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灵清不答，眼中更有一丝慌乱。
龙林笑了笑，这是他喜欢的答案，最好的答案。
“灵清，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更想成为最后一个。”龙林直视远方，平静说道。
听到男子另类的告白，幕灵清的耳垂都微微泛红。
然后，她眯了眯眼眸，一丝危险的光芒射出：“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龙林眼眸一闪，深处划过一丝黯淡。
“嗯。”
“她叫可儿。”
“我们还有两个孩子。”
幕灵清眼眸顷刻间一变，即将陷入暴走的边缘。
“那她人呢？”幕灵清‘平静’问道。
龙林不答，许久之后，天地间才响起缅怀的声音。
“她死了。”
幕灵清的怒气突然就消了，她从男人的眼眸中，看见了很多东西。
“对不起。”
龙林轻轻一笑，望着幕灵清的眸：“你想听她的故事吗？”
“方便吗？”幕灵清又是期待，又是迟疑地问道。
她，应该是他心底最深、最难以释怀的痛吧。
“幕灵清，我想将我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你有时间听吗？”
“随便啦~”听到这句话，幕灵清眼中划过一丝又一丝的欣喜。
“嗯？”
“我说……我正好有时间！”
“哦，好。”
远处的青丘瑾张了张太阳穴，人族果然是个神奇的种族。
不是夫妻的两人，也能如此甜蜜旖旎？
唉，不像他们九尾族。
一生，只许一人。
……
“你喜欢我？”
“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见你的第一面，百宗大比的时候。”
“咦！！这么早的吗？”
“你这么美，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
“是吗？我很美吗？”
“你不知道？”
“哈哈哈，我眉心上有一道难看的胎记唉。”
“瑕不掩瑜，而且我觉得那道胎记并不难看，它是你的标记。”
“是么。”
“是的。”
“既然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为何直到今日才对我说？”
“因为以前我很幸运，已经拥有了一很美的姑娘。”
“这么说……我是她的替代品？”
少许的沉默后：“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两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如果她没死的话，你会对我表露心迹吗？”
“不会。”
“……”
“出场顺序，对人的一生很重要。”
“那这么说……我得感谢宇文家族了？”
“幕灵清，你的想法很危险。”
“略略略，我错了嘛！”
“嗯~~~~灵清……”
“嗯？”
“你喜欢我吗？”
“你猜~~”
“……”
……
……
“丢~”
“丢丢~~”青丘菡光着脚丫子，欢快地踢着冰块儿，玩得不亦乐乎。
龙林靠了过去，随意问道：“函姑娘，在玩什么呢？”
“踢冰块呀！”
青丘菡说完之后，又是飞起一脚，送一块儿规模并不小的冰块离开。
龙林顺着冰块儿飞离的方向望去，却一眼望不见尽头，冰块儿的影子渐渐消失在眼帘。
“小菡，你又在调皮了！”青丘瑾看见了这一幕，连忙走了过来。
“略略略~~”青丘菡扮了个鬼脸，连忙跑开。
龙林不禁莞尔一笑，突然想起小墨泉了。
“小菡天性如此，让你见笑了。”青丘瑾含笑说道。
“妖域的生活比较简单，乐趣也很少。”
“在这儿踢冰块儿，就是小菡的娱乐方式之一。”
“那这些冰块儿……”
“会被她一脚送到华海去。”青丘瑾无奈说道。
别看小菡性格单纯，却是货真价实的八级大妖。她的随意一脚，威力可不简单。
龙林眼神微微一闪。
华海？……那不是津海的古称吗？
这里……
“瑾姑娘，龙林有事先告辞了。”龙林想到了某种可能，连忙离去。
青丘瑾点了点头，目光一直停留在龙林的背影。
这个男人，和幕灵清的境界……她好像有点儿看不透。
…
“灵清！”
“灵清！”
“怎么了？”见男人着急跑来，幕灵清转身询问。
“华海！”龙林郑重说道。
幕灵清眯了眯眼眸，津海的古称？
“这儿好像与华海想通，我们有出去的眉目了。”
“当真？”幕灵清惊喜道。
虽然待在这块儿冰原，与他相处的日子，也很快乐，不过她还是想出去。
外面的世界，还有几个放不下的人，比如那个嘴很碎的女人。
“嗯！”
“太好了。”幕灵清笑道。
这道笑容，落入龙林的眼中，顷刻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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