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夏侯诏那种实力,估计要对付这些带甲护卫,也得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吧。
而怀安此刻身后站着的家主们,实力根本不如夏侯诏,甚至还都刚刚大战过,体内消耗极大。这些人即使是全胜时期,都不可能是夏侯诏的对手,更不要说现在要对抗外面的带甲护卫了。
这就是夏侯天的绝杀之局吗?
他是真的要把今天会场里的所有人,都给永远地留在会场里啊。
那些家主们都傻了,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绝境,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脱身的机会了。一时间气氛都极其低沉下来,绝望在大家的心里蔓延,不断地侵蚀着他们不多的斗志。
但这个时候,怀安淡淡的话语传来。
“诸位,这估计就是夏侯家最后的底牌了,只要我们冲开眼前这些护卫,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但是我们只有十一个人,而对方则是数千人。”一个家主提醒道。
“是的,诸位,这样的情况,也许你们已经感到绝望了。但你们想想,如果拼一把,说不定还能有一丝微渺的机会。而如果现在就束手待毙,那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没有用的,这么多的带甲护卫,我们即使再多人也冲不出去的。”
一个家主在后面绝望地说道。在话语里,他已经完全地认命了,今天估计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死期了。
“不去试试,怎么就知道冲不出去呢?反正都是一死,大家愿意选择必死的结局也不愿意去搏去那一丝的希望吗?”
怀安转身,环顾他身后的那群人。这一刻,怀安的身影在门口处显得极其高大。那略显瘦削但坚毅的身体,仿佛能扛起山岳。
那些家主不敢直视怀安那逼人的眼神,都不自主的低下头去,或者偏头看向别处。
“诸位,难道你们觉得自己还有得选吗?你们看看你们身后,夏侯天不是已经带着会场里剩余的人,已经再次将我们围住了么?”
“各位都是家族中千挑万选,才选出来当上一家之主的吧?可以说,你们就是一个家族里,最优秀的人了。难道各位最优秀之人,都是束手待毙之徒,而没有血战到底的勇气吗?”
怀安朝着那些家主大喝一声,质问他们现在勇气何在。
一个家族,如果连血战到底的勇气都没有,那么这个家族还有什么希望。如果连一个家族的家主,都在绝对的差距中束手待毙,那么他的族人,又怎么可能在绝境中有寻求生存的毅力。
这个世界上又不是风平浪静的,在任何时候,我们最不应该放弃的东西,就是希望和血战到底的勇气啊。
怀安不再看那些家主,再度转回面对那些护卫。
怀安不打算在等那些家主们的决定了,说实在的,他们的决定并不会给怀安多大的帮助。怀安示意花月和王骆,要他们紧跟着他,千万不要离远了。
花月和王骆都点了点头。
随即怀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瓶,自己喝了一口,随后也递给花月和王骆。
花月问他,“这是什么”?
怀安说,
“没什么,你喝了自然就知道了。”
花月将信将疑地也喝了一口。只是一瞬间,一股极其精纯的真元由喉咙奔入,迅速地补充了花月体内之前大战所消耗的真元。
“这……这是……”
花月还没说完,王骆就一把将玉瓶抢了过去。因为她就在花月旁边,所以她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花月散发的气息的变化,那萎靡的气息已经开始振作起来。
王骆也喝了一口,很快,她也感受到了一股精纯的真元冲入她的体内。这种感觉真是美妙,那种体内空虚的无力感渐渐消失了,体内本已枯竭的真元很快就被补充圆满。
王骆还想再喝一口,但怀安直接一把将玉瓶夺了回去。
怀安晃了晃玉瓶,只剩半瓶了。
怀安想起王骆刚才那一大口喝下去,心里心疼得直滴血。这个败家娘们,一喝就是一大口,也不知道悠着点。
王骆见怀安把玉瓶抢了回去,气的捶了他一拳。回味般地砸吧了下嘴,说道。
“真是个小气鬼,多喝一口都不给。”
怀安嘴角抽动了下,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好。这姑娘难道以为这是喝酒吗?这东西喝多了,体内真元过剩太多,是会爆体而亡的啊。
最后怀安什么也没说,只是心疼的将玉瓶重新放回怀里。
花月的气息这时候也已经回到了巅峰,看来是体内真元也已经补充圆满了。
怀安看着前方,头也不回地说。
“既然真元补充好了,那我们这就……冲吧!”
说完,他当先冲了出去。
花月和王骆对视了一眼,也冲了出去,紧紧跟在怀安的身后不远处。
他们三个人就如同一柄利刃,瞬间就切入了前方的阵列中,一瞬间刀剑纷飞,真元呼啸而出,带倒了了一大片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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