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陪我去。”白莲最终还是点了头。
顾风眠听了笑道:“那就这样决定了,你清理下东西。带些细软,咱们就可以上路了。夙薇凉姐姐已经雇了马车,我们马上就可以走的。”
于是白莲便备了些细软,又带了两身衣服。在下午时分,与顾风眠一起慢慢地出了偏门。
偏门的马车已经备好,夙薇凉原本站在树下乘凉,见顾风眠与白莲來了,便走了过來交待车夫,结了银子。又多给了钱给换马,以及路上出现问題是救急用的。
走时夙薇凉再三叮嘱,让车夫好生照顾着,又给两人配了个府上的丫头。曾经也是如诗非常喜欢的,,沙儿。如诗与辞幼回宫了以后,终究还是舍不得她,把她带了过來。夙薇凉对沙儿道:“你好生照看着,情况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一路上就麻烦了。”
沙儿笑得眼弯弯,豪爽道:“夙姑娘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白姑娘的。”
夙薇凉道:“你们现在出发,到今天晚上可以到邻市。就该住店了,不要赶夜路。”
“好。”顾风眠应了下來,便要扶白莲上马车。白莲走上马车,转身看向夙薇凉。
夙薇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忽然走过來,拉了她的手。道:“虽然说这话……可是,我听席止君说过你的病。也许,之后就见不到面了。白莲,回去你的家乡去吧。”
白莲听得此话,鼻子忍不住一阵发酸。
刚上马车,还沒有來得及关车门,全又有一人跑了过來。大声问道:“还能不能坐得下一个人?”
其实夙薇凉雇的马车很大,别说是再坐一个人了,再坐十个人都沒有关系。
“你怎么來了?”顾风眠奇怪地问。
小左穿着一身宝石蓝长袍,扇着一把折扇道:“我怎么就來不得了?王爷说了,叫我护送他们过去。怕路上出意外,这一个小孩两个姑娘家家的,不太方便。”
夙薇凉听了,点点头微笑道:“他倒是个心细的。那你去罢……”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交在他手上。道:“我已经给车夫银子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给你们备一些。白莲回去了以后,需要银子打点。你记住了,别让山匪级劫了。我特意把你们的马车弄得寒酸了些,千万别让人劫了。”
“罗嗦,我是那么容易被劫的吗?”小左说着,直接把包袱扛在了...[,!]
(背上,钻进了马车。对夙薇凉道:“你回去罢。”
夙薇凉点了点头,看着那马车远去了,才缓缓走进了皇宫。
小左坐在马车上伸了个懒腰道:“竟然是她亲自來给你安排,看來她也挺看重你的。”
白莲听了,并不说话。
小左又道:“几个月前才从外地颠簸回來,现在又要走。我可真是个漂泊的命啊……是不是,小妹妹……”
说着,用那折扇挑起了顾风眠的小下巴,一副轻挑的模样。被顾风眠当头就是一拳。
他这里花了十多天到兴化县,而司徒靖恒那边。那找四个季节的水,却是找得焦头烂额。他的心疼病越來越严重,如诗如画身上虽然涂了药,但还是骚痒难忍。
一连十几天,皇上司徒珞尘问遍了所有大臣,才终于在淅露那里得着了。
淅露平日里喜欢用这中天然水,他儿子也喜欢用这个喝茶。听说皇上需要,倒是送了好几坛來。司徒靖恒将那几坛水带回惊玄宫。席止君仔细地闻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四个坛里装的水好正是四季水。凉儿,咱们开始吧。王爷请先出去。”席止君做了个请的手势,令席止君先出去。
夙薇凉点了点头,笑着将司徒靖恒推了出去。道:“你别在这里站着碍事了。我会好好给师父帮忙的。”
司徒靖恒无法,只好不情愿的出了门。夙薇凉将那水舀一些出來,按照席止君说的,按均等比例和进了捣好的药末中,然后将那些药末平铺在药蓝里。等风干到一半后,第二日拿出去晒干。接着再用那四个季节的水,和一遍。接着做成丸子,将成瓶。
“这样就行了?”三日以后,夙薇凉疲惫地问。
席止君看了她一眼,从袖中拿出帕子,给她擦干了脸上的汗水。道:“这是给他们治皮肤的。咱们先进休息一下,明日再继续司徒靖恒的解药。”
夙薇凉笑了笑,道:“不用,一块儿做了吧,我还坚持得住。勉得出纰漏。”
席止君听她如此说,也只好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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