着。江蜜欢喜淮准是我与阿花都知晓的,江蜜不该是这样的神态才是。
我盯着两人的手,江蜜也没有忽然瑟缩开。我也瞧见了淮准手上的淤青,终于想起关与淮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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