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你家娘娘了!”
就这样,郎宿开始尽情的嗑起了瓜子。
屋内的花沐兮是被屋外哔哔啪啪的嗑瓜子的声音吵醒的。向旁边一看,郎首群已经穿好衣服靠在床边,翻看着花沐兮新带回来的一本书。
如果不是屋外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噼噼啪啪的声音,花沐兮真想好好的欣赏一会儿眼前的美男子。
她皱了皱眉道:“外面那是谁啊?白翔吗?怎么这么吵?”
郎首群见花沐兮醒来,便给她掖了掖被子,道:“不是白翔,白翔已经抬着一只烤全羊去孝敬医圣了。我怕吵到你,一直都没有唤人进来洗漱。”
听着外面依旧连绵不断的噼啪声,花沐兮是睡不着了,也起来穿衣。
郎首群的眉头皱得更紧,道:“这徐嬷嬷倒好,自己不想得罪人,给了郎宿一把瓜子在咱们廊下嗑。以后你不要惯着那个老货,鬼心思越来越多了。”
花沐兮扶着腰,穿上里衣,道:“是是是。现在不早了,咱们再不起,估计徐嬷嬷会让整个边境城的人进来嗑瓜子。”
郎首群上前扶住花沐兮,替花沐兮将剩下的衣物穿上,道:“最近你就别太操劳了,好不容易治好了身体,再劳累下去说不定又得换上。”
花沐兮没给郎首群留面子,直接将人推的远了点,道:“呦,您这是在关心我吗?昨晚压着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懂得尊老爱幼一点?去医圣那里,一个来回都没有您这一晚上的折腾累!”
郎首群慌忙将花沐兮的嘴用手堵住,低声道:“沐兮,你说那么大声做什么?郎宿还在外面。”
花沐兮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屋里听人家嗑瓜子都能吵醒,那么屋外也肯定能听清屋里的动静。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羞道:“你怎么才说?我刚才的话郎宿肯定听到了,哎呀怎么办?我今天,不出去了。”
说完,自己又钻进被子里装鸵鸟。
郎首群好笑道:“话是你说的,事情可是咱们俩一起做的。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沐兮,乖,起来了,我要叫人传热水进来了。”
花沐兮别别扭扭的坐起身,又一屁股坐在洗漱镜前,等到婢女端着水进来,她自顾自的洗漱,全程没有再看郎首群一眼。
随着婢女端上桌的早膳的还有郎宿的一分线和一张羊皮纸。
纸上说着自己公事缠身,不得不走。羊皮纸上是昨晚李斐一晚上在蛇族附近发现的新线索,你们自己看吧!我先走一步......
花沐兮不用猜就知道,这个郎宿刚才肯定是听到自己的话了,所以才急着撤退。花沐兮越想越羞赧,指着窗户,扬言一定要将这窗户修的完全隔音。
郎首群看着花沐兮一早上的情绪变化,既高兴又是有些惋惜。早知道花沐兮的身体承受能力这么强,第二天的精神这么足,昨晚就不该委屈自己去泡冷水澡。
花沐兮化愤怒为食欲,横扫桌面上的早餐。鸡蛋比平时多吃了几颗,汤包也比平时多吃了几个,最后还不忘多喝了一碗鱼片粥。
郎首群都佩服花沐兮越来越好的食欲。
两人吃饱喝足退下餐具,这才想起桌子上的羊皮纸。
郎首群将羊皮是打开,里面的最上方用碳铅画着从边境城到蛇族的线路。而后就是描述着途径蛇族所有的见闻。
边境靠近鬼域制定了严格的宵禁,天色一黑,立马关上城门。城内的百姓立刻回家不再外出。
而蛇族的生活更加随意。没有自己的首领,整个族的人全都听从鬼王的调遣。
组内的人也分三六九等。主要的只有三种——贵族蟒蛇、兵蛇花蛇、奴隶灰蛇。
而前不久死在花沐兮眼前的那条,就是最底层的灰蛇。
但是不管什么等级,蛇族的成长周期都是十年,这个是不变的。
李斐本想直接绑回一条最平常的灰蛇回去研究,却有了其他发现。
他在蛇族的边境处发现了很多奇怪的草药,有的甚至能在夜晚发出诡异的光。
李斐本想拔一些回去给花沐兮研究,没想到草药地里每五平米,就蹲着一个蛇族的人。那人的身上缠满了草药的藤蔓不断的吸收着血液,而那人明显还有意识,放着绿光的眼睛不停的环视着四周。
在旁边潜伏了几个时辰的李斐本想放弃,没想到被一个巡夜的蛇族人发现了。
巡夜人想将李斐刺死,扔进草药的地里,却被李斐先发制人,反被扔进了草药地里。
草药地里的植物嗅到了新鲜的血液,立刻放下原本的那些‘饲料人’,扑向巡夜人。
巡夜人惨叫连连,地里的‘饲料人’也没有丝毫解脱之感。他们恶狠狠的看向李斐,操起巡夜人掉在地上的长矛便集体朝着李斐杀去。
李斐好歹也是曾今叱咤狼族的最棒仵作,使得一手好飞刀。追杀李斐的几个‘饲料人’很快便被反杀。
经过一夜的劳累,李斐虽然没收到重伤,但是也没有什么力气,再返回蛇族抓一个底层灰蛇回来了。便就近将其中最完好、健壮的‘饲料人’待会了边境城。
趁着自己最后的力气,李斐将那个‘饲料人’进行了解剖,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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