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凉劝道:“他既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须对他伏低做小?我看着了都觉得不爽。我可信我?”
点寒看了夙薇凉半晌,就算她现在失去了记忆。但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真诚。点寒不由主地就点了点头。
夙薇凉微笑道:“这就对了。当你爱的人,无法与你并肩而行的时候,可以适当选择放手的。如果强行继续下去,会越來越遗失了当初的美好。但……如果能够努力挽回,必然是最好。”
说到这里,脑海里忽然又出现了司徒靖恒的脸,夙薇凉胸口一痛。忙把那张脸甩到九天门外,道:“明日,我们便去会一会那个浮妃娘娘。”
点寒迟疑着点了点头。
当夜,夙薇凉睡在客房,才睡到一半,便听见有人敲门。夙薇凉开门见是席止君,笑道:“半夜三更的,你想我了?”
席止君面无表情,从脚边端了一个炭盆进來,道:“天气冷,别冻到了。”
夙薇凉微微一笑,双手揽上席止君的脖子,嘟了嘟嘴,在席止君唇上咬了一下。
席止君一愣,全身一颤,忙躲开了她的手,将炭盆放在床边。才道:“晚上盖严实了,这天气很容易冻到。待过了四月就好了。”
夙薇凉点点头,看着席止君出去的背影,忽然向前了几步,双手环住他腰,脸贴在背上,轻声道:“师父……”
“怎么了?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叫我。”席止君轻声道。
说罢,拍了拍夙薇凉的手,转身要出去。
可夙薇凉却是不松手。
席止君体会到不对劲,转身弯了腰,问道:“你这几天有些不对劲。”
夙薇凉吸了吸鼻子,这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楚。但就是觉得心里有些着急。便开口道:“我们成亲吧?”
席止君挑了挑眉,惊道:“什么?”
“不要婚礼都可以,只要拜天地就算对不对?师父,我们成亲吧?”夙薇凉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还能向男人求婚,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來。
“凉儿……你为何这般急?在北其也是这般,还沒想好去哪里,便急着要走。你在害怕什么?”席止君似乎意思到她着急的原因,轻声地问道,“你是不是,害怕记起來?”
夙薇凉皱了皱眉,一把抱住了席止君,道:“我不知道,总之我……我……”
“你怕你记起了他來,会对不起我吗?凉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咱们就算现在就成亲,又有何用呢?”席止君拂了拂夙薇凉的背,语气有些疲惫,“沒关系的,凉儿……沒关系。”
怎么会沒有关系,她已经越來越感觉到司徒靖恒在她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如果真有一天。那些记忆全部破土而出……
席止君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每每想到这里,夙薇凉心里就如同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呼吸不得。
“师父……”夙薇凉不肯松手。
席止君退后一步,关了门。接着反身,将夙薇凉的下巴抬起,取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轻轻地含上夙薇凉的嘴唇。
夙薇凉的嘴唇泛着微微地寒意。
席止君轻轻舔着,在夙薇凉发呆的间隙,扫荡着她口腔里每个角落。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吻她。
夙薇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上了席止君的脖子。唇齿纠缠中,席止君裉去了自己的外袍,又解开了夙薇凉衣带。
“凉儿……”间隙中,席止君轻声问道,“你愿意吗?”
夙薇凉沒有应答。
席止君却执着地问道:“你愿意吗?”
夙薇凉依旧沒有应答。
席止君退去了她的里衣,手下轻轻覆上ing前的柔软。
夙薇凉轻呓了一声,口干舌燥。
一室春光漫无边。
第二日,夙薇凉再次再來时,日头已经升起來了。她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半日不曾动弹。
她的衣裙被直接扔在了地上,夙薇凉转头看了一眼,胸中泛起一阵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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