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是侍女还是良娣,都是需要服侍王爷的。”于荷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笔对着陈溪川道:“好了,王爷说吧,我好早些写完看看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陈溪川看暂时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只好作罢,在脑子里组织好了语言之后就开始口述。
“三皇子身居边疆,因废腿而日日忧郁寡欢,有时甚至疯癫起来,王爷很是心疼这个三哥,可是由于自己的身体和距离原因,也无法接触到三皇子,所以只是白白担心。”
“王爷还说,三皇子也许这辈子都回不来京城了,自己要找个机会去看看三皇子。大概就在下个月。”
于荷写字很快,为了演出自己是真的再传密信的感觉,也故意写的比平时还快,自己潦草但还算看得清,顺便还写了错别字,写完之后迅速的合上,留了些墨迹在上,看起来更像摸黑偷摸摸写出来的密信一般。
“晚上王爷在这里休息,我就去传密信。”于荷将密信塞进信封,这才放心了些。
陈溪川刚想说点什么,却听到丫鬟敲门说是醒酒汤煮好了,要端进来。
陈溪川使了个眼色给于荷,自己则一秒迅速躺下,甚至还将脚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全然一副醉汉模样。
于荷看着陈溪川演技娴熟不禁咂舌,着陈溪川这么多年也是学了些别的本事哈。
于荷亲自开门端来了丫鬟的醒酒汤,打发走了丫鬟说是要自己亲自喂陈溪川,几个丫鬟识趣得很,立马捂着嘴巴笑着跑开了。
于荷一脸无语地端着汤站在门口,好想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自己还有事要找陈溪川帮忙,只好摇着头端着汤进门。
随意地把汤摆在了桌上,就把那封信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看着依旧装睡的陈溪川有些无奈:“王爷,丫鬟都被我打发走了,不必再装了。”
陈溪川却不起身,只是将腿收了回来,双手叠放在脑后看着桌上的醒酒汤道:“那你得把这个处理了,不然的话他们会发现本王没喝醒酒汤,那岂不是露馅了。”
“可是,我也不需要喝啊?”于荷刚刚一共就喝了一小口桃花酒,压根没有醉意,这醒酒汤自己也是一口都不需要也喝不下去。
“找个机会倒掉啊,谁让你自己喝了。”陈溪川看着于荷一脸的不情愿只觉得脑子发麻。
这是什么难事?还需要这么苦恼。
“可是丫鬟都在园子里,我端出去她们肯定会发现的。”于荷知道几个丫鬟喜欢站在檐下等待自己的吩咐,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应该也是站岗似的站在原地。
“那就倒进花盆里。”陈溪川看了看窗户前几盆花开始建议。
“不行吧,这个有味道,一下子就可以闻得出来,而且这么烫,会不会把花烫死啊?”
于荷完全不认可陈溪川的意见,甚至要不是身份压制,她都想嘲讽陈溪川的智商出大问题。
“那,你反正自己处理吧,本王不会喝的,本王有些累了,想休息。”陈溪川翻了个身就在软榻上休息了,完全不理会于荷一张生无可恋的脸。
没办法,最后还是于荷一口一口喝完了醒酒汤,喝到最后一口时都撑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她愤恨地看着陈溪川的背影想着,怎么会有这般腹黑歹毒的男人?还好自己的边塞哥哥不是这样,否则自己才不会一心一意地去找他。
想到边塞哥哥,于荷自然就想到了和陈溪川的约定,一时间觉得还是得认认真真完成任务,才能让陈溪川帮自己的忙,于是刚刚愤恨的眼神有所转变了,几乎是看着恩人一般的看着陈溪川的背影。
别的不说,陈溪川的诚信度还是可以的,而且他权势大,认识的人也多,手段也多想法也多,为自己找个人岂不是易如反掌,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也得为陈溪川做事。
这般想来自己确实是和陈溪川平起平坐,除了出生不一样,现在双方各有所需,自己实在是无需这般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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