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正在收拾行李,被申酒一声大喊,匆匆忙忙的就跑下了楼。
一到客厅就看到申酒满脸血,吓得魂儿都没了,“天呐!申小姐,您这是怎么搞的?”
“太太呢?怎么也不带您去医院啊?”
“她有事先忙了……”申酒假装怯弱,却故意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看她这副神色,吴妈已然猜到了几分,赶忙给秦晋打了个电话。
……
秦晋赶到医院的时候,申酒脑袋已经包扎好了。
那张漂亮的巴掌脸,此刻面无血色,双目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怎么弄的?怎么那么不小心?”秦晋急匆匆进门,看到申酒头上的纱布,眉头不由紧皱,责怪的又说了一句,“为什么老让自己受伤?”
“你现在怀着身孕呢!这样很危险的知道吗?”
“用不着你提醒。”申酒冷冷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目光里,显而易见的……不在意。
她根本不在意这个孩子?
是了,她恨毒了他,又怎会在意这个孩子?
秦晋焦灼之余有些恼火了,紧握住她的手,嗓音沉冷,威胁道,“你肚子里是我的种!我告诉你,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别一天天的总想法子害我的孩子……”
他觉得她这么做,是为了滑胎?
虽然她的确想弄死肚子里这棵种,却也不会用这种毫无利益的方式。
申酒冷哼了声,看智障的眼神看着秦晋,“我要真想搞流产,何必撞脑袋?撞肚子不行吗?”
“那你怎么搞成这样的?”秦晋皱了眉,目光扫过她空空如也的手腕,瞬间,似猜到了什么,声音一沉,问道,“今天见你妈了?”
申酒笑看了眼手机,没答话。
…………
此时的秦家老宅,王秀喜滋滋的进门,一边走一边抬起手翻来覆去的看那只白得清透的玉镯。
死老太太不肯给她,这下还不是到她手里了!
“王秀,你手上戴的是什么?”王秀满脸得意,正抚摸着手腕上的宝贝,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秦老太太刚接完了吴妈的电话,正想着教训王秀,结果一下楼看到王秀竟然戴着她送给申酒的白玉镯子,那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当场就发了火,怒声质问她,“怎么回事?那手镯怎怎么戴你手腕上了?”
“妈,这是阿酒让我保管的。”
“她呀,也觉得她的身份戴这个不合适,就求着我拿回来了。”
王秀满脸喜色,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老太太可不是个好糊弄的,想到吴妈说申酒受伤的情况,她十分怀疑,扬声道,“真的?你现在给阿酒打个电话,我要亲自听她说。”
闻言,王秀也不慌,她认定了申酒不敢说,立马就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没有一会儿,里头就传来申酒虚弱的声音,“妈,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小酒,你奶奶非得怀疑这玉镯子不是你主动给我的,你自己跟奶奶说说,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戴着不合适,求我替你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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