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当下便丢下所有人,急匆匆的朝着花园走去,非但没下了摄政王的面子,还被数落了一顿。
当着这多人的面,太子是将面子丢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心情继续观赏舞蹈?
慕北寒和华千歌刚走没多久,金桔宴便草草散场了。
“王爷明知那么大一块地都是自己的,干嘛不提早要回来?”
回去的路上,华千歌才疑惑的问,慕北寒明摆着和太子关系不睦,又何必谦让对方?
“懒得应付罢了,也没多大块地方,今日他若没反咬一口,本王都忘了。”
慕北寒冷笑一声,随手拿起一个桔子,扒开便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谁知他刚吃了一瓣橘子,便咳嗽起来,华千歌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忙扯过慕北寒的手给他诊治。
“王爷今日大动肝火,还耗费了太多的内力,身子着实有些伤了。”
华千歌有些责备的看向慕北寒,她一早便提醒过慕北寒,如今他身上的蛊毒和寒毒都还没有彻底解了。
平日里需温养着,不宜过分辛苦,更不能和人厮打太久。
然而慕北寒终究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不过几日不曾给他把过脉,他的身体竟就差到这般地步。
“王爷也想休息,只是皇上并不想让王爷休息,单是这个月,便刺杀了王爷十余次。”
外面赶车的朔风,听了华千歌的话后,不由的叹息了一声,辩解道。
华千歌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的看向慕北寒,慕北寒没吭声,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王妃不必害怕,大婚那日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慕北寒的神情十分平静,就像一个月被暗杀十多次的不是他似的。
“今日回去之后,我便给你调理一下,王爷切勿担忧,我保证会治好王爷的病。”
华千歌这个月只发现昨日有人潜入府中一次,竟没发现另外九次暗杀。
她心中震惊的同时,突然觉得慕北寒有些可怜,旁人都觉得他高高在上,权势滔天。
这天下间除了皇上,他便是最尊贵的人,然而这个中艰辛,却并非旁人能知晓的。
“有王妃在,本王从未担忧过。”
慕北寒早年被蛊毒和诸多伤痛纠缠,着实难过了一阵。
然而遇到华千歌之后,他身上的伤痛都缓解了不少,可以说自他成年以来,这是他过的最舒服的一年。
华千歌只觉得脸有些发烧,握住慕北寒的手,便柔声道:“不然咱们在府中布置些机关如何?让他们轻易都进不来的那种。”
慕北寒有些惊讶,笑着问:“王妃还懂机关术?与本王讲讲,王妃懂什么机关?”
华千歌很想翻白眼,她懂得哪里是什么机关术,分明都是些现代的物理学。
这些物理学在她看来都是些常识,但在古人眼中,却并非寻常人能掌握的技巧。
“我试试看,说不得真能布置出一些机关,结合府上的机关,好歹能挡住些死士进来。”
华千歌的神情之中透出几分自信,她边说着边认真的想了起来。
慕北寒眉头一挑,倒没再说什么,若是寻常女子和他说起机关之类的东西,他一定会当成无稽之谈。
但华千歌不同,慕北寒总觉得华千歌比寻常女子懂得都多,稀奇古怪的见识更多,因此不自觉的便觉得,华千歌真的能研究出什么厉害的机关术来。
两人回到府中之后,华千歌便又认真给慕北寒把了下脉搏,认真的开起药来。
她亲自给慕北寒煮药,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将药煮好,小心的给慕北寒端到卧房去。
慕北寒的手中正拿着一卷书,见华千歌进来之后,便笑着道:“太子将桔子送过来,王妃若喜欢便多吃几个。”
“王爷先把药喝了再说,桔子吃多了对身子也不好,还是少吃些。”
华千歌摇了摇头,抢过慕北寒手中的桔子,便将汤药塞给他。
慕北寒将药一饮而尽,坐在床上打坐调息了片刻,才睁开眼睛,气色瞧着恢复了不少。
华千歌又给他把了下脉,感觉脉象比刚才平稳了许多,才终于松了口气。
“王爷还需调养个三五日,这几日哪都不要去,只管在府中修养。”
虽说在摄政王府中,也不十分安全,但好歹比在外面强,好歹府中还有这么多高手。
“既然王妃说了,那本王便听你的。”
慕北寒一把将华千歌拽到床上,翻了个身压在华千歌身上,柔声说道。
“快下去,我喘不过气了。”
华千歌伸手推他,一脸无语的说道,心说大白天的,这家伙怎么就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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