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守护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她必须化身一头野狼,哪怕是有一丝的危险,她也绝对不会让其存在。
“我言尽于此,听不听是你的事情,就算你想对我出手,你觉得凭你一人之力,能够答应我吗?就算你把习予安给叫了过来,那里面的孟棠呢?你难道就不担心这是一场调虎离山之计,你别怕,我暂时对你们没有兴趣,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在这里藏的如此好,甚至连习予安都没有发现,你一个从来不懂武功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对面前的女人,似乎多了几分不该有的好奇。
“很简单,你身上有种味道,类似于一种胭脂俗粉的味道,可是,你所暴露出来的杀意以及那浓重的男性气息,却出卖了你。”
凤楚然慢条斯理的说道,她说的不错,两方对峙之下,她不会贸然的去喊习予安,若真如她所说,这是一场调虎离山之计,那孟棠可就惨了。
她最怕的便是孟棠出事,为了她的安危,她甚至愿意拿命去赌。
“你这什么鼻子?怎么这么灵?若说我身上的脂粉味,这个我都认了,每次出任务之时,我都会把这种粉抹在自己的身上,但这很大,几乎从来就没有人能够闻得出来,这是我特制的驱蚊香粉。”
她没有隐瞒凤楚然,这个女子让她好生惊喜。
凤楚然冷着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不太相信这个人有过多的接触,理智告诉她,此人要比自己预想的难对付的多。
尤其是像她这种皮笑肉不笑之人,更是如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赶紧离开这里,我不想这里发生任何变化,更不希望那个变数是你。”
她不在于她过多的周旋,在说出这话之后,她便扬长而去。
然而,此刻韩沉却悄然跟上了她。
一场雨过后,空气中都是湿咸的味道,凤楚然很不喜欢这种味道,每次从外面回来,她都会把自己泡在铺满玫瑰花的浴桶之中,好好的放松一下。
她刚解开外衫,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她看向了一个方向,拿起手中的帕子便直接扔了过去。
“流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真的喊人了。”
她没想到那个家伙又再次跟了上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发生,可是,那毕竟是在天子脚下,即便是那些匪徒再张狂,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帕子被稳稳接住,韩沉从高处跳了下来,笑嘻嘻的说道:“别生气,我可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也不想毁了姑娘的清誉,我只是还有问题没问完,所以便一路跟了来着,可没成想,却见到了刚才的那一幕,你就算不说,我也会转过头去,不会看的。”
她笑着保证道,但凤楚然完全不会听她的。
她的眸子里射出了一道杀人的光。
扳指中的暗器已经不多了,可是,她很有把握自己在射出一道,就绝对能够了解了她。
“有话快说。”
她清冷的不带丝毫变化,就仿佛是一尊雕像一般。
这样的人,倒让她想起了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荷。
她已经许久都没有过这般疯狂而又躁动的情绪了。
她不由得想向她靠近,“你说我身上有很浓重的男性气息,我是个男子,不会否认这一点,不过,你这鼻子未免也太灵了些,这细微的差距,都能够察觉的出来,最要紧的是,你似乎能分辨得出一个人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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