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不精,飞狐每个流派只选择了一种进行研习。
分别是单手流派的转身击,可以绕到敌人背后攻击,攻守兼备。
然后是双手流派的三连刺,从甘尼克斯处刷出,攻击力很强大。
过了是盾牌流的拍击,用盾牌从上而下攻击敌人头部,势大力沉,有破防的效果,飞狐测试过,哪怕是几百上千斤的异种盾牌,只要是盾牌就可以触发,非常猛。
最后是单手流派的双拳击,招式极其简单,就是左右交叉拳击,但攻击频率极快,对手稍迟钝,又被破防的话,可以一直攻击,直到将对手打成浆糊,是个潜力很大的招式。
这四个招式就是飞狐练习的核心了。
当然,如果能刷出更厉害招式的话,飞狐也会转练。
世界游戏化的规则之一是,只要把招式练到十级,就可以被系统提取为异能,以后离开这个世界同样可以使用,这是飞狐的期望和动力。
为什么说是期望而不是目标呢?
因为飞狐发现,想升级招式太难了。
难点在于根本找不到升级的头绪,不管是高强度练习还是请教招式的原主人,都丝毫没有升级的迹象。
“中午了,看看剧本就准备角斗表演了,100潜力点可不少呀!”
角斗场上,飞狐的眼睛眯了起来,里面有寒光闪过。
和他打表演赛的三个角斗士中,有两个都感觉不对劲,一招一式豪不收敛,是奔着杀他来的。
假装没发现,飞狐继续拼杀上去。
“快,动手。”
飞狐觉得没问题的那个角斗士丢下武器,用手臂环抱,以6倍常人的力量死箍住飞狐。
另两个角斗士口中说着“处决”,向飞狐使出了致命的攻击。
‘看漏了,原来不是两个角斗士有问题,是三个都有问题呀!’
片刻间,飞狐的身影模糊了片刻。隐约间变成一个穿蓝色盔甲的壮汉。
靠7倍常人的力量和扩大的体型挣脱开束缚,飞狐一个转身击,用轻伤躲开必杀的攻击。
然后,飞狐开启了剑斗士规则-观众的欢呼,瞬间力量速度大增,使用招式后的小疲劳也瞬间消失。
“吃我无限蓝三连刺。”
话音中,飞狐手中的两把短剑冒出白光,在身前来回穿刺,速度越来越快,直至飞狐身前的白光聚拢成半圆。
待半圆成型,飞狐奔向三个角斗士。
武器碰撞的声音响成一片,一大团血雾喷出,三个角斗士直接就跪了,倒下时不成人样。
跟观众打完招呼,在欢呼声中,飞狐离开角斗场。
找到戴纳,飞狐语气冰冷的说:“那三人想杀我,帮我拷问下,是谁想要我的命。”
“好的,迪斯,我会让他们乖乖张口的。”
自从戴纳和西泽被赐予自由后,这两人就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飞狐身边,帮他处理各种事情。
这一对基友,也是一对人才,西泽的交际能力极强,可以处理明面上事情,戴纳是个杀才,杀人不眨眼说的就是他,处理各种暗面上的事非常得心应手。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呀!”
摆了一个虎拳的手势,飞狐又恢复好心情。
——
巴蒂斯家族的地牢里,一个男人正沉浸于梦境。
梦里有爱人,有战争,有血,有死亡。
迷迷糊糊中,他喊着一个名字从梦中醒来,很快,他又陷入回忆不可自拔:
我是一个色雷斯的战士,为了抵御野人部落的侵袭,我主动加入了色雷斯的军队,我要保护我的家,保护我的妻子。
离家前,我的妻子告诉我,她梦见我将死于一面双蛇盾牌下,我笑笑,我对自己的武艺很有信心,所以我很坚定的说出我要参战。
我的妻子没有再劝阻,而是从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绑在我的手上,说,这布条将保佑我。
带着妻子的思念,带着满腔的热血,我投入军中。
可惜,色雷斯是个小国,罗马人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只让我们当火包灰,去消耗野人。
为此,我愤怒过,但还是忍了下来,毕竟,这是为了我的家乡。
在做侦察兵的时候,我发现有一股野人脱离了大部队,正前往我的家乡。
我报告给了罗马的将军,但无情的罗马将军没放在心上,将我赶出营帐。
回到色雷斯的营地里,我将这个消息广而告之,然后带着一批色雷斯人干掉了罗马的传令兵和看守,返回我心心念念的家乡。
到的时候,野人正在劫掠,我们杀光了野人,保护了家乡。
再去跟着罗马人,我们肯定会被惩罚,所以我带着妻子逃到了山里,过上了与世无争的日子。
幸福的日子是短暂的,罗马的将军发出了通缉令,我们也很快被抓住。
我很后悔荒废了武艺,面对那些罗马士兵时,我竟感觉他们强大得像神。
我必须承认,我害怕了。
握紧妻子给我绑上的那根布条,我很担心我的妻子。
“苏拉,坚持住,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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