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献平身边坐着的是他嫡长孙,也就是白容娇的堂哥白元珩。
白元珩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正襟危坐着。
白献平和白元珩穿着朴素,如若他们不自报身份,只怕别人还不知道他们一个是镇边大将军,一个是镇边校尉了。
也难怪有人会嘲笑他们,官职不小,却打扮得如此寒碜,就连参见陛下的生辰宴都如此穿着寒酸。
赫连骁祁面露不悦,说道:“白老将军乃是朝廷老臣,年事已高,还不远千里来到都城为孤庆生,怎么将白老将军安置在角落里了?这是谁干的事?”
张簇簇撇了撇嘴,在心里说道:“嘁!虚伪!”
禄丰殿的管事太监忙走到大殿之中,躬身说道:“启禀陛下,是小人安排的坐席!”
管事太监:“小人根据以往的礼制,按照官职、声望、年龄等排序,白老将军的坐席便排在那个地方了。并非是小人故意苛待白老将军,小人也不敢!”
白献平说道:“陛下,如此盛宴,想来掌事官也不会刻意针对老臣。”
白献平:“老臣坐在这里也舒坦,看歌舞也看得清楚。老臣的心中只为陛下的生辰而高兴,不会有第二种想法。”
赫连骁祁高兴地说道:“白老将军一向识得大体,孤心甚慰。今日白才人表现得不错,而白老将军又风尘仆仆,今晚便安置在行馆中,明日与白才人相见吧!”
高侯敏忙提醒赫连骁祁道:“陛下,宫妃与娘家人相见,行馆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行程,白才人不是在明日与娘家人相见。”
赫连骁祁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不会换一下吗?”
虽然有些为难,但此事也与高侯敏无关,高侯敏只得应了一声:“是!”
其实,禄丰殿安排坐席,行馆安排外人与宫妃见面,禄丰殿和行馆的管事太监都有请示过高侯敏的。如今要变动,只怕行馆的管事太监又要来找高侯敏了。
排在前面的,自然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宫妃。如今要刷一个人下去,那后面的安排全部要换。看似没有什么大碍,可如此大的变动,难保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其实,把白献平和白元珩的坐席安排在角落里,是赫连骁祁的意思。赫连骁祁不想让白家人太过显眼,这也是在保护白家人。
没想到,张簇簇带着白容娇来献艺,而且白容娇太过显眼,他不得不临时当众提起白家人来。
白献平听罢,对着赫连骁祁躬身说道:“老臣多谢陛下隆恩!”
白容娇也欢喜地说道:“臣妾多谢陛下!”
张簇簇翻了个白眼。
如此一来,她明天不是也要开始行动了吗?但是,好像有点赶,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计划有影响。
可赫连骁祁都发了话了,她不可能在大殿之上当着众人的面,去反驳赫连骁祁。
赫连骁祁说道:“自从白老将军调往落瓦城镇边,白老将军就没有到都城来过,孤也多年不曾见到白老将军了。一会宴席结束后,白老将军留下来,与孤叙一会旧。”
赫连骁祁:“白才人也过来,孤也有话要交代你。”
白献平和白容娇躬身应道:“是!”
张簇簇在心里疑惑着,赫连骁祁找白容娇,是有什么事情呢?该不会是赫连骁祁这个大猪蹄子看到白容娇今天表演的好,一时兴起,所以就想睡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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