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公公说的月溪也觉得午膳是不可能有问题的,现在都快到晚膳的时候了,要有问题早就发作了,“那你今天可有离开过皇上?”
姜公公听她问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奴才昨天着了凉,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上太医院看了一下,最多离开了两个时辰。”
“你离开这段时间是谁在皇上身边伺候?”月溪看着姜公公问,既然午膳没问题,姜公公也不会害皇上,那问题就出在他离开的两个时辰里。
姜公公想了一下说:“是小连子,他跟在奴才身边伺候皇上也十多年了,不会有问题的。”
“你去问问小连子,你出去那段时间皇上有见别人嘛。”
姜公公点头领命出去了,月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脸色无异御医也说查不到原因,那到底是为什么?没多久一个小太监端着药进来了,感觉药有些烫就放在一旁晾晾,这时候姜公公走了进来说:“娘娘,小连子说奴才出去那段时间白良媛来过了。”
“白良媛?来了多久?白良媛来之后皇上身边还有其他人吗?”月溪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白良媛来后皇上遣散了所有人,一炷香的时间白良媛就走了,没多久皇上就晕倒了。”
姜公公说完之后月溪点点头说:“知道了,其他的等皇上醒了再说吧。”说完之后月溪低着头沉思,如果真是白芙蓉害的皇上,那御医为什么说什么都查不到?白芙蓉到底对皇上做了什么?现在皇上没醒想查也无从查起。
过了一会月溪感觉药差不多了,端起药刚要喂,却见床上的人醒了,月溪喜出望外的说:“子辰,你醒了,来把药喝了。”
醒来的云子辰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说:“姑娘,你是谁?为何知道在下的名字?”说完之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紫薇殿的寝殿里,那这个女子该知道他的身份啊,为何她却敢直接叫他名字?而且自己还好像一点都不反感。
月溪被他的话说的楞了一下,反应过来笑着说:“别闹了,来,把药喝了,我知道你怕喝药,已经让人去拿蜜饯给你下药了。”
云子辰看着她手上黑漆漆的药,自己本来就最讨厌喝药,何况是一个陌生女子端给他的,他自然不能喝,没理月溪只是看着一旁的姜公公说:“姜公公,她是谁?为何会在朕的寝殿?随意放陌生女子进朕的寝殿,你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姜公公也被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说:“皇上,娘娘不是您许她可以随意出入紫薇殿的吗?而且您每次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娘娘随侍左右啊。”
云子辰有些生气的看着他说:“胡说八道,朕见都未见过她,何时许她可以随意出入紫薇殿了?”
月溪看着云子辰说:“别闹了,这个一点都不好玩,快把药喝了。”
云子辰一拍床帮:“放肆,朕乃一国之君会和你一个女子胡闹?到是你使了什么妖法让跟着朕二十多年的太监都听你的了?”
月溪看着他许久,他眼中不似往常的浓情蜜意,反而是一种陌生感,像是真不认识她了一样,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不认识我?”
云子辰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头,第一次见敢对他如此无礼的女子,平常那些女子见他那个不是恭恭敬敬的,而且想尽办法献媚于他,“君无戏言,朕为何要说谎话诓骗你?”
月溪放下手上的药站起身,后退两步和已经痴呆住的姜公公站一起,问到:“皇上他到底中什么毒了?为何不认识我了?”
姜公公听见她问,从呆愣中回过神摇摇头说:“奴才也不知道啊,但是皇上好像还记得奴才。”
月溪刚打算问云子辰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外面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人未到一股浓重的芙蓉花脂粉味先传了进来,然后便是一道娇媚的声音:“皇上,臣妾听闻您身体不适,特来看望,皇上不要怪臣妾来晚了。”白芙蓉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来
而床上的云子辰刚刚还一脸怒气,此时却一脸柔情的看着来人,笑着说:“蓉儿,你来了。”
月溪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问身边的花蕊和姜公公说:“皇上刚刚叫白良媛什么?”
“蓉儿”
“蓉儿”
姜公公和花蕊异口同声的说,他们也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和听见的。
月溪沉思了一会对姜公公说:“赶紧去把吕御医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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