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殇看着西里亚的脸,“我知道错不在你。”
随后,殇千玥重又上来。开了门,默默站在华殇身后。
“你不想知道烟雨为什么离开吗?”没有听到身后那人的话语声。华殇说。
“你若不愿回答,我也不会问。”殇千玥不紧不慢地回答。
华殇很不合时宜的笑了。
“千玥,帮我看看西里亚怎么了,她这几日都不见好。”
“呦,还有难倒华医生的病人?”殇千玥调侃。
“你明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病,还在这取笑?”华殇却吃这一套,没错,华殇承认自己笑点有些奇怪。
殇千玥打量了一下,“华殇,你是知道原因的吧?”
“不知道,但烟雨…嗯,她说可能是因为异能超载了吧?”华殇说着。
“嗯……这方面我没有经验,把她带到卓倾那吧?”殇千玥说道。
殇千玥犹豫再三,将西里亚背起,然后带华殇坐上妖车。
又是那个少年,好久不见,又是另一番模样,于此同时站在他旁边的,也是一个盲人,她的手里拿着经纶。
“这人怎么有些熟悉?”华殇想到。
“哦……青尢媪妪,卓倾兄弟好。”华殇说。
“你是那个孩子吧?我是卓倾的母亲,先前有听殇官人的,可是那时候我还有事,所以没有好好跟你细说。莫要觉得奇怪了。”老者说道。
“哦好。”华殇听得直点头。
“走,我们去里屋谈。”老者说道,明明是个盲人,腿脚却比华殇走得还快,像一手搀着华殇走。
外屋,便是殇千玥和卓倾的聊天。
他们之间有话,却不知怎么开口。只能干坐着,尴尬从心底冒出,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尴尬的就是别人。
最终卓倾开口,“兄弟,我这里没有什么来款待你的,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殇千玥说道。
“我一直对你的琴声念念不忘,今日能否为我弹奏一曲?”
“那是自然。”卓倾说。说着他将毫无修饰,朴素的古琴放在桌上。白净的手轻抚琴弦。
如果你闻过伯牙与钟子期,那么现在这两人就是了。
伯牙的琴声上善若水,如高山流水。
“伯牙鼓琴,志在汪洋,钟子期曰:‘善哉,滔滔兮若黄河!’
伯牙鼓琴,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
伯牙鼓琴,志在蝴蝶,钟子期曰:‘’善哉,翩翩兮若飞蝶!’
伯牙鼓琴,志在轻烟,钟子期曰:‘善哉,袅袅兮若炊烟!’
伯牙鼓琴,志在杨柳,钟子期曰:‘善哉,依依兮若杨柳!’
伯牙鼓琴,志在白雪,种子期曰:‘善哉,皑皑兮若白雪!’
伯牙鼓琴,志在清风,钟子期曰:‘善哉,徐徐兮若清风!’
伯牙鼓琴,志在明月,钟子期曰:‘善哉,皎皎乎若明月!’
伯牙鼓琴,志在细雨,钟子期曰:‘善哉,茫茫兮若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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