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这几日的脉象平稳,虽然还是前三个月,但脉象看的出来胎像平稳,不日就可参见一些宴会等等。”
篱落为顾西柠号了脉,收起医药箱说。
露种走来笑道:“还说呢,咱们王爷在乎王妃,舍不得王妃出院子!”
“你这丫头就爱打趣我。”说罢,顾西柠看向露种鬓间的一朵梅花,有些疑虑的问:“你怎么去了一趟户部衙门,就开始打扮了。”
脸颊飞来一片红晕,露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有啊。”
顾西柠只是与篱落对视一笑。
下晌,谢家大娘子来看望顾西柠,顾西柠见到流水般的补品,对她说:“你可不必如此在意,本宫都不好意思了。”
孟娴贞将一个苏绣香囊送给了顾西柠,“将它放进被子中,睡前可以让人安神清目。”
篱落的目光落在香囊上,“大娘子,我看看那个香囊。”
“好。”孟娴贞将香囊给了篱落,顾西柠发觉不对劲,果然篱落嗅了嗅香囊说道:“香囊中有洛欢香。”
“洛欢香,是什么?很名贵的香料吗?”顾西柠惊讶。
篱落道:“洛欢香,是损害女子身体的。”
“什么?”孟娴贞惊讶:“这个香囊可是我出嫁时带的,只是香味一直没散去。”
篱落说道:“就是这样,因为洛欢香是后来加入的。”
孟娴贞倒吸一口气:“为何,为何会有洛欢香?”
“想必一般下人得不到这种香料,是不是红霄干的?”顾西柠问道。
篱落摇头:“这种香料,只要女子碰一下就会损害身子,所以,大概是已生育的人或者是男人干的。”
孟娴贞心中起了一丝疑虑,不敢继续往下想。
“该不会是……算了,这件事你也别想了,将香囊压箱子底下,就当是长了教训。”顾西柠打圆场,让孟娴贞别再伤心。又嘱咐了她几句。
孟娴贞蠕了蠕唇,“难道是他?听了红霄的挑唆?”
若她真的是被枕边人害了,那真是死的心都有。
篱落岔开话题:“我给您号一号脉,现在保养身子还来的及。”
房门外,孟娴贞的一个嬷嬷脸色变了变,好好的香囊,怎么今天被查出来了呢。
幸好孟娴贞的身子没受多大损伤,现在保养还来得及。
她心中郁闷至极,借口抓药要离开王府。
顾西柠却带着孟娴贞来到铜镜前,“女人不打扮怎么行呢?并非为悦己者容,而是为了自己看着喜欢。”
“自己看着?”孟娴贞喃喃问,似乎与她从小学的《女则》与《女戒》不符啊。
“那是自然,我替你打扮一下。”顾西柠说着拆开孟娴贞的发髻。
来到古代这些日子顾西柠也学了不少发髻的梳法,大娘子总是梳着元宝髻,带着两只金簪子和几个花钿。
顾西柠给孟娴贞梳了一个堕马发髻,又戴上一根华胜,插上金步摇,并了九连环的金簪子,堕马髻的后侧戴上两只珍珠簪子。
送给孟娴贞嵌金项圈,顾西柠将项圈带正,让孟娴贞看一看镜子:“你瞧,风格是不是大不相同了。”
孟娴贞见了果然是,对顾西柠说:“没想到能让王妃亲自为我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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