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许栩点头如捣蒜。
江为谦笑她吓坏的样儿,“骗你的,今天的宗旨是,绝不学习。”
“太好了!”许栩跳得三尺高,众人一通笑。
严阿纯:“我们去划船吧。”
一呼百应,许栩跑着去坐船,五个人不够做一只鸭子船。
严阿纯看看两边,“江为谦把单反给我吧,我给你们拍照,一会你们两两一船,我给你们拍个合照,江阿姨一定开心。”
蓝圣:“让男生拍吧,你跟我和许栩一起,我们一只船,男生们一只船。”
男生们虽然明白严阿纯的好意,但是游远说:“对啊,单反给我和江为谦吧,我们一定把你们拍的漂亮。”
严阿纯还在犹豫,蓝圣直接把她拉走,上了一艘船。
静静的湖水,平静的湖面,中间两艘黄色的鸭子船,赶着涟漪向前驶去。
蓝圣和许栩踩着踏板划船,许栩放声歌唱:“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蓝圣:“哈哈,怎么突然想起唱这么有年代感的歌。”
许栩:“有感而发,严阿纯你们表演要唱歌吧,你唱的什么?”
严阿纯:“乌兰巴托的夜,会唱吗?一起!”
蓝圣和许栩摇头,但满眼期待。
于是严阿纯站起来,蓝圣和许栩慢慢蹬,让她稳稳地。
“乌兰巴托的夜啊,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游远和江为谦一直跟在女生后面,听到前面传来温柔的女高音,游远加快速度,蹬到她们旁边。
江为谦掏出单反,咔擦咔擦一顿拍。
在相机的小小窗口里,江为谦看见许栩在大笑,蓝圣在一脸期许,中间的严阿纯张开双手,做出舞蹈姿势。
照片只能永恒片刻,但江为谦相信,这些留下来的照片,也承载了照片人的音容。
她们是那么生动、充满灵气,有青春的阳光笼罩在她们身边,让看到眼前画面的人,也被美好传染,被年轻点化了。
许栩看到了她们,大喊。声音延迟传过来,江为谦听到:江小猪,拍美一点!
江为谦回:遵命!
声音同样很大,手上动作继续咔擦咔擦。
这时游远凑过来,悄声说:“可以给我拍一下吗?”
啊?江为谦对准游远,但游远手指挡住了镜头,江为谦只捕捉到了他半张脸。
游远:“我是说,单反给我,我想给她们拍拍。”
哦哦。
江为谦卸下挂绳,递给游远,游远看了看按钮,然后把眼睛放进小孔。
原来从这个角度看人是这种感觉…专注、静止的,感情充沛的,充满爱意的。
难怪镜头不会骗人。
咔擦咔擦,游远也拍了几张,不想江为谦的二十连拍,游远每按一次快门,都慎重得很,好似胶片时代珍惜每一张胶片。
很快他就拍好了,取下单反还他,“麻烦之后传给我,不要给蓝圣看。”
江为谦瞬间会意,“兄弟,你真会。”
然后自己也拿起单反,对准许栩一通乱拍。
真的是乱拍,游远见他这样,也露出一瞬间,许栩常对他表现出的,嫌弃。
江为谦,你是清华保送生,能不能高冷到底…
眼下花前月下、清风徐徐,可不一会,暴雨突至,打乱了所有人的节奏。
鸭子船的脚蹼踩得飞快,上岸五人还是被淋得湿透,几个快速地收罗起小吃和野炊地毯,跑向公园入口。
蓝圣手掌遮头,“失策了,没看天气预报,没带伞。”
许栩东跑西窜,“都晴了半个月,谁知道会下雨啊,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江为谦:“别说话了,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我们在门口等一会,司机叔叔就来接我们。”
许栩:“好好好。”
跑着跑着,就跟江为谦并排了,江为谦身体向她倾靠,试图给她挡挡,许栩跑了一会才看见他,撞了他一下。
“小心单反,别照片没了,我会揍你的。”
江为谦把单反护在怀里,“知道了。”
身体更靠过去,在后面看着,像是老鹰护着小鸡仔似的。
蓝圣目睹一切,身边游远也靠了过来。
蓝圣:“你别啊,我可是独立女性,我能行,我可以。”
然后拉着严阿纯一起往前跑。
咚咚咚。
五人终于跑到了门口的屋檐下,司机叔叔已经等在那儿了,纷纷掏出雨伞,把一个个落汤鸡送上车。
咕噜咕噜,汽车轮胎旋转,把他们往江家送去。
只是一路上都是此起彼伏的…
“阿嚏!”
“阿嚏!”
蓝圣鼻音很重,手指笔出数字五,“许栩,这是你第五个喷嚏了。”
“哼,你也四个了,马上就赶上我了,别…”
“阿嚏!”
“哈哈哈,打平了。”
游远、江为谦、严阿纯:“阿嚏!”
五人对视,相同的悲哀眼神下,是一个个红彤彤的鼻子。
许栩:“不会一开学就请病假吧?”
蓝圣:“乌鸦嘴!”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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