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么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徐年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藏的太好了,瞒过了所有人!
可是他不是隐世大家族里的子弟么,徐年摇头轻笑,对于权势者来说,做这种偷天换日的事太简单了。
就比如她,还是一个公主的女儿呢。
徐年将这份密信又放了回去,将木匣子也回归原位。
她本来还想找找其他的信息的,外面的布谷鸟的叫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她只好暂时压下了这份心思,重新藏到床底下。
因为这里的角度太矮了,要不是那里有一面镜子,徐年也看不到先前古芃进来时的样子。
而这人特意绕过了那面镜子,且直直的往徐年藏身的这个地方走来。
徐年只看到此人的黑色袍裾随着风而摆动,她屏住呼吸,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会不会他已经发现她了。
这是什么味道?
空气里突然浮现出奇怪的味道,而徐年的心跳动的频率跟着加快,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外面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小老鼠。”
徐年攥拳,没有听他的话出去,反而把自己的身子压的更下,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他应该是诈她的。
只是,脑袋怎么那么晕,还有,好热啊,怎么那么热,那人下药了么?
“还不肯出来吗,好吧,药效要正式发作了哦。”男人桀桀的笑着。
徐年听着他那笑格外刺耳,她慢慢的爬了出来,双颊微红,凤眼含水,抬头时,认出了这个男人。
他是国师大人身边的人,但也不是那个左使祁门,而是右使楠枫!
姬荃派他来的?
徐年撑着手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他。
楠枫轻笑:“美人动情,最为致命了,这个催情散我下了三倍的计量,没有人帮你解毒的话,你就会死掉。”
他手里抛着一个白玉瓷瓶,里面应该是他所说的催情散。
徐年咬紧嘴唇,她嘴里的嘤咛声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
徐年眸色一暗,真是下流,这些杂碎,除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没法子了吗?
姬荃不愧是姬荃,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顺从,所以料准了自己会忍着,然后如了他的愿,死去。
他再使些手段登上皇位,而世人只会记得自己的女君是中了春药而死去,多么放.荡,多么令人作呕,只会赞颂他的贤良。
披着光鲜的外衣,内部却腐烂完了。
楠枫见她竟然能忍住不脱.衣服,感到十分惊奇。
他给她洗脑道:“小美人,这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你我二人,就算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对不对。”
徐年蹙眉,手摸向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短匕,外面的那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露,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只是腿好软,她快站不住了。
徐年呼吸愈发急促,即使她咬着舌头也无法忽略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空虚燥热的感觉。
外面的人发觉出不对,探出头来看到徐年的脸色十分不好,匆匆忙忙离开了这里,外面已经没人了。
隐在暗处的三个青龙卫互相对视,却一致没有动作。
其中一个人打着手语:“上次我们就没有救她,这一次还是不救么?”
另外两人都回道:“再看看。”
他们继续蹲守在暗处观察着他们。
而徐年这边却凶险异常,楠枫想要强.上她!他凑近着自己,想要亲吻徐年的红唇,徐年一拳锤过去,却看到自己的拳头被他很轻松的抓住了。
楠枫邪笑:“别挣扎了,没人会救你。”他俯身下来,徐年被他抵到了床上。
不是对手太强,也不是徐年太弱,而是徐年根本就没有力气!
她全身上下都瘫软了下来,恨不得立马躺在地上狠狠地睡上一觉才罢休。
可是不行!
徐年咬着舌头,因为她内心的渴望太深,舌头上的痛感都没有很明显。
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舌头正在出血,一股血腥味从嘴里蔓延开来,可她还是继续咬着,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清醒。
她摸摸手腕上的小青,发现它还是一动不动的。
徐年苦涩一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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