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晓得了。”杨玉嗔道。
“我怎么不晓得?”薛鱼儿表示不平气,眸子子一转,滑头地玩笑道,“虽说我不在娘娘身边,娘娘自己报告我的啊!”
“我说什麽了?”
薛鱼儿指指脖子,“哎呦呦,我也想念我的男子们了。”
杨玉想起早上对镜看到的“草莓”,表情刷得红成一片,边网上拉拽着衣领边暗骂秦谢舟。
她经穿上了领子最高的衣裳,却或是遮蔽不住。
今晚不管如何要晾一晾这个色胚了。
薛鱼儿却倏地拍着哈哈大笑起来,把杨玉笑得一愣一愣的。
月见忍俊不禁:“娘娘,您藏得严实,什麽都看不出来。鱼儿姐诈您呢!您要沉住气……”
杨玉:“……”
不幸的秦谢舟,白白挨骂,不晓得有无打喷嚏。
秦谢舟没有打喷嚏,他正阴沉着脸交托身边的小宦官:“传朕旨意,谁如果是把这件事儿传到皇后娘娘宫里,定斩不饶!”
“是。”小宦官应声而去。
杨玉第二天便察觉她被幽禁了。
准确地说,不是她,而是她宫中所有人。
昨晚秦谢舟还宿在她这里,两人虽说没滚床单,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儿,天亮等秦谢舟上朝之后,月见要回来看望她娘,却察觉宫外有侍卫看守,说谁都不容许进出了。
宝儿出去测试,便便说肚子不舒适,也仍旧没有用。
薛鱼儿倒是因为照杨沫儿的原因不在宫里。
杨玉带着几分怒气道:“我出去尝尝。”
这便是伴君如伴虎吗?哪怕枕边人今早还体恤地替她拉上被子才离开,须臾间便翻脸冷血了?
莫非便因为她昨日寻开心说,“惩罚”他太孟浪,因此不许他近身,秦谢舟便生气了?
便算生气,他其时为什麽不爆发,还和自己说笑晏晏,却等离开后这般做派?
伉俪之间,要如此劈面一套,背后一套吗?
杨玉傲然走到门口,大有一副“本宫倒要看看,谁敢拦我”的气焰。
很不幸的是,她还是被拦下了,门口是吴防寒。
“娘娘,”吴防寒拱手施礼,耐性回答道,“皇上担忧司马仲彻丧尽天良,危险到您,因此才出此下策,请娘娘包涵。”
杨玉杨不得生气,惊奇道:“司马仲彻察觉了?”
吴防寒含混道:“臣晓得得也不是很详细,只急忙接到诏书,受命来保护娘娘的平安。”
杨玉点点头,“那……那你便忙吧。”
别事儿可以率性,人命安危不能寻开心。
她也不想再一次落到司马仲彻的手里。
回来后她托腮思索一番,还和月见、宝儿嘀咕:“你们说,会不会是司马仲彻和宁瑶都来了,皇上担忧他们易容成别人神态,因此干脆不让所有人进出?”
月见道:“应该是吧。我请国公爷派人给我娘带信儿回来,他爽利便答应了。宝儿,你也让人给袁傲带个口信,你这脑满肠肥的,他等不到你回来,还不得发疯?”
杨玉看着宝儿隆起的腹部,道:“宝儿,要不我和皇上说,先让你回家;在抓到司马仲彻之前不让你再回来便是。”
宝儿踌躇一会儿,摇摇头道:“虽说现在我生怕保护不了娘娘,我留在娘娘身边能力放心。”
她这般说,杨玉倒不好再说什麽。
月见思量事儿殷勤:“老汉人那儿也去回答一下,以免她担忧;别人便算了,喜悦怎么想,也没有在乎。”
宝儿嘲笑:“有康王妃那种生怕宇宙稳定的,又不晓得要被传成什麽鬼模样。”
她现在都可以设想出来,诸如帝后失和一类的坏话流言,必定不会少。
杨玉到此都没有质疑什麽。
到了夜晚,非但秦谢舟没来,大河都没有回来,她便不由多想了些。
与此同时,大河也正在和秦谢舟打骂。
“父皇,为什麽我也不能去母后宫里?你是不是和母后打骂,要把母后关进小黑屋了?”大河很暴躁。
秦谢舟沉声道:“你坐下。”
大河用黑亮的眼睛看着他,一脸不忿,颇为杨玉鸣不平。
“大河,卫家反了。”秦谢舟一字一顿地道。
大河眨巴眨巴眼睛,完全便没有想到外家身上,道:“魏大同吗?他不是大学士吗?我看他圆滚滚,笑眯眯的,又是个文臣,怎么会造反吗?他为什麽要造反啊!”
“是卫家,你外家。”
大河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父皇,您弄错了吧。我外家怎么会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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