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葵言带着顾西柠的汗巾子,找到暗巷子里的几个地痞,如是这般说了一顿。
一个长的黑黢黢的地痞眼睛漂着汗巾子,他一向喜爱女人的玩物,眼下看到是一个王妃的东西,更是眼珠子拔不下来。
“就给你吧,好好给本侧妃办事。”赵葵言将东西扔给他。
地痞眼里直冒火,美的不轻。
上巳节的仪式还在继续,采蓝和露种刚刚被人群冲散了,现在才回到顾西柠身边。
“咦,王妃娘娘,您的汗巾子呢。”采蓝好奇。
顾西柠低头看了看,笑道:“不小心挤掉了。”
反正现在她有身孕,戴不戴汗巾子一个样。
赵葵言嘱咐地痞,就匆匆与他们告别,哪知走到路上时,一个头戴惟幔的人捂住了她的嘴。
“唔。”
这里是暗巷,赵葵言十分害怕,也没带仙儿来,她拼命挣扎。
来人将她带入一间破旧的房屋中。
赵葵言紧张,碰到绑架的了?
只见一个男人站在房屋中,背影极其熟悉。
表哥?
她心中一惊,颤颤巍巍上前:“表,表哥?是你吗?”
再回头一看,身边的人摘下惟幔,可不就是王府侍卫。
“你到暗巷子里做什么。”秦商允冷冷发问。
赵葵言哑然,半晌才说:“是,是这样啊,就是找个朋友。”
秦商允伸出手,将手中的汗巾子展示出来:“这个呢,作何解释。”
“啊?这是,我的,对对,我的,”赵葵言开始慌了。
侍卫冷笑:“侧妃娘娘这话说的,这是您的汗巾子,那您身上的是什么。”
“这……”
赵葵言想着,估计几个地痞早就被表哥抓住了,要不然就把脏水泼到他们身上。
想到这儿,赵葵言说道:“是这样的,那几个地痞,对,就是他们,逼着我交出姐姐的汗巾子供他们把玩,要不然就杀了我啊,葵言也是没办法。表哥,你要相信我啊。”
秦商允冷冷一笑,“是吗?”
看到秦商允要杀人的目光,赵葵言掩了掩嘴唇,又飞速想接下来怎么办。
秦商允的眸光向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赵葵言慢慢的身子发颤。
秦商允没说她有错,也没说她没错,可周围的氛围越来越阴沉,赵葵言实在忍受不住这压力,只好吐露:“是,是我昏了头,把他们叫了来。”
侍卫笑道:“侧妃娘娘,话别说一半啊。继续啊。”赵葵言张了张嘴,继续说道:“就是因为我……我错了主意。”
她开始找理由,秦商允的目光却让她心惊,最后吐露完:“我错了主意,想让地痞给姐姐传传流言。”
“带回府。”秦商允淡声说完,径直离去。
赵葵言原本以为只是禁足,没想到将她关入暗牢。
“不,不要啊,表哥,我不要进暗牢。”赵葵言吓得张牙舞爪。
不过侍卫并没对她怜惜,将赵葵言关进最深处暗牢,以示惩戒。
赵葵言吓得大喊:“表哥,表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害王妃了,表哥,放了我啊。”
这暗牢里谁知道有什么东西,要关她多久啊。
侍卫没再管她,直接走了,剩下赵葵言在地牢中哀嚎。
秦商允回到书房时,顾西柠已然回府了,上巳节仪式结束,她虽然没将铜板扔进佛像手中,但是也玩的尽兴,眼下和露种采蓝说说笑笑回府。
“怀着身孕,谁让你玩这么野。”秦商允走来,眸子阴沉。
看秦商允真的生气了,露种与采蓝急忙请罪:“王爷,都怪奴婢不好,您别责怪王妃。”
秦商允只是为了顾西柠安全考虑,对二人挥了挥手,二人退下,秦商允将顾西柠打横抱进卧房。
“怀着孕到人多的地方,怎么罚你好。”
顾西柠低头,将小脑袋埋进秦商允胸前,秦商允将顾西柠放在榻上:“不准在这样了,知道了么。”
顾西柠重重点头。
露种趁着有时间,和采蓝商议一件事。
午后的阳光极其舒适,一阵春风袭来,露种张开手感受春风,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在屋檐下,露种正低头为顾西柠绣多福荷包,这是她要送给顾西柠的。
等顾西柠午觉醒过来的时候,秦商允不在王府,连忙起床跑出去,看到在屋檐底下的露种与采蓝。
露种正在问采蓝绣荷包的奇葩事。
顾西柠缓慢的搬来一条小凳子,坐在露种的对面。看着露种认真的绣着荷包,绣的是一条青龙。露种现在沉浸在绣荷包里,没有发现顾西柠跑出来。
“露种,你学的好快,绣的真好看。”露种的绣工是让采蓝指点几番,现在进步的很快。
露种听到顾西柠讲话,这才发现她。
“王妃娘娘,你怎么醒的那么早。”露种问道。
顾西柠浅浅一笑没讲话,她没说话。采蓝连忙给顾西柠拿来披风,跟顾西柠披上。
顾西柠笑道:“我没这么娇弱。”
露种摇头:“这可不行,要不王爷该责罚我们了。”
说道这儿时,采蓝搬了椅子给顾西柠坐。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